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芷嬌輕拍月憐星的背脊,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眼睛犀利的眯起。
到底是誰做的。
月憐星她一直看着,沒見她出後山,也一直在自己的眼皮低下。
到底是誰把她派去的人做成人彘扔到星兒的廂房內?
是月煙然嗎?
蘭芷嬌不得不懷疑月煙然,因為她拿到了箭牌。
按理來說箭牌是不容易得到的,而那坐四輪車上的廢物也能取到,只能說明她在裝。
「娘親,是誰做的?為何要扔在孩兒的房間裏?還有那個人是誰?」月憐星還是害怕,哽咽着問道。
蘭芷嬌皺起眉心,這件事她必須要查出來。
她總感覺哪裏不對勁,但總是說不出來。
從那廢物摔下懸崖未死開始,好像很多事情總是出現意外。
「星兒,娘問你進了後山之後,月煙然和你在一起嗎?」蘭芷嬌認真地問道。
月憐星不敢撒謊,如實地告知:「起初在一起,後來我和夜師兄一起走進深山尋箭牌。」
「也就是說你們和她分開了?」
「是,她身子都廢得要坐四輪車,誰願意推着她找啊。」月憐星滿臉嫌棄。
「這可不一定,箭牌她都能拿到,我認為她在裝。」
「不,娘,她只是廢物,箭牌是夜師兄偷偷給她的,也不知道為什麼夜師兄對她很特別,特別的好。」說到這,月憐星滿是憤怒,她嫉妒夜戰離將目光放在月煙然身上。
明明她是坐四輪車的廢物,為何他對她特別好。
蘭芷嬌聽月憐星這麼說,打消了月煙然是假裝的想法。
她以為那廢物得到先天靈根有所改變,原來還是廢物。
看來是她想多了,那藥效看來已經發作,容不得她不是。
可是,到底是誰將她派去的人做成了人彘。
這件事只有她自己知道,蘭芷嬌越想,眉心皺得越緊。
------------
夜晚,起風了。
月煙然坐在四輪車上,仰起頭看着月色下的梅花。
這些都是母親親手種下的,如今物是人非。
一直以來她都認為母親是因為她而死的,可如今她卻有一種念想。母親是被人害死的。
她看着眼前的梅花,孤傲倔強。
「秋衣,明日把這些梅花都斬除了。」
秋衣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話:「大小姐,這梅花可是夫人種的。」
月煙然知曉這是母親生前種下的,是母親最喜歡的花。
可是,母親死了不是嗎?
有時候斬斷一切,才能捨棄一切。
「明日讓知情過來幫忙。」話落,推着四輪車進了屋。
秋衣愣在原地,大小姐這是怎麼了?為何突然要清除這些梅花,還有為何讓知情過來幫忙?
知情可是香星院那邊的人,豈不是讓她看笑話。
秋衣皺起眉心,怎麼想也想不明白,便問了冬木:「明日,大小姐讓我把這些梅花拔除了?你說奇怪不奇怪?」
冬木道:「就按照小姐的吩咐辦事。」
「可被老爺知道了怎麼辦?」秋衣還是捨不得,這好好的梅花說拔除就拔除。她捨不得。
「有小姐在,再說了小姐自有打算。」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1s 3.98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