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擦了,怎麼?難不成你還想要擦回來?」
孤寒城最討厭的就是封琰這副「我就往你身上擦血了,怎麼,你能拿我怎樣」的表情!擦了還不給人道歉,還這麼牛叉,封琰這是想做什麼?
要上天?
「算了,我不和計較,你還是把你兒子管好吧,你看看他剛剛把我咬成什麼樣了?你不心疼,我自己都心疼」
封琰皺眉:「誰說我不心疼了?」
孤寒城嚴重懷疑自己耳朵出現了問題:「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這是想告訴我,你心疼我?」
封琰嫌棄的說:「我看你未免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我所說的心疼是心疼我兒子,不是你,你看看你的手,他還這麼能把你咬成這樣,可見是拼了命啊!萬一我兒子要是因為咬你,而不能平安出世你負責嗎?」
孤寒城嘴角抽動:「封琰,我現在終於知道你兒子在母體裏為什麼會這麼無法無天了!」
「為什麼?」
「因為你的教訓方式有問題!正常人看見自己兒子咬人了,難道不應該是先教育自己的兒子?然後在向被他咬的人道歉?可為什麼到了你這裏卻是這樣的教育方式?封琰我告訴你,你這樣可是不行的,要不然以後你兒子肯定會更加的無法無天的」
「所以,我應該教育他?」
孤寒城點頭:「那必須啊!你看看我的手,傷的多嚴重是不是?」
封琰看了一眼:「確實很嚴重,所以我也確實應該教育教育一下我這兒子了!」
「這就」對了嘛三個字孤寒城還沒說完,就看見封琰已經把「顧安然」給拎了起來,孤寒城不解的詢問:「封琰,你這是在做什麼?」
「教育我兒子,你看不見?」
「你兒子我倒是沒看見,但我卻看見你拎着你兒子的母體了,你這是要幹嘛?」
封琰不耐煩的說:「我當然是把我兒子的母體給摔死,然後在把我兒子從她母體裏摔出來,一起摔死啊!」
孤寒城:「」
他剛剛是聽見了什麼殘忍血腥的話?封琰要把自己的兒子的母體給摔死,然後還要把自己的兒子給摔死,擦,他讓他教育他的兒子也沒讓他這樣教育啊!
這人都被他摔死了,還怎麼教育?孤寒城這麼想着,趕緊把封琰的手給拉住:「我說封琰,你有什麼話好好的說啊,不要一言不合就把人給摔死,你看你把你兒子都給嚇到了!」
封琰冷冷的掃了一眼正在自己手中被拎着的「顧安然」,此時的她如同一個受驚的小鳥,臉上全都是委屈的表情,如果她的嘴角兩邊沒有血跡和碎肉渣的話,他或許會心軟,但是現在,他真的恨不得掐死他!
都看看他最近做的都是什麼事兒,吃屍體,吃老鼠,喝人血,控制顧安然的意識!這麼殘暴的孩子他要來做什麼?
即便以後生下來,也是一個不聽話的孩子,所以還不如現在直接掐死他,讓他永遠出不了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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