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回過頭就看到邊讓就這樣的死在了自己的面前,面色有些微微的驚訝,然後頓時就發怒起來,對這邊讓吼道:「你個懦夫!你個傻子!你現在怎麼可以去死!典韋,快去救救他!看看還活着嗎?」
典韋聽到了曹操的話立馬來到牢房邊上,然後蹲下身子,用手指在邊讓的鼻子上面試探了一下,然後對着曹操搖了搖頭,示意邊讓真的死了。
曹操看着典韋這個動作,面色頓時一黑,然後看着地上倒地不起的邊讓,氣的頓時讓曹操的身體都開始發抖起來。
原本曹操以為邊讓是一個貪生怕死的人,不會這樣輕易的死,結果邊讓還真的自殺了,原本曹操是想等着邊讓那通敵叛國的偽造書製作出來再把邊讓殺死,現在那張偽造書還沒有做出來,邊讓就這樣死了,這如果讓那些蠢蠢欲動的敵對分子知道了,會對於曹操治下的統治非常不利。
「典韋,趕快去叫戲志才,程昱,滿寵,夏侯惇四人趕快來這裏見我,就說有要事商議!」曹操不愧是奸雄,關鍵的時候竟然冷靜下來,然後命令臉委屈叫手下的心腹臣子來商量此事。
「是!主公,我這就去!」典韋也知道現在的事情非常緊急,連忙起身對着曹操說道,然後立馬向着牢房外跑去。
等到典韋出去以後,曹操來到了大牢前,看着地上已經沒有半點生機的邊讓,曹操輕微的嘆了口氣,語氣有些失望的對着屍體說道:「邊讓啊!邊讓!你這是又何苦呢?死之前還給我搞這麼多么蛾子!哎!」
時間過的並不是很慢,但是曹操感覺這段時間是非常的長久,這時牢門打開了,只見夏侯惇第一個走了進來。
「孟德!這……」夏侯惇一進來就看着曹操坐在那牢頭喝酒的那裏,眼神有些恍惚,正盯着死去的邊讓,夏侯惇下意識的對曹操喊道。
「元讓,你來了!陪我坐坐!」曹操看着是夏侯惇來了,尼瑪指着身旁的一個座位讓夏侯惇坐下來。
夏侯惇坐了下來,看着一旁一臉有些陰沉的曹操,小心翼翼的對曹操問道:「孟德,這邊讓可是名士啊,你殺了他,恐怕整個兗州士族都不會服氣!」
「你從哪裏聽說是我殺了他,他這是自殺!」曹操聽了夏侯惇的話有些生氣,對着他面色不好的說道。
「他這是自殺!?」夏侯惇有些驚訝的看着曹操,他剛剛聽到典韋說邊讓已經死了,曹操叫他過來,還以為是曹操殺了邊讓。
「他自殺也好啊!又不是孟德殺死的,孟德還害怕什麼?」夏侯惇有些不理解曹操這樣憂心重重的樣子,試探的對曹操說道。
「你可知流言可畏,流言可畏啊!我雖然沒有殺他,但如果邊讓死的消息傳了出去,到時候誰又會想到邊讓是自殺的!天下之人還不是誤以為是我曹孟德殺了他!」曹操微微的嘆了一口氣,看着遠處的邊讓屍體,有些嘆息的對夏侯惇說道。
「……」夏侯惇聽完了曹操的話,也不知道該如何勸說曹操,只能安靜的坐在那裏陪着曹操。
「主公,人已經帶來了!」就在兩個人靜靜的坐在那裏,等待着謀士的到來,典韋就帶着程昱,戲志才和滿寵來到牢房之中。
「主公!」三人見到曹操,立馬對曹操行了個禮。
曹操看着這三個人,點了點頭,然後示意他們坐下來,再把目光望向在一旁站着的典韋,對着典韋嚴肅的說道:「你先去出去,把門守好,千萬不要讓人知道裏面的事!如果有任何可疑的人靠近這裏,立斬無赦。」
典韋看着曹操如此嚴肅的樣子,他知道曹操這句話是非常肯定的,於是點了點頭,走向牢房外,去牢房門口守門去了。
「主公,這邊讓已經死了?」戲志才坐了下來,看着典韋走了出去,然後將目光望向大牢裏,發現大牢裏那邊上已經沒有了生機,小心翼翼的對着面色有些嚴肅的曹操問道。
