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比廢人還不如。
這種生不如死的滋味,月憐星根本沒有嘗過。
之前再怎麼樣,也不至於這般無助。
此刻她很想娘,很想夜師兄。
他們在哪裏?為何不來看她。
月憐星眼角流下淚水。
在旁照顧的知心見到這一幕,立刻問道:「小姐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啊?告訴奴婢,奴婢去找大夫來。」
月憐星該怎麼說,她根本無法說,她已經被拔去了舌頭,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能呀呀呀呀地比劃着。
她此刻只想留住最後一絲尊嚴,倔強地沒有開口。
知心見小姐這樣,更不是滋味:「小姐,定是大小姐乾的,奴婢這就去找她,讓她還小姐一個公道。」說着,氣憤地轉過身去,準備去找月煙然。
正好月煙然在這時走進,也聽到了知心對月憐星的話。
「不用找了,我來了。」月煙然走進,臉上沒有表情,淡漠地看向知心,順道瞄了一眼床榻之上的月憐星。
月憐星聽到月煙然的聲音,自然知道是她來了,神情一下子緊繃,雙手緊緊地握住,可是根本無法使力。
知心沒想到月煙然還敢來,立刻怒視月煙然,十指狠狠地握成拳,質問道:「大小姐你來得正好,為何要傷害我們家小姐,難道你不怕報應嗎?」
知心自然知道自己沒有那本事為小姐報仇,但是她想到報應這兩個字。
報應?月煙然從來不怕,只是她沒想到她居然有臉說出報應這兩個字。
知情,知畫,知心這三個奴婢是蘭芷嬌親手調教出來的,她們做的『好事』手指加腳趾都數不過來,還真有臉說報應這兩個字。
「知心啊你可能不知道報應已經來了,眼前正有現世報,你看不到?」隨着月煙然的反問,知心驀地瞪大眼睛,一臉驚恐,因為她聽得出來月煙然口裏的現世報正是月憐星的下場,目前的情況。
「你。」知心不知道說什麼,她有些無措。
月煙然一步步走近,她從沒去否認自己做的事情。
她敢做,自然敢去承認這一切。
「要是看不到,也可以去看看你們家的二夫人,她也是現世報。」蘭芷嬌死了,月煙然當然清楚,被她開膛破腹,怎麼可能不死。
而現在月憐星也躺在床榻之上,半死不活的,想必比死了更加慘。
知心的臉色大變,因為她想不到月煙然居然敢承認這一切。
她憤怒不已:「我立刻去找三長老主持公道。」她要為夫人和小姐申冤。
月煙然很想笑,也笑了起來:「呵呵,去吧,我不會阻攔你,但是你不要忘記了,本小姐才是這裏的掌門。」
「哦,對了,你或許還不知道你那夫人和大長老勾結生下了你那二小姐,還有昨日在肚子被我挖出的嬰兒之體,這些你一併告知了三長老,也一同主持公道吧。」
月煙然淡淡地出口,根本沒有着急,好像在說着不以為然的事情,但是知心卻驀地停下了去告狀的腳步。
她不敢想像,此刻卻不得不去相信,因為月煙然說得有理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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