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運派,傳聞開宗立派的老祖道號為幸運星,這種玩笑一般的道號似乎連他徒弟都不信是真的。
創建星運派之後一年幸運星始祖就雲遊去了,這一雲遊就是一千年沒有蹤影,似乎對於成立星運派對他來說,都只是他一時興起的玩笑,按理來說這種新宗門始祖都沒影了,在修真界既然被沒被人覆滅,真是幸運到家了。
然而就是這種幸運,讓星運派最早入門的幸運星老祖的三個弟子,在千年間全部成為大陸上做事讓人聞風喪膽,好運到讓人妒忌非常,戰力更是強的傷心病狂的強大修士。
星運派從只有三個野修士的山頭門派,成為了如今一國皇朝的守護宗門,更是七個無極修真國中最強的門派。
星運派的地盤大小等於五級修真國巔峰,勢力範圍內的有附庸的修真國有四個,正片區域的凡人總數達到三百三十九萬八千於人,源源不斷的給星運派提供優秀的弟子。
但是這個凡人數量實在太少,畢竟是在白虎星上,人家其他五級修真國都是有千萬凡人,但這顆星球畢竟是白虎聖星、六級白虎國的地位不可動搖,對星運派的打壓也在所難免。
可是百餘年的打壓下來,星運派還在不斷壯大!隱約有突破成為六級修真國的氣勢,之所以星運派能發展如此迅速,就是因為星運派有一個規矩,這個規矩其他修真宗派也有,但星運派卻被任何宗門都嚴格執行,那就是「同門之間禁止奪寶殺人,違者,群起攻之,扒皮抽骨點天燈!」。
星運派是個非常溫和的門派,要說殘忍鐵血的規矩可能只有這一條,憑藉這一條血腥的門規,星運派的法寶越來越多,最後隨便一個外門弟子,兜里的靈石比其他門派內門弟子還多!而內門弟子兜里寶貝能讓一個散修大哭三天三夜,星運派的長老隨便手上摘下一個戒指,就相當於門派長老十年的供奉了,因此所有的修士都擠破了腦袋想要進入星運派,
而星運派也異常的團結,因為互相不能搶奪法寶,若是其他門派要來搶,一下就會受到所有星運派的敵視,一般就會發展成:「你以為不想搶嗎?我自己都眼巴巴看着搶不了,你個外人敢來插一腳?師弟別怕,兄弟們砍死他!」這樣……這種我的不別人也別想得到的心意,守護着門派最核心的信念:「機緣天地有,得之吾幸,失之吾命,寧可油盡燈枯,絕不手足相殘。」
天空一道靈光閃過,星運派前山護宗大陣泛起一陣波動,一人御劍飛行而下,手中拎着一男一女,歸來的正是吳道長。
吳道長將陳河以及吳詩詩扔在地上,陳河很丟人的爬起來,先去吐了一陣。
陳河才緩過神來時,一看,自己已經處於一個大青山之上,四周山巒起伏,天上的雲霧都只停留在山腰之下,周圍每個山頂都有一個精緻的閣樓,閣樓直衝天際,若在樓頂猶如伸手就能摸到天空,而且閣樓又如同精美玉石雕刻而成,美輪美奐,散發出真正青光,形成一個遮天蔽日的大陣。
看着陌生的四周,陳河沒忍住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驚呼:「啊,疼!不是做夢,這裏就是傳說中的仙界不成?」
「不是仙界,我們還在凡塵。只是,已經不是凡人所能接觸的境界了。」張星飴不知何時已經來到的陳河身後,陳河一轉身,張星飴伸手將一個指甲大小果子塞進陳河嘴中,然後由拿出一粒放入吳詩詩的嘴中,這果子,非常酸!兩人險些吐出來,但是這水果進入入口就化。兩人紛紛伸出舌頭,呸呸呸……
「你幹什麼?給我們吃的什麼啊。」吳詩詩抱起陳河胳膊,憤怒的看着張星怡。
吳道長說道:「張星飴給你們吃的這是零元果,星運派種了很多這種果子的樹,山頂距離地面太高,凡人待久了就會身體不適,如果感到不適你們含上一粒。」
話音剛落,三個身穿黃色長袍的男子從遠處迅速接近過來。
「恭迎吳長老!」三人恭敬的對吳道長說道。
「今年如何?」吳道長神情冷漠,看都不看三人一眼的說道。
「今年師兄走遍四百多個鄉鎮,選了八百個孩童,現在已測試一半,合格雜役一百零三人,優秀資質十人。」為首的一個背着劍的青年說道。
「今年眼光還可以,去年都選的什麼玩意。這是張天河的女兒張星怡,你們誰見過?她現在突破練氣三層,重新回歸的門派,按照規矩給她一個新外面弟子名額。這兩個是雜役,隨便找個地方塞進去,三個月內受不了就讓他們下山。」說完吳道長頭也不回的就飛天而走。
三人對吳道長飛走的方向一鞠躬,轉身打量起三人。
