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雅文言情.org」我揚起甜美笑容,一點兒也不客氣的往外走去。
費娜咬牙:「聽不出我只是客套話?」
「我不是個擅長拒絕的人。」我回頭對她嫵媚一笑,「對了,麻煩買單。」
我聽到了費娜咬後槽牙的聲音,這我可不管,誰讓她有喜事呢。
咖啡廳門口站着一個外國男人,無論穿扮還是氣質,都完全和顧靳森是兩個類型。
「hello。」我走過去打招呼,我覺得他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裏見過。
我疏忽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他不認識我。而我剛才的行為,落在他眼裏,和搭訕沒有什麼區別。
「不好意思,我有女朋友了。」他禮貌的道。
我撫額,我覺得自己應該解釋一下:「我不是搭訕的。」
「她就是搭訕的。」費娜拿着小票出來,往我包里一塞,「景董事,你可以拿回去報銷。」
報銷?找誰,顧靳森嗎?
「親愛的,我們別理她。」費娜的聲音嗲得讓我雞皮疙瘩起來,特別是那盈盈秋水的眼神。
她以前對顧靳森都沒有做到這樣。
我一陣惡寒:「你就不怕這裏有單身狗聯盟?」
一人一刀,就能砍死他倆了。
「我怕什麼?」
不得不說,他倆很有夫妻相,至少現在看來是。
外國男人很紳士的拉開車門,費娜還沒上去,我直接搶先上車,露出標準八顆牙微笑:「謝謝,你真是紳士。」
男人不悅,卻沒說什麼,他看得出來我和費娜是真的認識。
費娜冷傲抬頭:「想搭順風車不知道放低姿態嗎?愛德華,我們好心送她一程。」
我翻了個白眼,明明是她自己說的,現在突然變成是好心了。
不過愛德華,這個名字有點耳熟。
腦海里靈光一閃,我想起來了!愛德華,那個法國攝影師,名氣還不小。傅宣的個人寫真就是他拍的。
我打量着費娜:「你怎麼勾搭到人家的?」
這種等級的攝影師,似乎和費娜沒有什麼交集吧。
說到這事,費娜就驕傲了:「當然是他追得我。」
愛德華道:「我在巴黎街頭看到她,她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
我咂咂嘴,可能審美不太一樣,或者情人眼裏出西施。雅文言情.org
然後,愛德華就展開猛烈追求,費娜也自然而然的答應。
我慢慢琢磨出味道了:「果然,攝影師的審美和我們都不一樣。」
倒不是說外表什麼的,在外表上費娜是很有優勢的,她的確長得美艷。只不過她的脾氣恕我無法品位。
費娜剮了我一眼。
全程,我都是電燈泡,時不時插嘴兩句,讓費娜那個後悔。她就不應該讓我搭順風車。
下車前,費娜不知為何看了我一眼:「也不知道沒了顧靳森你能幹什麼。」
我已經走了幾步,沒聽清。讓她再說一遍她又不願意。
回去和顧靳森說這件事的時候,顧靳森的皺眉。
我故意叉腰:「怎麼,忘不了你的舊情人?」他要是敢回答個是字,我能把他趕出去。
好吧,力量上可能有些困難,我自己跑出去可能比較現實一點。
「費娜是誰?」顧靳森皺眉看着我,那疑惑的樣子不似撒謊。
我立刻就高興了,哼,算你識相。
「費娜就是以前景氏的策劃部副部長。」我想了想,又補上一句,「西格的妹妹,知道了不?」
顧靳森拿起一粒葡萄,像投食一樣放進我嘴裏:「嗯,知道了。那西格可真倒霉。」
倒霉?我嚼了嚼葡萄,似乎聞到了什麼八卦的味道。
我讓顧靳森告訴我,顧靳森的商人本質現出來了,他指着自己的右臉:「親我。」
我嘟嘴,不情不願的親了一口:「快點說。」
顧靳森滿意的西格喜歡費娜的事說出來,還帶上了不少路人甲。
我倒是沒想到費娜還有這麼一段風流往事,西格喜歡她。
「西格是喜歡法蘭西集團還是費娜?」我拔了一粒葡萄。
倒不是我多慮,而是一般人知道後都會問出這個問題吧。索性費娜不對西格感冒,也不擔心這些事。
「不過,你把快樂建立在西格的痛苦上是不是有些不好。」我又說,他用西格的痛苦換我親她。
此刻的我完全忘了,是誰讓顧靳森說的。
「你怎麼不說話?」我疑惑抬頭,卻看到顧靳森的目光定格在我的手腕上。
心裏一涼,糟糕。一得瑟忘記手上的傷口了,我趕忙藏起自己的手,甜美一笑:「我們繼續說。」
