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希望南宮淺死的戰霓裳和沐紫琪,當然還有皇后。
只是讓皇后疑惑的是,重傷南宮淺的人並不是她的人。
雖然她找的人已經全軍覆沒,不過這已經不重要。
只要南宮淺出事就行。
聽說南宮淺現在還昏迷不醒,生死未卜,這應該是近期讓她最高興的事。
她最好永遠不要醒過來。
到時候婚約自然而然結束,太子有面子,她還能解氣。
戰天祥得知南宮淺受傷時,迅速派了人去三王府慰問,同時發了很大的火,整個皇宮氣氛有些壓抑。
對他來說,南宮淺現在異常的重要,絕對不能出事。
她不僅能幫無極解毒,還是人中鳳女。
要是她出什麼事,可是一種非常不好的預兆。
對龍騰帝國來說,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
南宮淺有意識時只覺得全身疼痛不已,許久過後,她才完全清醒。
睜開眼睛的瞬間,四周一片漆黑。
她有點茫然,這是什麼地方?
「你醒了。」
黑暗中突然響起戰無極低沉的聲音。
南宮淺有瞬間怔愣,幻聽了?
直到房間裏那盞微弱的燈亮起,她才肯定自己沒有幻聽。
他竟然在這裏。
「我……渴,想喝水……」南宮淺有些吃力的說話,她現在一說話,便會牽動胸口的傷。
真是該死!
戰無極端着水杯走到床邊,最後站住,沒有再進一步的動作。
柳白說,南宮淺現在只能躺着,所以他沒法扶她起來喝水。
可端着水杯直接喂,會不會倒到她身上?
從小到大,他從來沒有餵人家喝過水。
南宮淺見他不動,忍不住提醒他,「我要喝水。」
戰無極蹙了蹙眉,端着水杯往南宮淺嘴邊靠近。
「會流到我身上。」南宮淺出聲。
「你不能起來。」戰無極臉有些黑。
南宮淺黑溜溜的眸子轉了轉,嘆了口氣,無奈的說,「是啊,可你這樣喂,會倒我身上,但我又很想喝水,渴死了。」
「……」戰無極。
「你用嘴巴餵我吧。」南宮淺眼睛一亮,提議着。
當初她還用嘴餵他吃藥了呢。
噗……
紅玉噴笑出聲,有些哭笑不得,都身受重傷了,還不忘耍流氓。
她倒是看了出來,戰無極冷酷歸冷酷,卻好像挺純情的。
果然,戰無極的臉陰沉沉的,凌厲的眼神狠狠剜着南宮淺。
戰無極端着水杯作勢就要走。
「我好命苦啊,胸口痛的不要不要的,現在口乾舌燥,都快說不出話來,有人竟然不給我水喝,全天下還有人比我更慘嗎?嗚嗚……」
南宮淺淚眼汪汪的控訴,活像有人虐待她。
戰無極嘴角抽了抽,他哪裏不知道南宮淺是故意的。
竟然想讓他用嘴巴餵她喝水!
你還能再惡趣味點嗎?
南宮淺見戰無極不為所動,繼續控訴……
戰無極放下水杯,徑直離開房間。
看着關上的房間門,南宮淺迅速停止哭訴,滿臉的委屈,他就這樣丟下她走了!
她可是傷病人士哎!
他到底有沒有同情心啊!
「你呀,受着傷還不忘調戲他。」紅玉無力吐槽。
「可惜他不中招。」南宮淺撇嘴。
要是戰無極真的用嘴餵她喝水,想想那畫面,真是太美好。
正當南宮淺發着花痴的時候,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戰無極帶着一身寒氣大步走了進來。
不過他手裏多了一個東西。
吃飯用的勺子!
南宮淺在心裏大呼失望!
他竟然知道去找勺子!
是她低估了他的智商。
不然她還真想看看他要怎樣餵她喝水。
戰無極沉着臉走到床邊,一手端着水杯,一手用勺子餵南宮淺喝水。
「戰無極,你是不是第一次親手餵別人喝水呀?」在感覺喉嚨不再火辣辣後,南宮淺笑得狡黠的望着他。
心裏有些期待他的回答。
「不是。」
南宮淺撇嘴,這個騙子!
他分明就是第一次餵別人喝水。
比如他的動作有些僵硬,好幾次差點把水灑到她下巴上去。
雖然他努力讓自己的動作看起來很自然。
真是傲嬌!
看在他餵水的第一次給了她,她就不戳穿他。
「我餓了。」南宮淺眨眨眼。
「等着。」戰無極冷聲說完,放下水杯,轉身離開。
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南宮淺只覺得心裏如吃了蜜般甜。
昏過去那刻看到的人影,她就知道是他。
那一刻,他就好像從天而降的騎士拯救他的公主。
只可惜,她不是公主,他也不是騎士。
南宮淺緩緩閉上眼睛,想着他的冷漠,胸口微微有些泛疼。
轉念想到他把她抱回了三王府,心裏既是驚訝又是喜悅。
驚訝的是,他怎麼會帶她來這裏,為什麼不送她回南宮家?
喜悅的是,他竟然把她帶來了他的家,還親自守在她身邊。
他這也是因為承諾嗎?
承諾,承諾,她現在真是討厭死這個。
想到今天的刺殺,她雙眸瞬間血紅一片。
傷她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當時風沙太大,那人速度又快,她根本無法看清楚那人,現在對方是男是女,她都不清楚。
只是想着對方的實力,她還是心有餘悸。
那一掌下來的痛感,她再也不想承受。
她可以肯定一點,傷她的人絕對不是皇后的人。
柳家的人?
沐王府的人?
柳家現在正忙着找盜柳家礦場的人,不至於在南沽湖準備那麼精心的刺殺。
沐王府似乎也不太可能,雖然她和沐紫琪有仇,只是當天戰無極和戰臨淵都在,還有聖堂的人,他們不可能那樣冒險。
那是……
聖堂?
南宮淺搖搖頭,應該不是聖堂,畢竟她和聖堂無緣無仇。
他們沒必要對她下這樣的狠手。
青蓮帝國?
似乎也不是,以青蓮女帝上次對她的熱情,絕對不會馬上殺了她。
不然上次在青蓮帝國,她早就已經動手。
不過她的熱情,倒讓她覺得對方是想把她養得肥肥胖胖,然後好宰掉。
南宮淺覺得自己四周危機四伏,今天她沒有死,恐怕以後各種刺殺都不會斷。
她要不要這麼苦逼?
正當她猜想的時候,房間的門再次推開,戰無極端着飯菜走了進來。
南宮淺眼睛亮了亮,他親自做的?
聯想到這種可能,心瞬間雀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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