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憐星努力掩飾自己的憤怒和失落,道:「夜師兄對姐姐好像很特別。」
「是啊,夜師兄讓我不要告訴別人,妹妹應該不會和旁人說,可要為姐姐保密哦。」月煙然假裝是無意間說出,立刻叮囑她。
月憐星點頭:「姐姐放心,妹妹誰也不會說的,只是姐姐對夜師兄……」月憐星美目期盼,看着月煙然的表情。
月煙然低下頭,輕輕地咬下唇,支支吾吾地,道:「我覺得夜師兄很好。」話中意思很明了。
月憐星的心頭一顫,她憤怒不已卻只能隱藏:「姐姐,那妹妹要恭喜你了,夜師兄對你很好,你覺得夜師兄也很好,妹妹覺得你們很合適。」
「妹妹說笑了,咳咳咳。」月煙然最後咳嗽了起來。
冬木立刻意識到,「大小姐我們該回去喝藥了。」
「嗯。」
「那妹妹不打擾姐姐了。」月憐星目送月煙然離去,盯着她離去的背影狠狠地眯起眼睛,一雙澄澈的眼眸霎那被陰森所替代。
她來之前就想到是夜師兄,因為她聽到月煙然和夜師兄在裁判台下的對話。
姐姐為何要感謝夜師兄兩次。
她想來想去,就是箭牌是夜師兄給月煙然的。
就憑月煙然這個廢物,怎麼可能得到箭牌。
月煙然狠狠地皺起眉心,朝着香星院而去。
剛推開廂房的門,「啊」地尖叫起來,尖叫聲徹響在廂房內。
知畫聞訊趕來,看到二小姐臉色被嚇得蒼白,她立刻上前攙扶住月憐星:「小姐發生什麼事了?」
「那,那……」月憐星手指顫抖地指着廂房內,卻始終說不出一句話來,那那那了個半天也沒有說出所以然來。
知畫疑惑地朝廂房走去。
當她看到廂房的地上躺着一個人,血肉模糊的時候,頓時也尖叫了起來。「啊。」匆匆跑出來去稟告蘭芷嬌。
蘭芷嬌聽知畫稟告趕到香星院的時候,震驚無比。
因為這個人她認識,正是她派去後山之地要刺殺月煙然的人。
怎麼就……
蘭芷嬌皺起眉心蹲下身子:「你怎麼了?是月煙然嗎?」她質問他。
可她發現地上的人眼睛被挖走,耳朵被割去,舌頭也被拔了,就連手筋腳筋也被挑了。
眼前的人看不見,聽不到,說不出,就連手也不能寫,腳也不能走。
活生生被做成了人彘扔在了香星院裏。
「怎麼會這樣?」蘭芷嬌萬萬想不到手法能如此殘忍,她狠狠地握緊手指,是說做的?月煙然?
「小姐怎麼樣?」蘭芷嬌見問不出所以來,準備去看看月憐星的情況,她應該被嚇得不輕。
知畫強忍着難受:「在夫人的房間休息。」
香星院分香廂房和星廂房,香廂房有蘭芷嬌居住,星廂房有月憐星居住。
人彘被扔在了月憐星居住的星廂房內,月憐星怎麼能住得下去,躲在了香廂房內。
蘭芷嬌立刻去隔壁的廂房去看月憐星。
月憐星躲在被子中,手指握着錦被,渾身瑟瑟發抖。
見蘭芷嬌進來,立刻撲進她的懷裏:「娘,星兒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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