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程什麼的都不重要,她費娜只看結果。
這點我無法否認,是,重點是她進來了,怎麼混進來的現在已經不重要了。
「你還真是不放過任何接近他的機會。」我覺得如果她不是我的情敵,我定會佩服她的毅力。
顧靳森已經拒絕了她多少次,她還能做到這麼毅毅不舍?
「總有一天他會發現我的好。」哪怕是混進來學校,費娜也穿得一點兒不低調,大紅色的長裙把胸前那兩坨肉給擠得巨大無比,臉上是精緻妝容。
費娜的想法很簡單,如果都不在顧靳森面前出現,她就連讓他注意到的機會都沒有了。
「那你就繼續吧。」繼續把當小三說得那麼的理所當然,甚至有一股使命感。
剛才如果不是為了不破壞顧靳森的演講,我會讓校長把她趕出去。
費娜眼底很沉,雖然她不願意承認,哪怕她打扮得這麼顯眼,顧靳森的目光依舊聚焦在我身上,而不是她!
費娜擋住了我,我微微皺眉:「你幹什麼?」
「不幹什麼,就是聽說這個學校會鬧鬼。」費娜突然抓住我的手腕,那長長的指甲扎得我生疼。
我心裏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裝作冷靜嗤笑:「每個學校都會鬧鬼。」
可不是嗎,有哪個學校沒有鬧鬼的傳聞。要是沒有,估計都不配被稱為是學校吧。
費娜今天穿得就像是一個女鬼。
「那你就待在這裏看看會不會鬧鬼。」費娜把我往廁所里拖,她臉上是猙獰的憤怒。她已經做到這般了,顧靳森卻連一個眼神都不給她。
憤怒里的女人有無限潛力,我竟然掙扎不開費娜,手還被劃出了幾條血痕。
掙扎不開就叫,我剛張嘴就被費娜死死捂住嘴,因為慣力我猝不及防的往地上一摔。
費娜狠命的把我往廁所里拖,這裏的廁所都是單間,要是被關進去還不知道怎麼樣。
我不停的掙扎,死死瞪着費娜,她卻獰笑得暢快:「景小冉,你現在的樣子真狼狽。」
還不是拜她所賜。
我不停甩頭,她的手被我甩開,我當機立斷的咬上去。
「嘶。」她痛呼,然後直接給了我兩巴掌,「賤人,還敢咬我。.org」
臉上火辣辣的痛,我從沒想到費娜會瘋狂到這個地步:「你就不怕顧靳森找你算賬嗎?」
學校里可是有監控的,她還穿得如此明顯的顯眼。
「我就是要他來找我。」費娜臉上露出甜蜜的笑容,只要顧靳森能去找她就好,至於起因她可以忽略的。
瘋了,我腦海里出現這兩個字,費娜已經徹底的瘋了。
沉浸之後,費娜死死盯着我:「我勸你別再掙扎了,否則我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樣的事來。」
她什麼意思?我心裏升起一股危險的感覺。
費娜痴痴一笑,目光卻極度陰狠的落在我的肚子上:「你說,如果你肚子裏的這塊肉沒有了,顧靳森還會在乎你嗎?」
我眼底升起恐懼,聲音輕顫:「你要幹什麼?」
我的害怕讓費娜很痛快,她笑得越來越高興:「我只是想告訴你,如果你再掙扎,我就幫你把肚子裏的孽種落掉。」
我徹底不敢動了,她要怎麼對我都可以,就是不能傷害我的孩子。
費娜很滿意,她鬆開了我,指着一間最髒的廁所:「爬進去。」
我整個人都是顫抖的,費娜的笑容在我看來猶如惡魔,一個已經發瘋了的惡魔。我可以在此刻叫救命,但她踢掉我肚子裏的孩子只是一分鐘的事情。
忍住屈辱,我緩慢的朝廁所爬進去。費娜覺得不夠盡興,她舀起水一瓢一瓢的往地上倒,往我身上潑。
刺骨的涼意讓我顫抖不停,爬進廁所的時候我已經濕透了,聲音都顫啞了:「這樣夠了嗎?」
「景小冉,看看現在的你真是狼狽得不行。」費娜掏出手機,卡擦卡擦的拍着我的狼狽,「抬起頭來。」
我只能死死抑制心裏的滔天憤怒,緩慢的抬起頭來。手心裏的肉,已經被自己掐得鮮血模糊。
拍完之後,費娜唾棄:「真是骯髒,和你骨子裏一樣。」
地上骯髒的我和光鮮亮麗的她,簡直就是兩個鮮明的對比,一個像仙女,而另一個是乞丐。
怕我出來太久顧靳森會發現她,費娜把廁所門一拉,在角落找了個掃把橫放卡住門口,讓我打不開。
「景小冉,你說這些照片如果傳到網上會怎麼樣?」
我靠在廁所里,燈光昏暗,我狼狽的爬起。冷,真的很冷。
