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面前,你們也只會口舌之爭。.org雅文吧」費娜重重的落下一句,不知是說我,還是說她自己。
我淡淡一笑,以費娜的本事,我不信她沒有去調查過我和顧靳森,我和顧靳森在一起多久,她可能比我還心知肚明。
「口舌之爭也是一種本事。」我看着她,「說不定我們還真能把人給氣死。」
林酒不停點頭,沒錯,沒毛病。
再繼續待在這裏,費娜估計真的會被我們給氣壞。她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我能讓你從景氏滾出去一次,也能做到第二次。」
這次來就是來示威的嗎,我不信費娜會有這麼無聊,她不是信奉先行先做,直接打擊嗎。
她剛才的話,我微微凝眉,她又要做什麼妖?
林酒對着費娜的背影翻了一個白眼:「也不看看她現在是什麼身份,又想對你用什麼卑鄙手段嗎?」
像之前那樣的誣陷,對現在的我來說就是小打小鬧,起不到什麼作用了。
那她又會用什麼手段來對付我,我絞盡腦汁也想不到。看來,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小冉,這些水果我幫你扔了吧。」曼曼提起費娜送來的水果籃,裏面指不定真的有什麼毒。
就算沒有,費娜送來的東西我也不敢吃的:「扔了吧,也不差這一點水果。」
「好。」包裝精美的水果被曼曼毫不留情的扔進了垃圾桶,看上去有幾分可憐。
「不應該扔的。」林酒盯着水果,一本正經的發揮生意頭腦,「看這些也不便宜,賣了說不定還能有個飯錢。」
感情費娜的東西就值個飯錢,這無情的貶低讓我和曼曼都笑了。
「還是你厲害。」曼曼對林酒豎起大拇指。
「那是。」林酒把頭一樣,得意洋洋。
我無意一掃看到了她脖子上的紅痕,我太清楚那是什麼了。眼神微黯,犀利的看了林酒一眼,昨天她又碰到傅宣了?
林酒不知道我已經發現了,她和曼曼聊着天,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我肚子裏的孩子的性別。
「我覺得應該是男孩,你看小冉姐的肚形。」林酒堅持是個男孩,我算是未婚先孕,只有生個男孩才能站得住腳。
「現在還看肚形,太不科學了。雅文言情.org」曼曼不認同,「我覺得是女孩,一定會像小冉一樣漂亮,林酒,你想一想,買軟綿綿的小女孩,葡萄般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你,是不是心都化了?你還可以幫她換上各種類型的小裙子,男孩就不行了。」曼曼把手放在心口,做出一個怦然心動的姿勢。
「這麼一想是挺可愛的。」林酒成功被策反,她還做着最後一點兒掙扎,「男孩也不錯,小男孩帥氣,不行了不行了,我兩個都想要了,小冉姐,你懷個雙胞胎吧。」
林酒和曼曼刷的看向我,目光灼灼。
我不知該哭該笑:「感情你們以為我想是什麼就是什麼,想它是個女孩,就是女孩,想是男孩就是男孩?」
她們討論得這麼高興,我都有一種錯覺,她們可以決定我肚子裏孩子的性別了。
林酒和曼曼對視一眼,兩人都訕笑起來:「我們這不是想知道嗎。」
「生下來就知道了。」我沒好氣的來了一句,「你們要是那麼想猜,就自己去懷一個,你猜我,我猜你的,你們可以猜十個月了。」
林酒笑得獻媚,她走過來給我按肩:「小冉姐你不要生氣嘛,我們就是說說而已,這孩子哪裏有那麼好懷的,再說了。我又沒有像顧總那麼好的一個未婚夫,又不像曼曼快結婚了,我壞什麼啊,別人還以為是石頭裏蹦出來的。」
林酒嘟喃的埋怨十足,好像她沒有男朋友是我們的錯一樣。
「你以為是孫悟空啊。」被點到名的曼曼剮了林酒一眼,「這孩子是說蹦就蹦的啊,這生孩子的痛苦大着呢,一不小心母親就沒了。」
我垂下眼眸,撫向腹部。是啊,懷孕哪裏有那麼容易,我才快四個月,就已經覺得肚子墜重,昏昏沉沉,什麼都吃不下去了。
「你別嚇我。」林酒平時沒有怎麼關注過這些,一聽這話整個人都激靈了,「不就生個孩子,怎麼還會死人。」
曼曼白了林酒一眼,她說得那麼含蓄就是怕我這個孕婦多想,現在好了,林酒直接給捅出來了。
林酒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一眼:「小冉姐,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沒想到會這麼容易。」電視裏生孩子看起來挺簡單的。
