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乖乖留在我身邊。」
在我身體向前沖時,顧靳森結實的手臂護住了我的頭,然後將我摟在了懷中。
他說得很輕柔,但仍然是自以為是的狀態。
他的寵溺沒有讓我惶恐,反而是越發強烈的逃跑欲,我將自己最珍貴的東西都給了他,難道真的還要替他生孩子嗎?
不行,絕對不行,我要離開他,我要恢復自由之身,我要和他徹底的劃清界限。
「我把一切都給了你,也該夠了。」既然下了決定,怎麼能因為他的一句軟話就放棄,我坐直了身子,推開了他的懷抱。
「景小冉,你也太忘恩負義了,你弟弟剛醒就準備卸磨殺驢了?過去的一年,誰出那麼多錢讓景永恆接受最好的治療,現在竟然有膽和我攤牌?我看你的膽子也太大了。」
忘恩負義?
我知道再辯解也是沒用的,在這個強勢男人的面前完全是白費力氣。
「錢,我會還給你的,放心吧。」既然已經撕破臉,我是一刻也不想坐在他車裏了,伸手準備開車門。
「還錢?」顧靳森的臉色瞬間冷卻,快速將車門反鎖,然後雙眼微眯着,竟然玩味的翹起了嘴角:「我不缺錢。」
他不是在笑,我的反應再次觸碰到了他的底線,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我知道自己這種犯上作亂的行為很嚴重,但不想放棄。
「那你想怎麼樣?」
現在無論他說出任何的條件,只要讓我離開,我會毫不猶豫的點頭。
「也不想怎麼樣,就是喜歡看你被我折磨的樣子,聽你那攝人心魄的叫聲……」顧靳森輕佻的說着,黑如矅石的眼中滿是戲謔。
真是無恥透頂,我對他的恨意更加了一分。
「夠了。」
我想伸手去堵他的嘴,不想再聽下去,卻感覺手心粘粘的溫熱,他用舌頭舔我手心。
不應該是這樣的氣氛,我是義正言辭的談要離開,顧靳森卻是完全不屑一顧的樣子,完全打亂了我的節奏。
「怎麼樣,是不是感覺被電到了?」
顧靳森曖昧的將臉湊過來,我用力的握了握拳頭,打開手提包將裏面的東西一一扔給他。
「這是房子的鑰匙,這是你的銀行卡,這裏還有你送的香水……」突然想到脖頸上的水晶吊墜項鍊,我快速的摘了下來:「還有這個項鍊,全都還給你。」
「只有這些嗎?」
顧靳森冷冽的目光讓我顫抖,可並不準備妥協:「當然不只這些,其它的都在那座房子裏,如果有落下的,以後我折現給你。」
用力克制着發抖的雙手,我把包包翻了個底朝天。
「你的衣服,你的鞋子,你吃的用的哪樣不是我的?」
顧靳森陰鷙的目光射來,我的手停在半空中數秒沒有收回。
是啊,我現在的所有都是用他的錢買的,如果真要清算,難道連內內也要脫下來嗎?那樣我的尊嚴就徹底的沒有了。
車裏寂靜的有些窒息,外面不時有車輛駛過,而我和顧靳森就這樣對峙着。
我知道,他在等我的反應,等我向他低頭任錯,然後接受他更加嚴厲的懲罰。
「好了,別鬧了,做我的女人對你不會有壞處的。」我的猶豫完全被顧靳森看透,他冷哼出聲,淡淡的說着,下了最後通碟。
作他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情緒化,能被容忍到現在已經算是特例了。
不會有壞處,可也不會有好處,一個見不得光的女人,即便是錦衣玉食又有什麼用,那些不是我想要的。
用力的咬了咬嘴唇,嘶啦一聲,我將身上的裙子紐扣撕開。
「衣服我也還給你。」
「你這個女人今天是發什麼瘋了,難道真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嗎?」顧靳森這下徹底怒了,他看着我渾身上下只穿着內內,眼裏的火苗騰的着了起來。
「現在可以了嗎?讓我下車。」
既然丟掉了自己的尊嚴,我也沒必要再逗留下去,身體微微戰慄着迎上他的目光。
雖然是夏天,可夜裏還是有些涼意,我不由打了個噴嚏。
「想都別想。」顧靳森說得斬釘截鐵,連我最後的尊嚴都踐踏的一文不值。
「你沒有權利這樣對我。」我喊得聲嘶力竭,感覺身體裏最後的力氣也使了出來。
「我有。」顧靳森伸手抓着我的雙肩,一字一頓的說着他的理由:「因為你是我的女人。」
我只是依附於他,可並不是完全的屬於他,憑什麼不放我走?
悲憤交加的情緒讓我恨不得殺了面前的男人。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7s 3.940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