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硫酸,可不是白開水。雅文言情.org
要不是主持人推開我,我早就毀容了,有可能更慘。
「我確定,你放了她吧。」我點了點頭,看着那笑得瘋瘋癲癲的楊依依一眼,「以後別讓她隨便進來吧。」
就算以後我不來了,讓她這樣隨便闖進來傷到人也不好。
「好的。」
「好了好了,你們趕快出去了,既然景小姐求情,我也不舉報你們兩個失職了。」主持人讓保安趕緊出去,「趕快把這個瘋婆子給帶出去,看着就煩。」
保安扭着楊依依走了,楊依依嘴裏還念叨着賤人,還喊打喊殺。
瓶子在地上,我撿起來看了看,硫酸一般普通藥店買不到,楊依依這到底是哪裏來的。
這是一個普通玻璃瓶,上面什麼都沒寫,也看不出到底是在哪裏買的。
「景小姐,我幫你包紮一下你的手臂吧。」主持人有些擔心的聲音響起。
我的手腕處有不小的傷疤,如果不好好包紮,一定會留下傷疤,而且面積還不小。
我這才想起我手上的傷,點了點頭:「好,麻煩你了。」
主持人問人要了醫藥箱,趕忙給我包紮。我是他們請來的,還是因為他們的保安失職才會這樣受傷。
如果我因為這件事一生氣,她們不會好過。
「沒事。」
採訪進行到一半,主持人試探的看着我:「景小姐,您看要不下次再繼續吧?」
我一愣,就因為這點小傷就下次再繼續?對上主持人那小心翼翼的眼神,我恍然大悟。
「不用。」我笑着搖頭,「既然都來了,就一次性錄完吧。」
還好這是錄製,不是採訪直播,要是讓網友看到楊依依衝進來潑硫酸,又不知道會傳出什麼謠言。
為了不讓網友看出端倪,我披上了一件披風,擋住手上的紗布。
再確定完沒有一點兒看得出來後,我才放心的讓他們放出去。不是我太小心謹慎,而是我深知輿論的可怕。
是人都有八卦心,主持人雖然老謀深算,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可其他人不知道。
比如主持人的助理,她一邊整理着東西一邊問:「景小姐,剛才那個女人你認識嗎?我怎麼感覺你認識的樣子?」
主持人正在補妝,她想阻止助理已經來不及了。.org雅文吧
她只能瞪助理一眼,本事不多,話挺多的。
我看着一臉好奇的助理,笑着開口:「她女兒想撞死我,這個答案滿意嗎?」
這件事,我也沒打算瞞着,也沒什麼不好說的。
助理愣了三秒。
主持人趕忙拉了拉她,她立刻道歉:「景小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冒犯你的。」
「景小姐,她是一個新人,不懂事。」主持人一臉歉意。
我其實不是很明白她們一臉的歉意是為什麼,我如果不高興,也就不會回答她們了。每個人,都會無形給自己增加壓力,
「沒事,這是小事。」我淡然一笑,「這也不是我的傷心事,你不用怕。」
助理鬆了一口氣,不是就好。旁邊的主持人卻不這麼認為,她還是擔憂的看着我。
話我已經說了,她如果不相信硬是要給自己找擔驚受怕我也沒辦法。
「我先走了。」
遇上楊依依,已經是一個事了。誰知道剛出採訪間,就又撞上了一個熟人。
或許,也可以稱為仇人。
她低頭玩着手機,撞到了我:「不好意思,我。」
一抬頭,看到我的嬌顏,她愣住了。
然後她冷漠的看着我:「你怎麼在這裏?」
「我有一個採訪。」我淡然回答,「你呢?」
費娜換手,嗤笑一聲:「我也有一個採訪。」
她高傲的目光里還是和當初一樣的嫌棄:「要是知道你今天來,我絕對不會在今天來接受採訪。」
不撞到還好,一撞到就厭惡至極。
「彼此彼此。」我想她應該知道,我也不是很想看到她。
費娜的手機響起,她打量了我一眼,嬌滴滴的接了電話:「喂,親愛的。」
親愛的?我倒是沒想到費娜會新交一個男朋友,在這麼短的時間裏。
不過,想一想也不算短,兩個月了吧。
「好,我知道了,我會吃晚飯的。」費娜眼底的溫馨和閃過的光芒讓我看明白那是什麼,是幸福。
她掛了電話,看向我時又恢復那高傲的目光,和剛才判若兩人,我都有些懷疑她是不是學變臉的。
我淡淡道:「我還以為你會一直纏着顧靳森。」
畢竟,費娜之前對顧靳森的態度可是鍾情得很,一副非得到他不可。
「你怎麼不懷疑我是做戲給你看?」費娜和我對視,眼底是挑釁。
