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信需要進行手術。
韓信的手術進行的很成功,阮萌親自主刀,韓信乖乖配合,一切都很完美。
如果不是做手術的時候韓上校非要一直睜着眼睛看着阮萌迷之微笑就更好了,他這動作讓自己白白挨了十幾針,而且是沒打麻藥的。
阮萌瞪他,他還笑,右肩上一個窟窿,偏偏和沒事人一樣還想去摸阮萌的頭髮。
做手術誒……這位少將軍瘋了。
阮萌簡直不知道這位軍事天才腦袋中都想着些什麼……他知不知道就他這帶着點挑|逗的眼神,差點把她的助手掰彎了。
不對不對,重點不是這個……
「你別動,要縫傷口了。」
那刀口阮萌看着都疼,韓信還笑着,看着她笑,好像身體不是他的,一點感覺都沒有。
不過將軍大人也是有要求的。
「縫好看點。」
阮萌又給他一個白眼,一個男人身上那麼多傷疤,還讓她縫好看點。
韓信這是給她謀福利呢,不知道是哪個小不要臉的沒事就摸她,不過阮萌早就沒了那時候的記憶,直接從騷動少女變成了x冷淡,這也是韓信始料未及的。
手術成功之後,韓信也沒走,他就在醫院裏面康復。
屋內擺着鮮花,他全扔了,這些沒用的花妨礙了他的視線,不過沒事的時候……
韓信半果着上身靠在床頭,習慣性地帶上他的黑色手套,開始按呼叫鈴。
被呼叫的小|護|士臉紅紅地走過來,又被好不客氣地攆出去,走廊里就響起了護士咋咋呼呼的聲音。
「阮大夫,韓上校說他不舒服,你快來啦!!」
阮萌每天都要經歷十幾次這樣的事情,心煩的不要不要的,她不想過去啊,她可是一位禁慾加獨身主義者,偏偏面對韓信……
主啊,這是你對我的考驗麼?
阮萌穿着白大褂走進韓信的病房,韓信已經將紅髮高高束起,目光正對着門,見她進來之後就笑。
韓信的笑容啊,不奪目,不刺眼,就是足夠霸道,還有……那裏面說不清道不明的寵溺讓阮萌的心不自覺砰砰跳。
主啊,你這個考驗有點刺激。
韓信勾勾手。
「小傢伙,過來。」
「小什麼傢伙,我和你差不多大,而且我叫阮萌,阮萌,知道麼?」
「阮萌啊,挺軟的。」
韓信向阮萌松垮垮的白大褂上看一眼,說的煞有其事。
阮萌:……
她走過去,看看又被他拔下來的輸液針,又是一陣無語。
他一個將軍,至於和人家小|護|士過不去,天天不輸液麼。
阮萌瞪韓信一眼,韓信還覺得挺新鮮,挺受用,於是他再次笑的讓阮萌臉紅心跳的。
阮萌去重新給他換針,冷不丁韓信一把拽住她的手,生生將她的身子拽到了床上,拖到他的身前。
阮萌的心再次撲通撲通……
她想把韓信推開,可是一不小心就按到了他還裹着紗布的肩上。
她知道那顆子彈有多深,因為那顆子彈是她挖出來的,可是這個男人哼都沒哼,只是帶着笑看他,那表情……有點壞壞的。
那裏像個將軍了,像個兵痞子。
阮萌的手被捏的太緊,掙不開,呼吸都不太利索,更別說說話了。
「你……你又哪裏不舒服?」
韓信輕輕笑笑,按着她的手,移到了胸口。
「心裏不舒服,大夫給治麼?」
細白軟嫩的手貼着緊實的肌肉,那胸膛下心臟有力的跳動都通過掌心傳來。
阮萌的指尖一顫,下意識想收回手,又被韓信死死按住。
「阮萌?我的……」
離的近,韓信能夠看到她的眼睫毛不停顫動,就像展翅欲飛的蝶。
他的呼吸不自覺深了幾分,眼中沉澱了深沉的黑,呼吸慢慢靠近。
這……這……這不是要吻她吧?!
阮萌着急了,她這二十多年的禁慾難道就要……
沒想到韓信突然笑了,那笑聲連着呼吸的熱氣一起拂過她的面頰,阮萌感覺到自己眉心一濕,韓信輕輕吻了她。
「阮萌是麼,名字不過是個代號,而你……」
韓信笑的危險,又致命。
「你早晚是我的。」
阮萌沒說什麼,落荒而逃了。
韓信躺在床上,笑的胸肌顫,笑的肺葉疼。
這小傢伙……換了個身份,還換了個性格,更可愛了。
他慢慢摘下手套,將手指按在他的唇上,唇角勾了起來。
不管人也好魚也罷,什麼都好。
你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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