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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陽渠明天要接人,同時,也要送愛妻去醫院做產檢,看到對方是中午二點左右才到縣城車站,他眯了眼睛,時間上,正好。
指令小宋去安排一下宿舍,再去食堂交待明天晚膳,加菜。
看到時間也快六點了,他讓小宋先去提車,張團長一共準備了兩輛吉普車,按坐位上來說,已經夠了。
將明天的事情交待完,濮陽渠這才回了家。
一歸到家裏,家裏是一道道的菜香味了。
他這才開門,他家大姑娘已經衝到他面前,高興地喊道:「爸爸,你回來了!」
「嗯,爸爸回來,小珠寶睡醒有沒有哭?」
濮陽渠關了屋門,愉快地將姑娘抱起來,用淺淺的胡茬在她脖子裏磨蹭,若來小珠寶「咯咯咯」地大笑,氣急地說着:「沒有、小珠寶才沒有哭吶!」
「真棒!爸爸去廚房看看,媽媽做什麼好吃的,小珠寶洗手了沒有?準備吃飯了。」
「嗯嗯,小珠寶去洗手!」被爸爸放下地,小珠寶就歡樂的跑向衛浴間。
而濮陽渠側大步進了廚房,看到欒宜玥正準備炒菜,忙道:「老婆,你放下,剩下的讓我來。」
欒宜玥轉身瞪了他一眼,不理他繼續手上的動作,嘴裏說道:「不用你,你快去洗手,我炒好這個青菜,就準備吃飯了。」
空氣里是蒜油香味,隨着欒宜玥利索地將青菜下鍋,這瞬間更大了——
濮陽渠看了眼愛妻那隆起來的腹部,再看到那爐頭上的明火,心裏閃過不豫,但是又看到愛妻臉上,雖然是轉過頭來瞪了他一眼,但是面容上顯露出她極好的心情。
他伸出一對大手來,按在了妻子的腹上,欒宜玥差點被丈夫的舉動嚇了一跳,將鍋鏟給甩開了,她嗔惱地昂頭回首,「怎麼了?」
「老婆,寶寶們這麼靠近爐頭,會難受嗎?」
欒宜玥翻了一個白眼,這男人是當孕夫當傻了吧?
「渠哥,你沒見我還套上了圍裙嗎?沒事,我又不是一直站在爐頭前,就一會兒!你快去洗手,我青菜快炒了,趁着鮮,味道好。」
「嗯!」濮陽渠眯着鷹目應了,極快地垂頭在愛妻脖子上吮了一口,聽到她倒抽一口氣,他這才鬆了嘴,「老婆要聽話,這是不聽話的『處罰』!太座,小的去洗手了~」
欒宜玥咬着唇,這混蛋男人,得了便宜還賣乖!
看到身後再也沒有他的影子,她將青菜盛起來,剛盛好,濮陽渠已經洗好手回來了,身後還有小珠寶這個小尾巴跟着。
「小珠寶,你先去椅子上做好了,馬上就吃晚飯了。」
「嗯~」
欒宜玥從來到部分開始,就不再嬌養着女兒,而是逐漸有計劃的鍛煉她的動手能力,如今小姑娘吃飯完全不用餵了,欒宜玥將她的飯碗盛好,將用剪刀將菜剪成一小段的,方便她自己勺着吃。
一家子吃過飯,由濮陽渠洗碗,欒宜玥便讓姑娘寫字了,飯前一張大字,飯後一張大字,早上也有一張,一天就三張。
小珠寶很乖,通常媽媽一說,她就會自覺坐下來寫字。但是,現在的她,卻是有點坐不住,她是想到中午是爸爸可是被媽媽訓來,不知道爸爸有沒有哪裏被打來?
看到爸爸在洗碗,小珠寶眯着眼,乖乖的先寫字,但是一看到爸爸出來了,她就開始走神了,惹來了欒宜玥的瞪視還不自覺。
「小珠寶,怎麼了,不想寫字了?」第三次看到小珠寶走神了,欒宜玥打發男人去洗澡,然後一臉正容的問着姑娘。
「沒、沒有!」小珠寶一聽到媽媽拉下來的語氣,馬上乖乖的搖頭,「媽媽,我現在就好好寫。」
欒宜玥點頭,看着小珠寶自己在那裏寫着最簡單的一豎一橫,她就坐在她的身邊,時不時看她一眼,又低頭看着孕婦常識書。
小珠寶不敢再走神,認真的寫字。
欒宜玥看到姑娘專注起來了,也找了一張便簽,開始寫着,她明天去縣城要買的物品,兩母女差不多是同時完成了她們各自的事。
「小珠寶今天寫字不太專心,花的時候比中午多了五分鐘了。」
「媽媽,下次小珠寶一定好好寫。」小珠寶看着媽媽拿着紅筆,一個個的給她寫過的丑字體再糾正,她在心裏默默地數着字數……
嚶嚶,居然比中午的時候,媽媽多糾正了六個!
小珠寶心情一下子就不好了,憋紅了小眼眶。
「不許哭。小珠寶,這就是你不專心的結果。這一次,媽媽就不說小珠寶,小珠寶自己回屋裏反省,今晚不許玩積木了,知道嗎?」
「知道了…」小珠寶接過自己寫的字貼,揉了揉眼眶,垂頭回了她的房間,濮陽渠出衛浴室門時,就是看到他的大姑娘一臉委屈的小模樣——
「老婆,小珠寶怎麼了?」雖然他已經用精神力了解了全程,但是該問的話,他還是得開口,手中提着紅桶,是他剛剛洗好的衣裳。
一邊問時,他還瞭了眼姑娘回房後的小舉動,見她只是抓着筆繼續在練字,他心軟,但也知道,愛妻的教育並沒有做錯。
這孩子小時候的教育,就應該嚴一點,習慣養成了,這才是對他最好的培養。
「沒事,她在反省。」欒宜玥看到丈夫已經洗好了衣服,忙扶腰站起身,夫妻一個正準備曬,一個要去收衣裳。
她睡醒了後,就先隨便的收拾了一下客廳,然後是洗杯,剛洗好杯子,姑娘就醒了,之後的時間完全是圍着她轉,吃了一碗水蒸蛋,看姑娘乖乖寫字,她就準備晚飯了。
吃飯十分鐘,做飯一個小時,說的就是欒宜玥,她孕期重,做什麼事都慢。
準備好做飯前續工作後,她才給姑娘洗好澡,然後輪到她洗……她真覺得自己就是個陀螺,從午睡醒來後,就沒有停過,一眨眼時間就過了。
看到丈夫要曬衣服,她才發現,自己連衣服都沒有收……這下都快七點了!
這妻子,當地也太失職了吧!
欒宜玥在心裏反省自己,耳尖都冒紅了,自己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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