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八零:天才醫女 067 穆寧作亂,幕後真兇

    陳穆寧一身綺麗紅裙,婀娜身姿,再配上她那樣一張美得極具侵略性的臉,的確是有不少吸引人視線的資本。

    九寒收回視線,眸光不明的輕抿了抿唇。

    而恰在這時,陳穆寧好似察覺到了她對她的打量了一般,不由眸光流轉,冷不丁的瞥向她,開口說道:「驍哥哥,這位小妹妹是誰?之前我們好像在街上見過?」

    有了陳穆寧這麼一說,早些時候被秦家老爺子給整得憋了一口氣的秦家三嬸,立馬就不服氣的在那裏接話道:「穆寧,還能是誰呀?人家寒小姐可是我們秦家從今往後的貴客,穆寧吶,可要好好和她相處!」

    秦家三嬸這話音一落,站在九寒身側的秦驍,幾乎是立馬就皺了眉。

    然而,秦家三嬸卻對此尤不自知的在那裏和陳穆寧搭話,「穆寧,咱們之間這才多久沒見,你可真是出落得越來越漂亮了。」

    「唉,現在,你和咱們家老大的年紀也不小了,是該找個合適的時候,把該定的事情給定下來了。」

    秦家三嬸不知是不是故意在九寒面前說的這些話,總之,她在開口時,雖然視線從沒偏向過他們那邊,但凡是在場的聰明人,都已經察覺出了秦家三嬸這話里莫名的一種針對。

    九寒聞言抿唇,秦驍聽了自家三嬸後面這話,心情則更是不悅。

    他皺着眉,想要出聲跟九寒解釋,卻偏偏陳穆寧在這時候又一臉嬌羞的湊上來,對他家三嬸討好的說道:「三姨,你這是說的什麼呀?咱們陳秦兩家雖然已經有了這麼多年交情,但自始至終爺爺那一關還是沒有過呢。」

    「而且,我們現在也還年輕,不急。」

    陳穆寧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她的視線時不時地會看一眼秦驍。

    她似是在嬌羞,又似是在緊張。

    秦歌在一旁看着她這樣的做作,不由抿笑出聲。

    然而,就在這時,將陳穆寧和秦家三嬸從方才那一番別有所指的談話中拉回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陳穆風。

    他似是覺得這整個秦家廳堂,人多得太過壓抑了,便不由得對她出聲說道:「穆寧,現在時間也不早了,秦爺爺和秦驍,我們該拜訪的和該探望的都已經差不多了。」

    「咱們待會兒從秦家離開之後,又還有和我父親交代給我的一些事情要做。今天,在這裏,我們還是不要再多叨擾的好。」

    陳穆風身為兄長,既然都已經在大家面前把話說到了這個份兒上,那她自然也不好多留。

    陳穆寧倒是在眾人面前彎眸淺笑,做出一派世家出身大家閨秀賢淑的模樣。

    她離開時,倒是極為禮貌地和陳穆風一起,對在場的諸位作了道別。

    而她這一走,同樣的,秦驍和九寒也沒再有心情多留。

    只不過,在秦驍帶着九寒離開之前,他卻是疏冷着眸光,緊盯了自家三叔和小姨一瞬。

    他對他們語帶警告的出聲說道:「三叔,小姨,你們最好是只做好你們自己該做的,至於別的事,我不希望你們插手太多!」

    「相信,不僅我如此,我爺爺如此,就連我在泉下有知的父母,也應該是如此。」

    秦驍一說完這句話,便不再管剩下的那些秦家人,待在廳堂內到底是何臉色,直接二話不說的拉着九寒就走。

    而在秦驍走後,秦家三叔,卻是在那邊微彎着個眸,一手緊捏着茶杯,笑對眾人說道:「看來秦驍這幾年真是長大了!」

    不僅人長大了不說,連帶着他這背後的翅膀也是長硬了!

