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大家陪我過的第一個中秋節~
麼啪~
……
h帝國第一醫院,vip病房。
白色的病床上躺着一個男人,紅髮在腦後披散,在這白色的天地中奪目燦爛。
他的臉旁輪廓分明,薄唇緊抿,男子氣十足……
但見他的劍眉慢慢蹙起,接着猛然掀了被子坐直身體。
薄被沿着他的上身滑落,蜜色的肌肉線條流暢緊實,在右肩上有一圈紗布,還染着鮮血。
韓信睜開眼睛,眼前白|花|花一片。
這裏是……哪裏?
韓信下意識去找他的長|槍,可是剛一動渾身劇烈的疼痛直接讓他失去了力氣,就一個簡單的動作讓他出了一臉的汗。
他受傷了,肋骨碎片扎進肺里造成肺部大出血,呼吸困難。
而且……肩上有個彈孔,這是……怎麼回事……
這真是……有趣。
他好久沒有受傷了。
韓信挑挑眉,他明明在魚兒走後,隨着她去了,怎麼還沒死,還到了這個地方。
他整理着腦海中亂七八糟的記憶,同時撐着身子四下打量一番。
這是一個陌生的房間,床邊擺着鮮花,前面還有一個黑色的方塊。
床邊豎着一個金屬杆,金屬杆上掛着一個裝着半瓶液體的玻璃瓶,一根細管從玻璃瓶口延伸出來,連着末端的針扎在他的手背上。
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韓信蹙起眉頭,將放在床邊的手套拿過來,想把手上的針拔了。
手剛放在輸液針上,他就聽到了腳步聲,還有女子交談的聲音。
韓信目光一寒,再次躺回床上,閉起眼睛假寐,聽着越來越近的談話。
「病人的傷沒大礙,現在正在輸液,阮大夫。」
「阮大夫這位病人是vip病房的特殊病人,是帝**隊上最年輕的將軍那,而且長相英俊剛送過來的時候這個病房差點沒被護士們擠爆了,而且這位將軍未婚哦~」
一個女人,年齡不大,中氣不足。
「這是犯花痴的時候麼?最新的檢查結果給我,再帥也就是一個病人,他之後還有其他病人在排隊。」
一道雖然嚴厲但仍是軟糯軟嫩的女聲傳到韓信的耳朵里,韓信驀地睜開眼睛,心中突然有了期待。
這個聲音……
然後他就聽到那個中氣不足的女人叫道。
「阮萌,阮萌~阮大夫,人家這不是擔心你的終身大事麼,你不能一直單身吧?我看你只是沒有遇到對的人。」
「我是獨身主義,結婚什麼的,不用你擔心了。」
隨着聲音的響起,門被唰地拉開,韓信已經靠在病床上,紅髮披散在腦後,看着進門的人。
在帝國第一醫院當醫生的阮萌的眉頭蹙了一下,走上前去把韓信拉下來平躺。
她的聲音裏帶着薄怒,「這位將軍大人,你的肋骨都戳到肺葉里去了,還敢坐起來?」
韓信順從地躺下去卻一把抓住阮萌白大褂的袖子,扭着頭認真地看着她。
那灼灼的目光讓阮萌感覺到不適應,尤其是這個男人……長得確實太帥。
紅髮凌亂,五官英挺,他上身纏着紗布,不知為何他的目光那麼深沉,呼吸帶着肌肉起伏,那個紋理……
阮萌清晰地聽到了幾聲來自她身後小|護|士的吸氣聲。
吸什麼氣,沒見過美男嘛,不就是長的帥身材好肌肉線條完美……嘛。
刺激……不行,她禁慾的。
他可是病人,還這麼深呼吸……他不要命了?
「將軍,你注意身體。」
韓信抓着阮萌的衣服,歪頭看着她,輕輕笑了聲。
「你怎麼變了這個樣子?」
他一眼能認出她,不過倒是和原來長得不太一樣。
韓信的笑,太要人命,阮萌不自覺低下頭,伸出另一隻手探上他的額頭。
傷口感染引起發燒了?阮萌肯定自己沒有見過這位帝國最天才的少將大人。
韓信由她探着額頭,就那麼靜靜地看着她,一雙寒眸中帶着笑意,倒是有幾分寵溺的意思,抓着她袖子的手慢慢握住她的手。
老天真是有趣,給了他一輩子,這是又許了他一世?
阮萌把手縮回來,可是他抓的太緊,阮萌怎麼抽也抽不開,而韓信看她掙脫的模樣,就和看她玩兒一樣。
韓信拽着手,隨她鬧根本紋絲不動,寒眸仔細看着她,眉慢慢蹙起,唇角卻勾起了笑意,又問她一句。
「你還記得我麼?」
這小傢伙換了一副模樣,不過那一雙泛着水霧的桃花眼兒,柔媚又純真的模樣,他一眼就認出來。
看來不止他到了這個奇怪的地方,魚兒也來了。
不過……
韓信腦袋中的記憶吸收了一半,腦袋中亂的很,不過還是抓着阮萌不放手。
不過他沒想到的是,阮萌從口袋裏直接掏出一柄小刀,眼睛眨都不眨地直接往韓信的手上戳。
他可是還拉着她的小手,這丫頭……
韓信無奈一笑,鬆開手。
阮萌看韓信的眼神,就像在看色|狼,加傻子。
「不好意思少將大人,我知道你,不過咱們可沒見過。哦,你好奇這把刀?防狼用的。」
這位大人搭訕的方式,可真老土。
阮萌說完,帶着小|護|士直接走了,走的時候還在說着韓信的手術安排。
什麼啊,韓信,她知道他,可是兩人可是兩個世界的人,怎麼可能認識。
韓信這個大帥哥,這哪裏是她惹的起的。
韓信,帝國最年輕的軍事天才,雖然出生平凡但是靠着自己過硬的軍事素養硬生生地殺出一條血路,背水一戰的戰法響徹全國,被稱為兵仙。
這樣的男人,可是帝國的重點培養對象,前途無量。
她只是個普通人,好不容易進到這所軍區醫院熬到主治醫生的位置,可不想犯原則錯誤。
她這一輩子最好還是別和男人有瓜葛了,她的腦子不太對勁,別禍害人已經是她最大的仁慈了。
只是她不去惹韓信,不代表韓信就打算放過她。
阮萌把門關上,看都沒看韓信一眼。
韓信又坐了起來,將手墊在腦後,這樣能看見她,看到她的背影。
韓信想到了什麼,看着阮萌離去的方向笑了起來。
胸腔鼓動,嘖,還真挺疼。
……魚兒……不認識他了?
小沒良心的。
連自己的夫君都不認識,還動刀子,打得過他麼。
韓信閉上眼,慢慢吸收着來自「他」的記憶,發現,這是在這個世界的另一個記憶。
不過,原先他是不完整的。
沒有魚兒只有兵法,當然不完整。
韓信想着挑挑眉,查看一下自身的傷勢,直接將紗布撕了。
不過是個彈孔,不算大事。
他還是先下床……
韓信剛準備下床,阮萌再次推門進來,見他的動作,一臉無奈。
「要去廁所?」
韓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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