我聽到費娜高傲的踩着高跟鞋離開的聲音,「噔噔噔」的聲音像是踩在我的心裏,生疼又無力反抗。
我很希望剛才上廁所的兩個學生來這裏,可他們是女生,費娜陰險的把我關在男廁。顧靳森會想到我被關在男廁嗎。
我抱住瑟瑟發抖的自己,廁所里的騷臭味讓我難以忍受,我發誓出去之後我不會放過費娜的。
……
「顧總,再喝杯茶吧。」校長已經不知道給顧靳森遞過多少杯茶了,沒辦法啊,他和顧靳森聊不上。為了緩解尷尬,只能讓顧靳森不停喝茶。
「不用了。」顧靳森微微皺眉,我去洗了那麼久的手怎麼還沒回來,「我去趟洗手間。」
「顧總,我帶您去。」校長立刻站起來,同時尷尬無比。顧總肯定是喝茶喝多了。
「嗯。」顧靳森沒有拒絕,他不像我是這個學校的學生,對這裏不熟。
校長把顧靳森帶到了最近的廁所,那滿地的水漬讓他皺眉,一中衛生差到了這個地步嗎,怎麼這麼多水都沒有人清理。
校長尷尬的笑:「肯定是哪個學生調皮乾的,現在的學生一個個都不省心。」
校長自然不能讓顧靳森踩着一地水過去:「要不我們換個廁所吧。」
「不用了,掃掃就好。」顧靳森微微擰眉,看向校長意思十分明顯。
肯定不能讓顧靳森來掃,校長立刻去找掃把,卻發現掃把被人橫在門把上:「現在這些學生太過分了,什麼都亂玩!」
等顧總走了之後,他一定要開個大會認真說一下這件事情,要是以後哪個領導來看到這一地的水,他就得被教訓了。
掃把被拿開,門立刻吱吖一聲開了,校長還在嘟喃:「太不讓我省。」
話戛然而止,校長愣住了,直直的看着廁所里的人。
「顧,顧,顧總。」他結結巴巴的。
顧靳森似乎是意識到什麼,急步過去,看到已經幾近昏迷的景小冉靠在廁所里,身上盡濕。
顧靳森瞳孔一縮,一股冰冷的煞氣從他周身滿出,不顧地上的骯髒水漬他直接把我抱起來。陰沉的看着校長:「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解釋。」
校長也知道事情大條了,那故意橫在門把上的掃把一看就知道是有人故意這麼做的。
「顧總,先把小冉送到醫院去吧。」到底是哪個學生這麼大膽,被他知道立刻開除!
顧靳森早已經走出了廁所,他此刻心涼透了,一臉陰煞之氣。懷裏的人兒通體透涼,甚至還在輕輕的顫抖。
「冷,冷。」我迷迷糊糊里感覺到了熟悉的溫暖,哪怕腦袋已經混濁了,潛意識的朝那溫暖抓去,「顧,顧靳,我冷。」
淚水自然淌下,把他本就濕了的衣服再度沾濕。
「很快就不冷了,不怕。」顧靳森低沉的安慰我,腳下越走越快。快得校長都有些跟不上,只能小跑。
剛好鈴聲響起來了,再不回去宿舍要關門了,學生們準備回宿舍繼續努力。
誰知道一出教室門,就看到他們校長拔動小短腿小跑着,像是在追着什麼一樣。
不管是追什麼,這一幕很是搞笑。校長知道學生都在看他,可他此刻已經顧不得形象了,要是我出事了,他沒好果子吃。
被送到醫院的時候我體溫已經開始回溫,顧靳森衝進一間病房就把被子往我身上蓋,隨手抓了一個醫生:「過來。」
正在脫白大褂準備下班的一聲一臉懵逼:「這位先生,我已經下班,麻煩你去掛號再。」
後面的話醫生說不出來了,因為顧靳森正無比陰森的盯着他,仿佛他不去就要把他吃了一樣。
醫生被嚇到了:「我去,我去。」他很想說自己是五官科的醫生,可在顧靳森那沉沉的目光下他什麼都不敢說。
醫生是被顧靳森給拖進病房的:「給她看,快點。」
醫生鬆了一口氣,他還以為是怎麼了,原來是淋雨昏了過去:「先生,你不用着急,她只是。」
「她懷孕了。」顧靳森沉聲開口,目光冷沉。
「啥?」醫生嚴肅起來,「懷孕怎麼還能淋雨,先把她的濕衣服脫了換上乾衣服。」
醫生立刻讓護士去叫婦產科的醫生過來,他真的只是一個專攻五官科的醫生。
婦產科醫生來了之後他終於可以走了,和護士借了把傘,走到外面才發現沒雨。
「不是沒下雨嗎,怎麼會淋成那個樣子的。」
這位醫生,請問是誰告訴你只有下午才會濕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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