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也想起昨日之事。
二夫人被開膛破腹,而她身邊確實扔着一個死嬰,那死嬰剛剛成形,但已經能看出孩子的體形來。
知心怕,害怕二夫人真的和大長老勾結,到時連夫人的聲譽也保不住了。
「呀!」頓時一道聲音刺入在場所有人的耳朵里。
月煙然順着這道聲音看過去,正好看到月憐星在床榻之上不斷地扭動,身子已經一半倒下了床榻。
好在知心在她身邊俯視慣了,眼疾手快地將月憐星攙扶起來:「二小姐,二小姐沒事了,沒事了。」
月憐星怎麼可能沒事,她看不到月煙然此刻得意的樣子,又罵不出所有詛咒的話來。
她更加無法動手,也無法動腳。
她只能聽到月煙然的聲音,和知道一些事情,卻再也無法開口了。
她從月煙然的口裏知道了娘已經死了,死在月煙然手裏,被開膛破腹,甚至連腹中的孩兒也被一併挖出。
月憐星其實是看到的,但是她選擇忘記。
因為那樣的場景太過殘忍,讓她一度選擇去遺忘。
可是月煙然就在自己的跟前和自己的丫鬟說,她怎麼能不氣,不動怒。
她絕對不能讓她毀了娘的清譽和自己的名聲。
「呀,呀呀呀。」她不斷地朝着月煙然的方向怒吼,那怒吼聲撕心裂肺又帶着憤怒和肅殺。
月憐星恨不得立刻殺了月煙然,消失在自己的跟前。
月煙然看見她這番激動,反而一步步靠近月憐星。
「月憐星,這是你欠我的,你以為這就結束了嗎?告訴你沒有。」是的,這一切還沒有結束。
曾經她月憐星比她現在做的一切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不會再讓自己仁慈了,因為仁慈只是對自己的殘忍,其他的毫無意義。
月煙然高高俯視着月憐星:「你不是喜歡你那夜師兄嗎?好,我現在就帶你去見他,讓他看看你這『絕美』的容顏,讓他知道你體內的先天靈根根本不是扶桑,而是我特意給你做的變異靈根。」
「呀……呀……」月憐星不斷地搖頭,身子扭動,企圖說不,但是她已經說不了了。
她這幅樣子怎麼去見夜師兄。
夜師兄看了會害怕的。
她這個樣子躲起來還來不及,怎麼能去見夜師兄呢?
在夜師兄跟前,她從來都是完美的,怎麼能這般醜陋的去見他呢?
不。不可以,就算是死,也不可以。
她想自盡,咬舌自盡,但是沒用。
因為她被割去了舌頭,怎麼能咬舌自盡呢?
她上吊,可是沒力氣。
她連走,連站,連拿的力氣也沒有,怎麼可能上吊呢。
喝毒酒,現在已經沒有毒酒了。
此刻月憐星可憐到連自殺的能力也沒有了。
「你說你的夜師兄看到你這般容顏,他會不會不要你了?他不是和你保證過,只要你和他陰陽雙修,他很快會來娶你,正好你現在無依無靠,我這個做姐姐的發最後一絲慈悲,送你去見他,好嗎?我的好妹妹。」
「呀!」月憐星害怕,退縮,恐懼,她不要見夜戰離,她害怕地躲進知心的懷裏,尋求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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