    陳穆寧這邊,一出秦家的大門,她就十分自然地找了個藉口辭別了自己的兄長。

    然後,她坐在自己的車上在秦家對面那條街的某一個角落等着秦歌。

    而秦歌則是在她從秦家走了快要半個小時之後,這才施施然的跟了出來。

    陳穆寧一等秦歌坐上車,她便冷着張臉,開始在那裏出言質問:「秦歌,這到底怎麼回事?」

    「突然之間,你們家老爺子居然就同意驍哥哥帶着那個鄉巴佬一起登門造訪?」

    「你們之前不是告訴過我,說你爺爺已經對那女人不滿,一定不會同意她進你們家門的嗎?」

    陳穆寧說着,突然氣怒的冷嘲一聲,譏諷道:「呵,這才幾天,秦歌,你這次可這麼快就被自打自臉了!」

    秦歌和陳穆寧兩人湊在一塊兒,最不滿的可是就要數陳穆寧這樣居高臨下的臉色。

    好像,活該她秦歌不管做什麼事都欠了她一般,憑什麼,打從一開始她秦歌就得聽從她陳穆寧的指使。

    想到這裏,秦歌也不由對陳穆寧沒了什麼好臉色。

    她倒是不避諱的在那裏直接對她說道:「真是巧了,你說的這些事情,我也很想知道為什麼。」

    「在你今天打算登門之前,我們這一家子人給老爺子吹的風,可算是不少。」

    「誰知道結果呢,你這一來,還沒開始和人家那小女孩兒斗呢,直接兩三下就被你哥給偃旗息鼓了。」

    「再說,稀奇的事,可不知這一件兩件呢,從今天開始,我們秦家可是要多一個座上客!」

    「什麼?」陳穆寧一聽秦歌這話,便不由抿緊了紅唇,微微握緊了自己捏着方向盤的手。

    秦歌聽着陳穆寧這一揚的音調,心裏微微一動的同時,便下意識的覺得她這應該是知道一點什麼。

    然而,正當她開口準備問的時候,陳穆寧這心機深沉的女人竟然直接就給她來了個直轉急下,語氣一下就恢復成了少有的平淡,這樣對她說道:「行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知道了。」

    秦歌對此卻是不由得好奇,她蹙眉問道:「知道?你都知道什麼了?」

    秦歌看她一眼,陳穆寧卻是下意識的偏過頭回視。

    然後,驀地,又裝作什麼都沒察覺一般,只彎眸淺笑道:「自然是你方才說給我聽的那些,我表示我知道了。」

    秦歌對她這個回答,卻還是覺得不解,不由趕忙追問:「那如果這樣說來,這事情可真就奇怪了。」

    「明明咱們秦家上下的人都知道,只有你才應該是我大哥的未婚妻才對。但為什麼,這時候突然跑出來的這麼一個鄉下少女,老爺子居然會對她這麼感興趣?」

    秦歌坐在車裏思索,她睜眸看着陳穆寧那雙淺笑着的眼底下所潛藏着的緊張表情,不由覺得納悶兒。

    思及此,秦歌也便再度反問了一聲,「穆寧,你們陳家一定和許家有什麼關係對吧?不然又該如何解釋許家和老爺子對你們態度的不同……」

    陳穆寧把秦歌的這些話聽到這裏,唇角的笑,這時已經僵得快要裝不下去了。

    半晌後,她斂了斂眸,只得佯裝着身體不適地對秦歌說道:「好了,歌兒,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可不能再耽誤你。」

    「再說,我回陳家還真有事,不如咱們下次見面的時候,再接着聊,或者回去之後,電話聯繫?」

    不用陳穆寧開口說,秦歌也已經從她那假笑的模樣中早就給刺激得回了神,私心裏也已不願再和她多談。

    不過,很顯然,她們兩人今天這一聚,互相想要從對方那裏探得的已經差不多了。

    而待秦歌一走,陳穆寧整個人便陰沉着臉色,把車「嗡」地一聲,給開了出去!