我淡然一笑:「什麼都可以裝,可一個人幸福的眼神裝不了。」
雖然不知道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但費娜似乎找到了那個人。
「你很懂?」在我面前,費娜一直是高傲的模樣,像個扮女王又扮不像的高傲公主。
「你辭職了,為什麼?」我回來之後,就發現費娜辭職了,而且是在林酒辭職後不久。
「你覺得我會在你手下做事?別開玩笑了。」
是嗎?那時我可還在倫敦出差,她這麼做,怕是為了她的親愛的吧。
她之所以會去景氏,是為了接近顧靳森和對付我,現在她碰到了另外一個人。她用最好的方式表達把她對他的愛,告別過去。
我抬手撥了撥掉到額前的劉海。
費娜看着我包紮的手,又是一頓諷刺:「怎麼,被人潑了硫酸?」
她只是慣性諷刺,卻沒想到一語成戩。
「我現在有點懷疑是你指使的了。」我淡淡的回了一句。
我和費娜對視一眼,然後兩人都笑了。
「我節目已經錄完了,出去喝一杯?」我對她眨了眨眼。
我曾經說過,如果我和費娜不是情敵,一定可以成為朋友。就好比現在這樣。
費娜答非所問:「如果我還是你的情敵,我一定會這麼幹。」
雖然答非所問,卻沒有拒絕。
我打算開車,費娜卻白了我一眼:「算了吧,我還不想和你同歸於盡,上車。」
她這是多怕我一失手,就帶她去見閻王。
我以為費娜是好心,直到我看到了她的新車。
「我男朋友送給我的,怎麼樣?」費娜拍了拍方向盤,歪頭看着我。
嗯,或許,是因為好心。
我默默不語,或許我不該把顧靳森送的玫瑰放在家裏,應該隨身攜帶。避免碰上情敵或者前情敵。
到了一家咖啡廳,費娜一直和她的男朋友不停聊天,膩的不行。
「要不說說?」我看了一眼她的手機,用勺子攪和着杯子裏的咖啡。
費娜也不矯情,她一邊補着自己的烈焰紅唇,一邊道:「學校的事是我一手策劃,到後面查出來的資料也是,簡單來說就是一個局中局。我的計劃可以說是完美無比。」
我詫異的看着費娜,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確,她的計劃很完美,而且她也能對自己下狠手。
「可惜,我算漏了一樣。」費娜把口紅放回包包里,不甘卻又無奈,「顧靳森的心。」
現實不是小說,它不會按照你想的走。就算計劃再完美又怎樣,當你愛上一個人,她無論做什麼都是對的。
「我後來去找過顧靳森。」費娜現在想起來覺得有些好笑,「我那個時候可憐得讓我自己都疼惜,可你知道,顧靳森對我說了什麼嗎?」
「他說,就算你殺了人,他也只會幫你補刀。」
我完全不知道這件事,清澈的眸子帶笑,心裏被溫暖包裹。說不感動是假的。
那個時候,我明明已經誤會他了,他還是這麼說。
可憐費娜計設得這麼完美,到頭來啥都沒有,連顧靳森的一點憐惜都沒有得到。
「那個時候,你是不是恨不得殺了我?」此刻的我可能是有點小得意的,畢竟在知道這種事後,誰都會小小得意吧。
「那個時候是,誰知道你後來就去倫敦了。」費娜道,「不過那件事後,我也對顧靳森徹底死心了。」
嗯?我挑了挑眉。
「我費娜的條件這麼好,為什麼要挑一個心裏沒我的人?」費娜自傲道,「他應該全心全意都是我。」
「這就要問你了,當初是你硬要纏着顧靳森的。」我笑道,她能看開最好不過。
女人一旦為愛瘋狂起來都是很可怕的,慶幸生活不是小說。不過,想到顧靳森,我不自主勾起一抹甜蜜笑容,小說源自生活。
「聽說你現在是景氏董事長了?」費娜的消息靈通,她支着桌子,「雖然我不喜歡顧靳森了,但我們還是對手。」
嗯?什麼意思?
除了顧靳森,我和費娜有關聯的就只有商業合作。我想起之前看到的一條新聞,法蘭西集團欲和gigi公司合作。
而景氏,一直是gigi的御用合作集團。
「那我們就看到底誰才是贏者。」我也不虧,至少我對費娜有一定了解。
如果法蘭西集團派出的人是她,那估計又是一場惡戰。嗯,我得嚴正以待。
「當然是我,我男朋友來接我了,要我送你一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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