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治療司妤的病,司聿哥這些年,幾乎每年都要把全世界的國家都跑一遍,但結果……哎,還是一無所獲。就前段時間,我聽唐宇哥的妻子,米妮嫂子說,司妤的病要是再沒有合適的腎源,恐怕就……」
就怎麼樣,大家都心知肚明。
雲可兒也沒有插話,反倒是歐陽靜好似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聊這些話的人,所以便將這些年來有關司妤和司聿哥為了治病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這一次小妤突然暈倒,恐怕就是因為病情嚴重了吧!可兒,你說小妤能等到合適的腎源,被救嗎?」
這個,誰知道呢?不過她背後有個那麼疼她的哥哥,想必機會總是比別人大吧。
何況,尤若那個女人不是已經被送到m國去了嗎?
電話里,雖然尤若說,自己的腎並不合適,但是雲可兒此刻想想,卻不相信,要是真的不匹配,他又何須大晚上的親自去抓人呢?
只是這些,與她都沒有什麼關係了。
匹配又如何?他終究是瞞着她,將自己的仇人「救」下,送到了國外,應該是達成了某種交易吧。
不告訴她,是擔心「打草驚蛇」,還是怕她阻攔,壞事?
再者,不匹配又如何?他下一個目標人選,會像尤若說的那樣,變成她嗎?
司聿,難怪他當初會私自調查她不算,還將她的家人,連逝去的媽媽,容歌的生平都調查的清清楚楚。
『司聿,你真的沒有別的事情瞞着我了嗎……』
與歐陽靜掛斷電話後,雲可兒一直在房間裏待着,這一靜坐就是四五個小時過去了。
荔城的中午,m國天還不亮的清晨。
雲可兒終於接到了離開了二三十個小時的,男人的電話。
「昨天累了一天,休息好了嗎?抱歉,昨天沒有一直陪在你身邊!」
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但是雲可兒的心卻平靜的沒有任何的波瀾。
不回答,反問道:「你妹妹的病,怎麼樣了?」
「暫時沒事,人已經醒過來了!你那邊是中午了,在做什麼?用過午飯了嗎?」
男人好像不是太想繼續有關司妤的話題似的,說了那麼一句,就轉移了話題。
「司聿!」雲可兒很少有這么正經嚴肅,喚對方名字的時候。
往常不是玩笑的叫司總、聿少,就是撒嬌的時候才會叫一聲司聿,往往最後一個字還拖長了尾音,難得的露出女兒嬌態。
可是今天的這兩個字,卻很乾,沒有任何的感情,這個時候,男人那邊似乎也察覺到一絲異樣。
「嗯?你有話要說?」
「是……」
「是什麼?」
「你就沒有什麼要跟我說的嗎?」
兩個人的對話,就好像是在說繞口令一般,不過卻一點兒也不好玩,反而氣氛很僵滯。
「你想要聽什麼?」男人的話傳來,雲可兒的口中,溢出一個似笑非笑的單字,「呵」
「那就要看看,司聿,司少,你想要讓我知道什麼了?」
反應敏捷如司聿,從女人異樣的語氣中,聯想到這一晚上的變化,很快男人腦子裏浮現的一抹念頭,被他抓住後,隨即就明白了什麼。
「你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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