    陳穆寧一回到自己家,便在那裡冷着臉,問管家:「姓蘇的那貨呢?在哪兒?快把她給我叫出來!」

    「管家,我們籌謀了這麼久!時至今天,居然還是被人先我們一步了!」

    管家一聞言,不由當即色變。

    他立馬擔憂着一張臉,在那裏問道:「大小姐,那個人是誰?」

    「啪!」地一聲,陳穆寧揮手就把自己身旁的一個花瓶給生生砸了。

    她獨自坐在自家沙發上,氣怒道:「還能是誰?除了那個賤人,你告訴我還能有誰?」

    「喵!」

    方才被陳穆寧砸掉的青花瓷瓶碎片,一個不小心便扎到了貓的嫩爪。

    這時候它不由得輕舔着自己粉嫩的唇,慘兮兮的叫喚一聲。

    然而,陳穆寧見狀,卻是陰着個臉,走過去對那隻貓,橫踢一腳,怒罵道:「真是個沒用的廢物!」

    恰巧,蘇禾剛從一旁的院門進來的時候,就聽到了陳穆寧的這麼一句話。

    她當即便低垂着眉眼,攥緊了垂握在身側的拳頭。

    不料,她剛一抬眸,竟是驀地就對上了陳穆寧那樣冰冷的眼神。

    沒來由的,蘇禾只覺自己心臟微微一跳。

    秦驍一從秦家裏出來,便一路沉默的將九寒送到了京城機場。

    臨別的時候,秦驍和九寒二人,相互擁抱。

    他們靠近的時候,秦驍最終還是忍不住對九寒說了一句:「別多想。」

    「等你下次來京城的時候,我們再細聊。」

    九寒抬眸一見秦驍那副緊張而又躊躇的模樣,不知為什麼,竟是勾唇一笑。

    她對他說道:「好,那我現在就帶着阿海他們一道回去了。」

    「不會讓你等太久,我們很快就會再見的。」

    秦驍在送完九寒的時候,也只在不經意間輕勾着唇,並沒能深刻的體悟到九寒最後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而他也並不知,九寒這一走,竟在這之後立馬就出了事。

    九寒和阿海鍾叔他們直接坐的飛機飛往c省,途中,不過僅僅只用了大半天的時間,便在當天裏着陸到達。

    只是他們一從機場出來,卻還是要從這偏遠的郊區換乘才行。

    所幸,就在早前,九寒便已經給林悠打了電話,讓她把公司的車,派人開一輛過來。

    林悠這邊接到了九寒的通知,自然是很準時的派了專門的司機過來,在機場門口等候。

    九寒在一確定過車和人之後,便主動帶着鍾叔和阿海他們一同上車。

    一路上,他們幾個人在互相交談了幾句,無外乎是關於九寒即將要開學的事情。

    鍾叔想了想,在那裏問起九寒說道:「小老闆,你這學期一開學,除了努力學習以外,可還是有別的什麼打算?如今,咱們廣聚堂的招牌,已經成功的遍佈江城,就是不知道下一步,咱們在這省城,要不要再花些路子來行走?」

    九寒一聽鍾叔這樣問,便不由得打趣的笑道:「鍾叔啊,你難道已經忘了嗎?你已經被成功的晉升為咱們廣聚堂的副總了?我現在可是就坐在這裏準備聽你匯報給我的好消息。」

    「像現在這種拓展的事,你可以自己做決定。接下來,你只需要把那些大方向必須得由我來掌舵的,匯報給我就行。」

    鍾叔一聽九寒這樣說,仔細思索一番之後,便漸漸明白了。

    他們一行人坐在這車上一路笑鬧着,不知不覺,時間竟是過得很快。

    眼看,他們只需要再拐過這個彎,就要進入前面的市區,不曾想,就在這時,他們的車身,竟是猛地一抖。

    坐在車上的人,頓時心下一驚,不由皺眉齊聲問:「咱們這車今天是怎麼了?」

    司機坐在座位上,緩緩踩下剎車,然後回答:「不行,我先在這裏停一下,順便下去看看是不是車胎爆了。」

    坐在他們車上的人剛一點頭,司機這時也正要打開門下去,卻不想,就在這時,他們即將要停在半路的車身,竟是被人從後面猛地一撞!

