兗州的名士邊讓死了,這個與北海孔融齊名的名士死在了牢房之中。
雖然曹操一再聲明,是邊讓畏罪自殺,至於邊讓的罪狀就是通敵,雖然百姓們覺得曹操說的有點道理,但更多的兗州的世家大族都認為是曹操殺死了邊讓,而不是邊讓自殺了。
而兗州現在卻是烏雲密佈,各方勢力都各懷着鬼胎。曹操派出了大量的軍隊正在陳留整頓城裏的治安,只要世家大族有一點動作,這世家大族就將不會是世家大族了!而世家大族也發現了這點,漸漸那躁動的心安靜了起來。
曹操的動作也非常快,立馬徵召了幾個世家大族的子弟,讓他們充當了兗州的地方官員,這樣也相對的緩解了曹操與兗州世家大族的矛盾。
曹操坐在府里,身後的卞夫人正跪在曹操的身後,替着曹操正按摩着頭部,這些日子裏易發生的事情讓曹操非常的頭疼。
「夫人啊!丕兒在幹什麼?」曹操享受着自己夫人那柔軟的小手,閉着雙眼,對着身後的卞夫人問道。
卞夫人聽了曹操的話,語氣非常溫柔的對着正在享受的曹操小聲說道:「丕兒,正在自己的房子裏看書呢!」
「看書!?」曹操聽了心中微微有些驚訝,但依舊不動聲色的對着身後的卞夫人說道。
「他正在看四書五經呢?說以後要當一個博士!」卞夫人面色帶着笑容,語氣柔和地對曹操解釋道。
曹操不動聲色的睜開了眼睛,接着對身後的卞夫人說道:「他現在正在看四書五經啊?他才幾歲啊,這些他看得懂嗎?」
「丕兒都已經六歲了,其他世家大族的子弟都在這個年紀,就已經讀這些了,丕兒怎麼又會看不懂呢?」卞夫人永遠是載着一副笑容的樣子,對着曹操說道。
「呵呵,夫人啊,你可知道我六歲的時候在幹嘛呢?」曹操聽着自己身後夫人那柔和的聲音感覺心裏有些舒服,語氣溫馨的對卞夫人問道。
「夫君現在有如此成就,那個年齡應該是在認真讀書吧!」卞夫人有些猜測的向曹操問道。
「我那個時候啊,其實一點都不喜歡讀書,當時我的叔父叫我讀書,我可是非常的不爽,你是我那叔叔就向我父親告狀,最後我想了一個陰損的法子對付了我的叔父。」曹操閉着眼睛,好像思考起了自己童年的往事,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
「哦,夫君竟然有這樣的趣事,不妨說出來給妾身聽聽!」卞夫人被曹操的話弄起來有興趣了,於是對着曹操撒嬌的說道。
曹操呵呵一笑,然後繼續說道:「我當時就想了一個辦法,我就假裝生病,讓我那叔父看到了,於是我舒服就把這件事告訴了我父親,結果我父親跑過來看,發現我並沒有生病,於是就再也不相信我叔父所說的話了,以後看到我沒有認真讀書向我父親告狀,我父親就再也不會直接責罵我,而是先詢問我的情況,當然我總是搖頭否定的!」
卞夫人聽了曹操的話,突然笑出了聲,溫柔的對曹操說道:「夫君,小時候真是聰明啊!難怪丕兒也像個小大人。」
「當然啦,你都不看看這是誰的兒子,不過我還是覺得子脩,不務正業去參軍的樣子跟我年輕的很像!」曹操雖然面色充滿笑容,可是心裏卻在思考着另外一件事情,言不由心的對身後的卞夫人說道。
「他們都是夫君的孩子,當然都繼承了夫君的優點!」卞夫人面色依舊是那麼的柔和,對着曹操微笑的說道。
「其實現在的世道已經亂了,我倒希望我的孩子不會成為一個只會多死書的人,倒是希望他們能在戰場上轉一轉!」曹操抬起了頭,看着天空飄來的雪花,喃喃自語的說道。
「夫君,真是望子成龍啊!相信子脩和丕兒他們一定會達到您的期望的!」卞夫人依舊是帶着那微笑,如同三月里的花朵對着曹操說道。
曹操沒有說話,而是一直看着天空上的雪花,面色非常的祥和,天空明亮中飄落着幾點雪花,看樣子天快要下雪了,如今這年關也要將至了,真是個好兆頭啊!
