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不會有多痛!」孤寒城見顧安然鋒利的牙齒,他破口大罵:「艹!顧安然的牙齒突然之間變鋒利了,所以你確定我不會有多痛嗎?我只感覺,要是被她咬一口,自己身上的血會被吸乾。」
封琰冷靜的分析:「你放心好了,你身體裏的血不會被吸乾,最多被吸走一半。」
孤寒城:「」
「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封琰,你趕緊給我過來,你兒子真的打算咬我了,她朝我撲過來了,而且還對我陰森森的笑了,艹!封琰他撲過來了,撲過來了,我可以把她踢開嗎?」
封琰提醒道:「她是孕婦,請你時刻記住,別動她!」
「但她要咬我」
「問題不大,死不了。」
「可她要吃我的肉。」
「問題不大,不疼。」
「問題大了!我感覺她好像還準備吸我的血。」
「問題不大,你血多。」
孤寒城:「」
「啊!!!」
孤寒城悽慘的叫聲從電話中傳出,封琰的臉色變了變,他看了一眼樓上禁閉的臥室門,一個側身,瞬間消失在了別墅。
孤寒城被顧安然死死的咬住自己拿電話的手,鮮血淋漓,孤寒城強行抽回自己的手,與顧安然對視着:「孩子,別鬧!要不然我可就要讓你從你的母體裏滾出來了。」
顧安然歪着脖子,「呵呵呵」的笑着,那副模樣,就跟鬼上身差不多,可現在顧安然不就是鬼上身嗎?他深呼吸一口氣:「孩子,哥哥知道你想你的母親,想在你母親的肚子裏出生,但是你母親的體質太差,不能夠懷你,所以你乖乖的聽你爸爸的話,在這個母體裏乖乖的長大,然後出生好不好?」
「顧安然」還在對着孤寒城笑,笑的孤寒城渾身沒有一出地方是舒服的:「我說孩子啊,你就乖乖聽哥哥的話好不好?要不然等一會兒你爸爸過來了,你可就要被他給狠狠收拾了」
「呵呵呵」
孤寒城:「我說孩子啊,你能不能不要笑?你這樣讓哥哥,很害怕啊」
「呵呵呵」
孤寒城:「」
「封琰,初步估計,你的兒子可能是一個傻子!」
「顧安然」一聽,張開嘴再次朝孤寒城的手咬了上去,可還沒咬到,封琰的手便死死的捏住了「顧安然」的下巴:「你這是在告訴我你自己有多厲害?一個小小的鬼嬰居然還敢操縱自己的母體,我看你是不想出世了?」
「你放開我,放開我」「顧安然」的聲音完全被一個奶聲奶氣的孩音給替代,封琰收回自己的手在孤寒城的白色襯衣上擦了擦自己手中的血跡,
孤寒城:「」
「你幹嘛?」
「擦手!」理所當然的語氣,孤寒城生氣的咆哮:「你明知道我有潔癖,可你為什麼還要在我襯衣上擦手?」
封琰別過頭望着孤寒城:「所以呢?不能擦?」
孤寒城:「」
「封琰,你這就過分了!明知道我有潔癖,你還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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