    阿海坐在車後座,正欲回過頭罵人,卻不料,當他回眸一瞥見,後面跟過來的那輛車時,便不由下意識的覺得,情況不妙。

    然而,他就算這時開口阻止,也已經晚了。

    因為,方才他們這輛車的司機已經下車,而他剛一下車,很快便被人一棒子下去,直接敲暈拖走。

    這時候,不用誰多說,他們車上剩下的人,已經意識到了危險。

    阿海和耗子,還有潘成,他們三人再一反應過來之後,便立馬躥下車,用最快的速度跟他們後面那輛車上下來的人,動起手來。

    然而,他們今天的這場圍攻,遠遠還不止這些。

    沒多久,就在他們車輛周圍,竟又傳來一陣「嗡嗡」聲,這下,他們幾乎是被人給徹底包抄了。

    阿海見狀不由得咬牙,當時,他心裏的第一個念頭,便是要打電話給翁爺,讓他再趕忙叫些幫里的幫手過來。

    同時,他現在的心情也是怨的。

    敢挑在今天對他們這些人動手的,除了秦家,他幾乎不做別想。

    但對此,九寒卻是不這樣認為,她只是單純的覺得他們今天的行蹤,一定是被有心之人給專程泄露了。

    而現在,要來大張旗鼓的來動她的這個人是誰?

    九寒隱隱覺得,這應該又是早前那一個向蘇家伸過援手的人。

    這時,九寒在一群人身陷打鬥的混亂中,不畏不懼的下了車。

    而她在下車之前,鍾叔卻是一臉擔憂的看着她,勸慰道:「小老闆,不能下車!不能下車!外面危險!」

    然而,九寒卻是一臉堅定的眸色未變,反倒看着鍾叔那一臉的擔憂,說道:「鍾叔,你就呆在這裏,答應我,千萬不要下車!就算下車了也一定不要亂走!」

    「你在這裏,我們會回來。」

    鍾叔看着她下車的身影,張口還想再勸,偏偏這時九寒已經十分不給情面的直接動手把車門「啪!」地一聲,用力一關。

    然後她整個人便現身在了車外。

    儘管九寒知道她眼前這些人是那個打算對她下手的那個人用心派來,不論她問什麼,怕是人家都不會輕易開口說,但對此,九寒仍舊抱有一絲希望,直接清冷着嗓音,對他們開口:「你們,到底是誰派來的?」

    果然,在九寒話落之後,這裏依然是一番堪稱混亂的打鬥,並沒有人來分神回答她。

    甚至,就在這不多時,阿海和潘成兩人的身上,已經有了好幾道劃傷。

    看來,他們這是真的打算對她下狠手了。

    如此,九寒眼睛一眯,猛然往後一揮手,再一個漂亮的轉身迴旋,用力往後一踢!

    殺氣!

    她感受到了殺氣!

    就在她的背後!

    看來那人是真的想要在這裏下殺手,殺了她!

    九寒思及此,不禁抿唇不語。

    她只是把自己周身的警戒提到了最高。

    然後,「嗖」地一聲,又是一陣風過,輕輕拂起九寒漂浮在面頰前的長髮。

    猛然間,九寒一眯眼,身上已經暗暗調動起了內力,對要打算對她下殺手的那人,用力一擊。

    然而,就在這時!

    九寒已經十分敏銳的聽到了什麼東西被扣動的輕響!

    九寒再度斂眸,對在背後他襲擊的那人,這時猛然使出一招,順帶手上用力,直接一下襲上他致命的後頸!

    那個人用黑布正蒙着張臉,所透露出來的眼神,看向九寒卻是陰鶩至極。

    九寒不由稍稍留神觀察了一下他此時的表情,然後怒道:「你竟有消音槍!」

    猛地,九寒趁其不備,正赤紅着臉面,艱難呼吸之時,她已經一把將他衣袖裏貼身藏着的東西,一把奪過。

    而那蒙面人,對九寒這一招竟是半點都不畏不懼。

    似是他早有防備一般,竟猛地一個低頭,掙脫出了九寒的掣肘!