而此時的陳留,一座院子裏,陳宮正淒涼的坐在自家的花園中,面色帶着一絲絲的悲哀,兩天前邊讓還是死了,看樣子現在曹操已經完全壓制住了不利的局面,而現在自己也被賦閒在家,看樣子這個年是不好過了。
而此時去壽春的驛道上面,一輛馬車旁跟着三匹馬,這正是白仁逃跑部隊的標配,你要問為什麼還多了一匹馬?這一匹馬當然是從曹豹那裏搶過來的。
一天前他們來到了徐州和揚州的邊界線,於是白仁奪走了曹豹一匹馬,並把曹豹扔在了邊界線,就直接跑了。
只留着曹豹在冷風中孤零零的站着,一臉幽怨的看着白仁離開的隊伍嘴角有些微微的發抖,什麼都不給我,這是要我走回下邳的節奏嗎?這如果要走的話,自己起碼要走上七八天。
「我有一隻小毛驢,我從來也不起,有一天…」突然在路邊出現了一個小童,他正騎着毛驢正在趕路,曹豹突然眼前一亮,那美妙動人的歌聲從此就斷了!(本段純屬虛構,歷史上如有雷同,這個根本不會有雷同,開玩笑,呵呵呵!!)
「如今我們已經進入淮南,這淮南還真是地廣人稀!」白仁一路走過來,都沒有看到一絲絲的人煙,於是對着馬車上的人說的。
「夫君,你說錯了,淮南的人都住在河邊,而我們現在還沒有到他們人口集中的地方,到了那裏你就知道淮南的人口還是很多的!」甄宓看着白仁肆無忌憚的裝逼,於是打斷了白仁的話,一本正經的對白仁解釋道。
「………」白仁無語了,看着甄宓這樣針鋒相對的樣子,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不就是這幾天一直睡覺沒有理你,你便要打擾我裝逼嗎?
「師娘,前面那靠近山的地方有一個有一個村莊哎!」郝昭一直都在北方,從來沒有來過南方,一直在窗口旁四處張望,突然眼尖的發現了一個背靠着山,毗鄰着小溪的村莊,然後驚喜的說道。
白仁聽到了自己的徒弟這麼一說,別把頭伸向窗外,看見了一村莊,這村莊樣子看來不是很大,坐落的房屋就那麼十幾棟,而在這些房屋前還有幾畝水田。
「終於遇到了一個落腳點,今晚我們就到那裏休息吧!」白仁在馬車上度過了兩天,都感覺自己的腰都廢了,於是向着車內的甄宓和郝昭提議的說道。
「一切都由夫君(師父)做主!」兩人也是疲倦了,在這馬車上接連幾日趕路的生活,你是非常痛快的對白仁回答道。
「你們去那邊,我到前面那個村莊去休息一晚吧!」白仁探出頭來,對着車外馬匹上的幾位說道。
於是白仁的逃跑部隊向着那個靠近自己的村莊奔去。
雖然這村莊看上去很近,但是趕路趕了差不多一刻鐘,才到達了這個村莊,白仁來到了這個村莊旁,發現這個村莊是大門緊閉着,村子裏也沒有人走動的痕跡。
「有人嗎?有人嗎?」周倉大着嗓門對着村莊裏喊道,試探村莊裏是不是有人。
「你們是什麼人?」突然在靠近他們的房子,那大門偷偷的開了一個口子,一個面相樸實的中年男人看着他們,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們是從徐州來的商賈,想在這裏借宿一晚!」白仁用着充足的藉口對着那看樣子老實巴交的中年人回答道。
「你們快走吧,要是讓那群山賊知道你們來了這裏,小心性命都沒有了!」那有些老實巴交的男人搖了搖頭,然後把大門直接砰的一聲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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