我雖然聽着不知道,卻也不能怎麼計較,林酒沒有經驗,吃驚很正常:「你以後就明白了。」
林酒吞了一口口水,她還真不想明白。
「你好歹也是個女人,平時多注意注意這些又不會少塊肉,等到時候真的來了,看你怎麼辦。」
我第一次覺得曼曼又老媽子潛質,忍俊不禁的看着她碎碎念,以及林酒那尷尬的臉色。
「網上孕婦大出血的事還少嗎,都是平時不注意,以及產後沒人時刻照顧。你們都長點心。」
我莫名被捲入這一場風波,懵逼的看着曼曼,她正以一種警醒的眼神看着我。
「咳咳。」我咳了咳,「你別看我,我都知道,你重點關心林酒吧。」林酒,對不起了,曼曼這炙熱的眼神我受不住。
林酒不敢置信的看着我,我就這麼出賣了她。
「師父,我錯了。」林酒立刻合掌,朝曼曼深深一鞠躬,「你放心,從今天開始我會去關注這些事的,我一定會為自己的生命安全負責的,倒是你,準備得這麼齊全,果然要結婚的人就是不一樣。」
林酒就是一個活寶,讓我不想笑都不行。把曼曼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死丫頭,好心當成驢肝肺。」
林酒聳聳肩,這可不是好心不好心的問題。好好一姑娘,別動不動就變成唐僧,她真的受不了啊。
正好,林酒要去繼續跟蹤柯麥了:「得,死丫頭就告退了,師父您繼續灌輸大師兄。」
一番話讓我忍俊不禁,貧嘴就她最厲害。
林酒把門一打開,一個花店人員右手捧着一大束花,左手提着水果站在門口。看那樣子,剛準備敲門。
「請問這是景小冉小姐的病房嗎?」他把頭伸進來看了看。
「你是誰?」我不記得見過他。
他走進來把花和水果往床頭一放,帶着蜜汁微笑指着自己衣服上的logo:「我是風信子花店的員工,這束玫瑰和水果是有人讓我送來給您的。我先走了。」
「等等。」我叫住他,狐疑的看着這些東西,「能告訴我,是誰讓你送的嗎?」知道我住院的人不多,會是誰給我送花。
而且,還是玫瑰花。哪有給病人送玫瑰花的。
「這個。」工作人員很為難的看了我一眼,「不是我不說,我也不知道那個人叫什麼名字,他就是說讓我送過來而已。」
問也問不出什麼:「那謝謝你了。」
「不客氣,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我把床頭的花抱起來,想看看上面有沒有名片什麼的,能看出是誰送的。我失望了,上面什麼都沒有了,就只有玫瑰花。
「小冉,你桃花這麼多,顧總知道嗎?」曼曼沖我擠眉弄眼,「還不留名字,這是要鬧哪樣。」
我要是知道鬧哪樣就好了:「這是玫瑰花,不是桃花。」
「哈哈哈。」曼曼笑道,「小冉姐,你要不要這麼一本正經的開玩笑,我來看看。」
曼曼撥弄着玫瑰花:「名片我沒看到,倒是看出了品種。法國玫瑰,這麼高貴的東西,普通花店可沒有。」
也就是說,剛才的工作人員撒謊了?細想他的話,也不算撒謊,他沒說這玫瑰是在他店裏買的。
又有誰會給我送玫瑰,我怎麼想都想不到誰會給我送玫瑰。難道真的有我不知道的追求者?
曼曼很喜歡玫瑰花:「可惜,怎麼就沒人給我送玫瑰呢。」那一臉的哀愁和憤世嫉俗,讓我以為她是不是被林酒附身了。
「你喜歡就拿去吧。」我把玫瑰遞給曼曼,放我這兒也沒什麼用。
曼曼嚇了一跳,她趕緊搖頭:「我可不要,這是送給你的,又不是送給我的。」她只是感慨一下而已。
「把水果籃遞給我一下,我看看裏面會不會有線索。」都被玫瑰吸引了,忘記旁邊還有個水果籃了。
「我看了,什麼都沒有。」曼曼把水果籃遞給我,她早就翻過了,就一些普通水果。
我仔細看了一下,除了水果還真的什麼都沒有。
這些東西來路不明,讓我心裏的疑惑更甚了。和我重名的人不多,應該不是送錯的,那究竟會是誰。
「會不會是顧總?!」曼曼眼睛發亮的看着我,她越想越覺得可能,除了顧總誰還會這麼堂而皇之的給我送玫瑰花。
是他嗎?我迷茫的看着這些玫瑰,手不自覺的抓緊了。如果是他,為什麼不留個言。
「應該不是他。」顧靳森的事,一直是由方彥負責去做的,況且他根本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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