    九寒眯眸,不由得縱身往外一躍,抬起手用槍瞄準他!

    而在這時,九寒竟再度聽到了周圍有什麼聲音窸窣一動!

    幾乎是瞬時的區別,那些方才還和阿海他們一起打鬥的人,竟然一下就收起了刀子,改為用槍和她對質!


    九寒在這時眯眼看向方才那位和她纏鬥過的蒙面人,明顯,他是這裏面的領頭人。

    「看來,你們果然是有備而來!」

    九寒這時聲音平靜,期間所包含的情緒,讓旁人還真是難以推斷。

    蒙面人聽到她的話,現在似是不禁冷哼了一聲,那微閃的眼神,仿佛是在嘲笑她一般。

    倏地,他當着九寒的面,竟是又從自己的腰間摸索出來一把槍,然後他眉眼間似是輕蔑的抬手,緩緩對準她。

    此時此刻,周圍的這一片混戰場面,可以說讓人幾乎連大氣都不敢隨便出。

    他們無不屏住呼吸,將九寒和這位蒙面人的對質,全都凝神仔細看着。

    偏偏就在他們這一群蒙面人即將旗開得勝時,那為首的蒙面人的手腕兒,竟是狠狠一痛!

    緊接着,立馬就有「啪嗒啪嗒」地鮮血滴答聲,落在地上流淌。

    蒙面人頓時震驚睜眼,在此之前,他根本就沒有想到他前來擊殺的那個對象,居然還有這等身手和膽量!

    然而,九寒就是趁着他所驚愕的這麼一瞬,便立馬再度朝他縱身一躍,身手敏捷的對着他的膝蓋、手肘分別又開了幾槍。

    這時候,蒙面人尚在驚愣之中,似是在痛苦的同時,他又有點不明白,按照自己的身手,怎麼一出來就跟個活靶子一樣,輕而易舉地就被人射中好幾槍了。

    然後,這蒙面人一倒,他手底下的那些人則仿佛是跟着動怒了一般。

    他們不由得齊齊舉槍,瞄準了九寒,扳機一扣,眼看就要出手。

    就在這時,阿海他們齊齊一動,能從他們手裏奪過幾把槍,就是幾把。

    然而,他們這樣的速度,終究是太慢。

    就在九寒把那蒙面人的幾槍一冷眼開完,幾乎是眨眼間她就把自己手裏的那把槍,底座快速的一卸!

    然後她動作十分迅速的從中取出那些子彈,然後一運起自身內力,便朝着向方才對他們出手的那些人,用力一扔!

    與此同時,那些人則也扣動了他們自己手中的扳機,子彈眼看就要齊齊朝着九寒所在的方向射殺過來。

    阿海和耗子他們不由在那裏一邊動手壓制人,一邊大喊,「孫小姐,快躲!不要!」

    然而,九寒卻並沒有按着他們的意願行事。

    她依然一身清冷的在那裏站着,然後和他們一樣,眼看着子彈一來,便立馬抬手,然後用力運功揮袖一吸!

    在場的人這下無不瞪大了眼,萬分驚愕的看着她,訥訥說道:「這……這,她這是什麼功夫?」

    「難道是內力?好不可思議!」

    九寒五感敏銳,自是把他們這些驚訝的話,聽在了耳里。

    但她這個時候,可顧不上給他們做出什麼別的解釋,只眯着眼睛,用力揮袖,然後將其對着反方向,快速一招!

    幾乎是如同流星雨一般,那些子彈怎麼來的,現在就怎樣原路返了回去!

    這一切說來話長,可是真正發生,卻是在眨眼之間!

    九寒的這麼一招,真是迅猛得讓他們這些人硬是連半點躲避的時間都沒有!

    為首的那個蒙面人抿唇,眯眸,下意識的覺得要遭。

    見勢不對,他立馬就想揮手讓撤!

    但無奈此刻已經不行,他的渾身四肢,幾乎快要被他這次前來的那個擊殺對象給直接廢了!