「這邊讓是自殺的,現在不是邊讓死還是沒死的問題,我們現在要考慮兗州那些世家大族知道了這個消息,會不會做出什麼狗急跳牆的事情!」曹操對着戲志才搖頭說道,然後將目光望下在座的諸位,語氣有些憂愁的說道。
「主公,要不然把邊讓死的消息封鎖住,等到那個偽造書做出來以後,再把邊讓死的消息傳播出去!」一旁的滿寵看着曹操這個樣子,思索了一下,然後對着曹操說出了自己的方法。
「這個方法根本不行!這消息恐怕是瞞不住的!再說世家大族總會有些眼線知道這些事情,瞞肯定是瞞不住的!對了,伯寧,你這個偽造證據,快搞好了嗎?」曹操聽了滿寵的方法,思考了一下,覺得這個方法的太不好了,於是否決了滿寵的提議。
滿寵聽了曹操的話,面色沉重的對曹操說道:「如今我們有邊讓按下指紋的招供書,還有邊讓家的下人作為證人,唯一缺少了就是邊讓寫給陶謙的書信!」
「邊讓的字,可是一絕,他這種字不是誰都能模仿出來的!這老小子太奸詐了!」曹操聽了滿寵的話,搖了搖頭對着眾人說道。當初為了讓邊讓寫下一份寫給陶謙的信,滿寵可是用盡了各個手段,可是別讓堅決就不寫,無論用了滿寵什麼樣的刑罰,因為邊讓知道只要自己寫了這個信,自己恐怕就真的活不成了!
「仲徳,你是怎麼看的?我叫你現在沉默不言,是不是想到了什麼方法?」曹操把頭轉向一旁的兩位謀士,只見程昱正在低頭思考什麼,於是曹操好奇的對他問道。
程昱聽到了,曹操叫自己,於是抬起了自己的頭,對着曹操嚴肅的說道:「主公不妨弄一個鴻門宴,把兗州各個的世家大族的族長請過來,然後趁機殺了他們!這樣你主公的地盤就穩固了!」
曹操聽了程昱說的方法有些意動,可是仍然猶豫不決,不知道該不該下手,於是把自己的目光看到了另外一個謀士對他嚴肅的問道:「志才啊!你覺得仲德說的這個方法行不行?」
「雖然這個方法有利於主公快速的穩固自己在兗州的統治,但是這個方法實在是太過於極端,有可能會斷了主公向外擴張的路啊!」戲志才看着曹操向自己望着,於是面色非常艱難的說出了自己的意見。
世家大族!又是世家大族!這些人佔據了土地和人才,假如自己真的這樣將兗州士族一網打盡,到時候有可能就會跟整個天下的世家大族為敵,而這些世家大族的人才將不會投靠於曹操,有可能荀彧也會背棄曹操而去,而最大的不利就是向外擴張的時候,這些世家大族將會派出自己全部的力量,阻攔曹操的擴張。
「志才,你可有什麼好的辦法能夠為我分憂?」曹操突然感覺自己的頭有些痛,於是將目光望向一臉愁苦的戲志才,有些期盼的對戲志才問道。
「如今邊讓的招供書的手印已經暗下來了,雖然這東西,世家大族不會太過於承認,但還是要把這個東西張貼出去!到時候主公需要將一些官職讓給這些世家大族,給他們一份利益,這樣或許能緩解主公和世家大族的關係,到時候世家大族得到了利益,而邊讓的死就有些無關緊要了!」戲志才思索了一下,這或許是最好的辦法,於是把自己的辦法跟曹操說了。
「事到如今,也就只能這樣了,不捨棄一點肉,哪能讓這些想要進攻的狼,停下來了!」曹操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看來只能用戲志才這樣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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