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佩的眼神掃過清雅的臉頰,從她那尷尬而又愧疚的臉上,她知道了,周夢埋在自己身邊的耳朵是誰了。
「其實我多麼希望,有一天,你也能問我這句話。」擠乾淨白毛巾,重新擦拭傅子佩的脖頸。
「在您的眼中,只有權力。」傅子佩忍不住的咳嗽。「不過你有了權力,就可以保護你的子民了,周首領,想保護的不是一個人,是一個基地啊。」
能讓周夢動心的只有權力,而游寒的背後肯定藏着能牽扯到權力的秘密,不然周夢跟曾夢蘭怎麼會選擇聯手。
周夢低下頭,露出自嘲的笑容,那笑容中還帶着些許的悲傷。
「你還真是把我看得明明白白了。」唇角的笑容越發苦澀。「為何你就是不願意玩我有沒有想保護的人,在我成為一個冷酷無情的貪戀權勢的人之前,我也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啊,我也會痛,也會哭。」
「那你有嗎?」傅子佩的語氣透着一股不耐煩,她現在滿腦子都是想着如何脫身去救游寒。
「我有!」周夢猛的抬起頭,幾乎是本能的脫口而出,眼神中寫滿了堅定的光芒。「那個人就是你!」
傅子佩低下頭,想要逃避那樣的眼神。
「從你放棄道行的那一刻,我就決定這輩子都會保護好你,作為首領,我會保護好自己手下的謀士,作為周夢,我會保護好她唯一的朋友傅子佩。」周夢握住傅子佩的手,期待她抬起頭,看自己一眼。
傅子佩沒有抬頭,只是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不用保護我了,我註定是要死的,你的精力還是留給基地吧。」
「不,我已經找到能治好你的藥了,你相信我,你不會死的,你會長長久久的陪在我的身邊,陪着我驅策九州,看着我統一大陸。」
傅子佩抬起頭,看到周夢那雙濕潤的雙眸,心頭一驚,那雙眼底藏着無盡的希望,似乎是一個溺水的人,看到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周夢。」語氣不由得柔和了一些,自己的朋友或許有很多,但知己倒真的只有周夢一個,她如此看重自己的命,即使自己再鐵石心腸,看到這個眼神,心還是軟下去了。
「哎!」周夢的語氣中藏着隱約的激動。
「我自己的身體我清楚,我活不了了,不能跟你一同看天下一統,我很遺憾,若是你真的統一人類,帶領着人類消滅了世間的喪屍,麻煩在祭念我的時候燒上一炷香告訴我,也好,讓我泉下安穩。」
「我不許你這麼說,你要相信我,我已經找到了治好你的辦法,你放心,很快你就會變成正常人了。」周夢的眼神有些許的癲狂。
傅子佩抬起頭,看到周夢那雙濕潤的雙眸,心頭一驚,那雙眼底藏着無盡的希望,似乎是一個溺水的人,看到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周夢。」語氣不由得柔和了一些,自己的朋友或許有很多,但知己倒真的只有周夢一個,她如此看重自己的命,即使自己再鐵石心腸,看到這個眼神,心還是軟下去了。
「哎!」周夢的語氣中藏着隱約的激動。
「我自己的身體我清楚,我活不了了,不能跟你一同看天下一統,我很遺憾,若是你真的統一人類,帶領着人類消滅了世間的喪屍,麻煩在祭念我的時候燒上一炷香告訴我,也好,讓我泉下安穩。」
「我不許你這麼說,你要相信我,我已經找到了治好你的辦法,你放心,很快你就會康復的。」周夢的眼神有些許的癲狂,握緊傅子佩的手,眼底閃爍着希望的光芒。「很快,你就會重新站在我身邊,我們一起去幹完,那些未乾完的事情。」
傅子佩看着周夢的模樣,心中各種情緒被打翻,那複雜的心情,讓自己難以解讀。
自己這一生,做的最成功的事情,不是打贏了哪些仗,而是認識了這些人,是這些人改變了自己的人生軌跡,給自己這一生,增添了不一樣的景色。
「人生啊。」傅子佩低下頭,嘆了口長氣。「清雅你會彈樂器嗎?」
「你又忘了,我只會拉二胡。」
「那就拉一首二胡吧。」靠在床邊,儘量給自己調整了一個舒適的坐姿。
「您以前不是一直說二胡太悲了,拉着像是在送葬似的。」
「就拉首二胡吧,我有些記憶,想在這慢悠悠的調子裏捋清。」傅子佩覺得自己的神志開始變得清明起來,這就是傳說中的回光反照嘛。
清雅從箱子裏取出二胡,弦緩緩拉動,那哀婉的樂曲在房間裏悠揚的飄蕩。
她想起第一次見到游寒的場景,當時覺得驚訝,如今回想起來,卻覺得是上天送給自己的一場驚喜。
後來發生的種種,導致他們倆一步步走到了如今的局面,可是她從未後悔。
不是她不後悔,而是她明白,落子無悔。
人生太短了,當你做了一件事,你便少了做這一件事的時間,能做的事情已經很少了,哪裏還有時間,為自己所作所為後悔呢。
作為一個成年人,不要為自己所做的事情後悔,要為自己所做的事情負責。
「這調子也太過淒涼了。」周夢不悅的皺眉。
「我覺得很好聽。」傅子佩緩緩睜開眼睛,讓我想清楚了很多東西。
她轉過頭,看向周夢,那雙眸子裏面蘊藉着溫柔的笑意。
半響之後,那眼底溫柔的笑,如同水波一般蕩漾開。
「周夢啊。」
「哎。」周夢毫不掩藏自己語氣里的激動。
「還記得我第一次見你,你就說,想要跟我一起下棋,當年我不懂其意,時至今日,我依然不懂。」
「沒關係,未來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明白的。」
「不必等未來了,我們再下一局棋吧。」緩緩舉起手,示意周夢攙自己下去。
「你身體不好,還是好好休息,下棋的事情,還是等你身體好了再說。」周夢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手錶,自己還有很多事需要安排,千萬不能讓曾夢蘭趕在自己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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