    現在的他,竟是連想要完成抬手這麼一個簡單的舉動,都不行!

    蒙面人不禁越想越怒,越想越怒!

    很快,他便心有不甘的陰鶩着眼神,企圖做最後的掙扎,竟是又直直地向着九寒刺來了一把刀!

    「小心!」

    此刻,坐在車裏正小心翼翼的探出來半邊身子,擔憂的想要看一眼他們情況的鐘叔,終是忍不了了,眼見情況危急,張嘴就趕忙喚了一聲。

    偏偏就是這麼一聲,幾乎立馬就引起了那位蒙面人的注意。

    他一個咬牙,縱身飛躍,似是想要趁九寒慌忙躲閃間的不備,直接把鍾叔劫過來。

    卻不料,這時,九寒已經再度一個縱身飛躍,直接奔到了那蒙面人的身邊,和他近身過招。

    而正在這時,蒙面人竟是也狠厲着眼神,用刀對着鍾叔的大腿狠狠一划。

    鍾叔當即痛呼一聲,被那蒙面人扔落在地。

    九寒和這蒙面人你來我往之間,已經不動聲色的過了數十招。

    而那蒙面人現在本就是咬牙強撐,這會兒九寒又已經對他招招皆為狠厲,沒一會兒,他就已經支撐不住了。

    而這時,阿海和潘成他們已經趁九寒方才向他們扔子彈還擊的那個空隙,將這蒙面人帶過來的那些人手,全都一一制服。

    唯有極個別漏網之魚,在阿海和潘成他們到來之前,已經率先一步騎着機車慌忙逃了。

    這時那蒙面人眼見他們的大勢將去,不由眸光狠厲的瞪了九寒一眼,然後正要慌忙往後一撤,卻似是忘了他自己腿上的傷,竟然猛地一個跌落,極為狼狽的摔倒在地。

    九寒眼見這些人該逃的逃,該被捕的被捕,現在幾乎馬上就要到了他們揭開他們真正面紗的時候。

    然而,事情的意外,往往都發生在這個時候。

    正當九寒將這人親手制住,一步一步往他靠攏的時候,眼看她就要伸手揭下他的面紗,卻不想,那人竟在這時咬舌自盡了!

    九寒見狀,不由得眯眼,然後動手一把將那人的黑色面紗接下來,果然,是一個已經上些了年紀的男人。

    她在認真審視了這人一番之後,不由回眸好奇問道:「這人……你們有過什麼印象嗎?」

    阿海和潘成他們在對望一眼之後,齊齊搖頭。

    唯有這時鐘叔的痛呼聲,稍稍喚醒了他們。

    「阿海,你們幫我把他帶回翁爺那裏去,我先來給鍾叔看一下他的傷勢。」

    九寒話音一落,便趕忙去往鍾叔那邊,給他及時包紮傷口。

    而直到這時,一直跟在九寒他們身後的幾人,才遲遲反應過來,互相對視幾眼之後,問道:「咱們家孫小姐的功夫一直都這麼厲害?」

    「難怪……翁爺對她這麼喜歡。」

    他們在路上的這番停留,已是耽擱了不少的時間。

    九寒的父母接到通知,原以為她會是當天的下午四點左右回來,卻不想直到這天傍晚,才真正見到人。

    陸母一見自家女兒回來,忍不住擔憂走上前去問道:「怎麼回事?你們路上出事耽擱了嗎?不然怎麼會這麼晚才回來?」

    九寒為了自家父母親不那麼擔憂,她這裏自然有很多話不可能直說。

    於是,她在動腦想了想之後,只能半真半假的承認道:「的確是出了事。」

    「我們在路上走了一半的時候,車子沒油了,只能後來搭的順風車回來。」

    陸母聽了自家女兒這樣一說,不由得也便信了。

    畢竟,確實,九寒他們所走的那一條道,平日裏本就人少,再加上,他們要行往這邊兒,又要想辦法換車,那可的確得有好一陣折騰。

    陸母這樣一想,也便沒再跟九寒多計較。

    只是到了晚上的時候,他們一家人湊在一塊兒吃晚飯,這段時日一直住在九寒他們家的江家兄妹卻是有點不好意思的對九寒說道:「九寒,學校里馬上就要開學了,我們兩兄妹接下來就會住校了。」