「自己讓我看還是我動手?」顧靳森冷冷掀唇,眼底的冷意讓我害怕。
我心虛一笑:「要不我餵你吃個葡萄?」
顧靳森臉色愈冷。
「你餵我也行啊。」
顧靳森覺得和我說話不如自己動手,自己動手更快更實在。
「你別動。」我大叫,「我,我自己來。」
把手伸出,我本是不打算讓他知道擔心的,誰知道這一下子立刻知道了。
顧靳森看着我手腕上的紗布,菱形薄唇掀起:「景小冉,給你一分鐘坦白從寬。」
一分鐘?太緊了吧:「兩分鐘好不好,故事很長。」
顧靳森眸子黝黑如鷹隼,我立刻道:「今天是採訪,楊依依衝進來潑硫酸,主持人推開我所以我只傷到了手腕。」
這事是因我而起,我也沒打算牽連到主持人他們。
顧靳森眼色一沉:「只傷到?你還嫌傷得太少?」
「我沒有,是你曲解我的意思。」我辯解,誰會嫌自己受傷太少,我只是想好心解釋一下而已,
「嗯?」顧靳森盯着我。
我立刻就委屈了:「你幹嘛這麼看着我?我都已經受傷了,你不哄我也就算了,還對我這麼的凶。」
「知道受傷,還打算瞞着我?」顧靳森覺得,他養的女孩膽子越來越肥了。
連這種事情都試圖瞞着他。
說到這裏,委屈消散,心虛上來了:「我,我只是怕你擔心。一點小傷,不礙事的。」
主要是怕顧靳森訓我,像現在這樣。
「換藥了沒有?」
我搖頭,還沒來得及去換,也是忘記了。
顧靳森拉出醫藥箱,小心翼翼的撕開紗布,露出那被灼燒的傷口,烏黑一片還不嚴重?
顧靳森咬牙,他覺得他應該給我普及一下什麼才叫做不嚴重了。
「顧靳森,我自己來吧。」看着他鐵青的臉色,我很怕他一個生氣,我的手就不保了。
顧靳森握住我的手,不讓我動。他小心翼翼的用棉球沾着藥,低磁聲音傳出:「忍着。」
我咬唇點了點頭,不知為何,看到他憐惜的樣子,我原本不痛的手腕就痛了起來。
果然不能太矯情……
藥粉擦上去,還真有些痛,我忍不住嘶了一聲。
「很痛?」顧靳森動作一頓。
「還好,就是嘶一聲應景。」我這麼說。
什麼應景,完全是因為痛。
擦好之後,顧靳森整張臉依舊是冰冷的,為我不告訴他還打算瞞着他而生氣。
「你不要生氣了嘛。」我嘟了嘟嘴,試圖撒嬌,「我也不是故意的,現在你不也是知道了嘛。」
顧靳森冷冷一笑:「呵。」
要不是他眼尖,我會主動告訴他?
知道理虧,我開始各種討好,我摘了一顆葡萄:「顧靳森,你吃葡萄不?我餵你呀。」
我眨眨眼睛,語氣里滿是獻媚:「你需不需要剝皮,我幫你啊。」
生氣起來的男人惹不起,顧靳森就是一個很好的代表,對我的各種討好視而不見。
「顧靳森。」我奪掉他手裏的財金雜誌,「我讀給你聽吧。」
顧靳森又拿起另一本。
我咬牙,明天我一定要把這些財金雜誌全部拿出去扔掉,扔得一本不剩。
「顧靳森。」我沖他眨眼,楚楚可憐,「你別看書了,看我,我比書更好看。」
一本破書,難道還比我好看嗎。
「書比你誠實。」顧靳森淡淡道。
一擊制勝!
這就是顧靳森的實力啊。
我咂咂嘴,又不是我故意的。好吧,算起來的確是我故意的。
「顧靳森,我。」
「叮鈴鈴。」
桌子上的手機響起,我看過去,是凱蒂。
「凱蒂,怎麼了?」接通電話,我打算去陽台,卻被顧靳森一拉,跌進他的懷抱。
我眼眉帶笑:「原諒我了?」
「董事長,林酒被警察抓走了,說她欠了巨債不還潛逃出國。」
啥?我立刻想要坐直,卻撞上了顧靳森的下巴,又跌回他懷裏。
看着他漆黑的臉色,我訕訕一笑:「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什麼故意的?董事長?」
「沒事。」我道,「凱蒂,那現在林酒怎麼樣了?」
「我和警察溝通,警察油鹽不進,什麼話都不聽我說,直接把林酒帶走了。」凱蒂很着急,「現在應該在飛機上了。」
我沒想到會這麼快,也沒想到我居然一語成戩。林酒只欠一個人的巨債,也必然是傅宣報警的。
也只有傅宣提前和警察打了招呼,警察才會這麼的油鹽不進,完全不通融。
「好,我知道了,明天我會去警察局看看的。」這件事就有些頭疼了,傅宣。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27s 3.940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