    「只是這之後,真是麻煩叔叔阿姨,還有你,對我奶奶多加照看!我們兩兄妹,在進了學校之後,一定會好好學習!爭取跟九寒一樣,多考點第一名回來!」

    江瀾的這一番話,可以說頗為有趣的直接就引得陸父陸母在飯桌上笑開了來。

    當然,他們身為長輩,既然人家孩子都跟他們這樣保證了,那他們則更是應該對其多一些鼓勵。

    他們這一頓晚飯下來,無不吃得身心愉快。

    飯後,陸家人和江家人,還有九寒的師傅,一起在這別墅的花園裏散步。

    最開始的時候,九寒便和她師傅故意落在了他們這一行人的後面。

    她在那裏垂眸跟余振說道:「師傅,我這一趟去安鎮,好像已經見到過你師弟,也就是我的師叔了。」

    余振在聽到九寒這番話之後,整個人不免一愣。

    他呆立在原地一瞬,問道:「你說什麼?你見到他了?在哪兒?安鎮?」

    九寒聽到余振的這一番反問,不住點頭。

    她想了想,倒是趁着這散步的間隙,也便組織了一番語言,將她在安鎮那座帝後陵里所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都跟余振說了。

    而余振在聽完之後,則一臉沉重。

    他不免嘆息一聲,卻是讓九寒在那裏陪着他等了好一會兒,竟是什麼話也沒再聽他說。

    九寒心知,她師傅這怕是乍然之間聽到古人的消息,心裏有些太難消化了。

    於是,她只得自動自覺地給她師傅一些時間,然後便默默地跟上了江家奶奶的步伐。

    她先是微笑着和江奶奶一起說了會兒話,然後再不動聲色的給她把完脈。

    她彎唇笑着,心想,江家奶奶住在他們家的這一段時日,有她師傅在,他果然替她幫忙,給江奶奶的身子調理得挺好。

    這樣的話,她也就放心了。

    畢竟,這麼長時間,所幸沒有因為她的什麼疏忽,而讓江奶奶在他們家過得不好。

    他們一行人夜裏在自家花園內散完步,便很快就回去洗漱一番,接着就準備休息。

    而趁着這個空隙,余振卻是叫住了九寒。

    他站在原地,沉吟兩聲,問道:「你今天是不是還有什麼話沒有給我說?」

    九寒一愣,看了自家師父一眼,然後彎唇說道:「真是什麼事都瞞不過師傅。」

    而殊不知,余振這時在反應過來之後,已經沉着臉看她,並且問道:「你身上怎麼會有血腥氣?」

    「老實給我說,你今天下午沒能及時回來,是不是在路上出了什麼事?」

    不用余振多說,九寒從他的這番話里,已經察覺出來了他的關心。

    她沉默一瞬,之後眸中卻是有些失落的嘆道:「師傅,我弄不懂,為什麼有人會在這個時候竟然想殺我?」

    「我自認除了陸家和蘇家以外,在我這裏,便再沒和什麼人結過仇。」

    余振聽了她這一番話之後,卻是眯眸,謹慎提醒,「弄清幕後指使這件事倒是不急。」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你不妨先跟我過來,把今天下午所發生的這件事情說清楚。」

    余振剛把這番話說完,便已經嚴肅着臉色,往他所住的那棟院子裏走了。

    九寒無奈,只得抬腿跟上。

    在九寒跟余振解釋完這一番事情經過之後,余振便沉聲問:「你把那個領頭人的到底怎麼處理了?」

    九寒這時面色有些泛白的垂眸答:「自然不能報警。」

    「我讓阿海他們把這件事情已經暫時翁爺爺去處理了。」

    余振聽完她這回答,沉吟一瞬,一時之間,九寒從他的面上,卻是難以斷定,自家師父對她的這種處理方式究竟是滿意還是不滿意。

    一會兒後,余振果然又皺眉問:「多大年紀的人?」

    「憑你猜測,你覺得他為什麼要帶這麼多人殺你?」

    九寒細細想來,說道:「四五十歲左右,根據我的估計,他應該是那位一直和蘇家搭線的同一位幕後主使。」

    「正如我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幫襯蘇家一樣,同樣不懂他為什麼這一次還要再緊追着我不放。」

    「再者,從他這次的出招看來,並不再是單純的針對我眼下所擴張的那些勢力,而僅僅只是單獨針對我,要取我性命。」

    余振聽到九寒這樣說,不緊眯着眸,總覺得這整件事情所有的脈絡,已經在漸漸顯露出來了。

    緊接着,他又問道:「那你這次去京城,可有發現什麼人對你很不滿?」

    「不滿?」九寒斂眸,仔細想了想。

    凡是她所接觸的那些京城裏面的人皆是頗為自詡有教養的人,而且,他們身份在那裏,應該不會對她下這樣的狠手。

    但是……九寒卻獨獨有一點不敢肯定。

    那便是他們一家人專程為了她表姐,一路護送來京城的那兩天。

    他們暫時聽從陳穆風的安排,將一切食宿定在了京城大飯店。

    本來,她一開始也並沒有懷疑過什麼,但她卻是記得,陳穆風在最初的時候,便告訴過她,那是她二叔的產業。

    再有,後來,她和秦驍在外面散步,那個陳家的女人,也就是陳穆風二叔家的女兒,竟親自開着車橫衝直撞,幾乎像是和今天這些要取她性命的亡命之徒一樣,狠厲無情,不管不顧。

    起初,她看在陳穆風的面子上,險些還差點兒信了那女人當初的不小心。

    直到後來,他們一行人又從安鎮裏回來,她和她在秦家的第二次見面。

    可以說,九寒是第一次那樣近距離的感受着別人對她的陰涼敵意。

    不過,真的會是她嗎?

    她和她什麼仇,什麼怨,竟然會讓她這一出手,就是非得要置她於死地?

    一時半會兒,九寒有些想不明白。

    但當她把心理所猜想的東西給余振一說,他幾乎是立馬就神色一變!

    他面色難得不鎮靜的問着九寒說道:「很早之前,我便給你說過,讓你一定要親自收好的那一條項鍊呢?你那一條項鍊還在嗎?」

    事關項鍊,九寒現在便已經不會再天真的以為,這背後單純的沒有什麼事。

    而是在那一瞬間,她腦子裏突然一下子就反應過來,進而,想通了很多事。

    想到這裏,她不禁低眉斂目,將自己脖子上最近一直戴着的那一根項鍊,解下來,親自交到了余振的手裏。

    而余振,只是輕輕拿着那東西一把完,便不由得眸色沉重的對九寒說道:「看來,你已經把這件事跟秦驍他們說清楚了?」

    「嗯。」九寒在余振面前,輕應了一聲。

    然而,這次余振的反應卻是跟早前九寒所見到過的穩重不一樣,他竟是直接氣怒的將他身前的案幾一拍,對她怒聲道:「那些人你交給錢翁做什麼?」

    「依我看,你就應該直接把那些人盡數交給秦驍!順便也讓秦家人好好看看他們京城陳家的面目?」

    余振話已至此,九寒這時眼睛一縮,唇角微抿,又還能有什麼不明白。

    看來,這一切,應該都是陳家那陳穆寧的主意了。

    只是這個女人也太瘋狂,她不會無緣無故這樣對她,除了秦驍,又還是因為什麼?

    九寒隱隱覺得這當中她定然還有什麼東西沒有猜透,只是今晚,時間已經不早,她和自己師傅說的這一番話,畢竟,在早前也沒指望過,他們一下就能找出幕後真兇。

    不過,當九寒現在一想到居然讓人對她很下殺手的陳穆寧,暖玉般的動人眸色不由倏地一下就徹底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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