張星怡身穿白裙,臉帶面紗,有些故意裝神秘的嫌疑,衣服面料很厚不顯身材,也沒有的珠寶耳環髮飾,有點貧乏的感覺,不像是有錢人。張星怡之父張天河雖然在俗世當大天師,但是在宗門裏也是築基期的長老輩人物,其女應該也是屬於修二代,禮數還是不要做的太僵,日後好想見啊。
三修士中,兩個修為高的青年對修為低的青年一使眼色,修為低的青年一臉不願意的上前道:「張師妹,久聞你大名了,時隔這麼多年沒回宗門早已陌生了吧,我來給張師妹帶路吧。」
「有勞師兄了。陳河,希望真能在這裏悟點東西出來,別讓我失望,照顧好自己吧,有事找我。」張星怡向修為低的修士抱拳一拜,轉身拍了拍陳河胸口,隨那個修為低的修士離開。
「她身上有和我娘一樣的感覺,好色老女人。」吳詩詩看到張星怡對陳河動手動腳,吃醋的對張星怡的背影做了個鬼臉。
另外兩個青年修士看向陳河二人,陳河和吳詩詩一個穿着綢緞鑲邊的布衣一個粉色少女裙,陳河白白淨淨的一看就是個弱不禁風的油麵小生,吳詩詩小巧玲瓏身體還沒長開也不知道是哪家嬌生慣養的小姐,不過最重要的是兩人都像是很有錢的人。
兩個青年修士相視一笑,個子矮的那個修士對高個子有英俊的修士擺出「請」的手勢。
「姓名。家世。」高大英俊的高個子修士冷冷地說道。
「吳詩詩,吳家,剛才送我們來的是我舅老爺。」吳詩詩有點害怕所以說自己和吳道子關係的時候底氣有點不足,讓人感覺在攀關係嫌疑很濃,後半句直接被兩個修士推理成謊言,無視了。
「陳河,平民出身。」陳河一拱手。
英俊的青年修士一聽陳河說自己是平民,眼中泛出嚴厲的光芒怒斥道:「宗門規矩,要入門,你的靠自己力量從山下走上來!現在,你們兩個給我下山!」
陳河和吳詩詩一聽這話都被嚇到了,不由自主的看向山下,這山間盤旋的石階,既然望不到底,鬼知道現在他們處於多高的位置。能不能下去都是問題,還上來?
不過青年修士目光犀利,陳河先本打算聽話的下山,但是吳詩詩卻被嚇得腿有點軟,吳詩詩她似乎出於害怕的本能,拽着陳河胳膊讓陳河也沒法走。這高個子的英俊修士漸漸眼神冰冷起來,似乎要發飆。
這時,陳河回憶起父親在自己走時,父親不知道在他懷裏塞了什麼,此時可能會用上。陳河現在趕緊翻出父親給他的一疊東西,一看此物,立刻想起了小時候父親的教導:「世界上沒有什麼是銀子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用銀票。」
陳河掏出了懷裏幾百兩銀子的銀票,上前說道:「師兄!小弟初來乍到等真的不懂規矩,還望師兄日後多多照顧。」
「哼!我等是踏入仙門,斬斷塵緣,是真正的修士!怎麼會在乎你這俗世的銀兩?你真是低俗!俗不可耐!哼!稚嫩……我去尿個尿,正好需要手紙。」那個高個子的英俊修士見此先是冷哼一聲,然後怒斥陳河,但是隨後又笑着拿起陳河的銀票,滿意的對矮個子的修士點點頭。
陳河和吳詩詩兩人鬆了口氣,看樣子是不用爬樓梯了。
英俊的修士數了數銀票,一背手老氣橫秋的說道:「今天天色不早了,費時間的測試就算了。你倆直接去失敗者的測驗地點吧,失敗了也沒關係,直接安排到雜役處去。」
陳河和吳詩詩跟着英俊修士和矮個子修士身後,提心弔膽的走在這山間小路上,雖然四周如同桃源之境,奇石怪樹,綠水山間,無不吸引眼球,連路都是無名白玉鋪墊的,但是二人根本無心欣賞。因為他們來之前真的被吳道長嚇到了,吳道長說着修仙到處都是殺人奪寶,又是身死異處,又是被老怪物抓走的,着實把這兩個孩子嚇得不輕啊。
既然內心不安,自然就要找點話題轉移注意力,陳河扭頭看向抓着自己肩膀嬌小可愛吳詩詩不解的問:「吳姑娘,小生惶恐啊,來了就註定當雜役,你說你非來陪我吃苦是為了啥?」
吳詩詩俏臉一紅說道:「公子救命恩情未報,那日得公子相救之後,公子身影就在心頭揮之不去。」
陳河一聽,有點小高興的撓撓頭,一本正經的回覆道:「確實,姑娘經歷如此大事,自然難以忘卻才是正常!不過也請自重,畢竟婚姻大事,我們才見面幾次,若是你我多加相處溝通,說不定吳姑娘會發現你我確實有情,卻非愛情,君子之交我覺得也不錯啊。」
吳詩詩一聽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刷的一下紅的都要冒熱氣了,低頭嘴裏怒囔着:「娘說過,君子之交……就是要的射到和水一樣淡。」
陳河一歪頭,少年的他雖然也時常思考男女之事,但是這麼深奧的話語他真沒明白是啥意思。
吳詩詩看到陳河不答話,一下子更加羞澀了,戳了戳衣角轉移話題道:「公子既然真心與我相交,這仙界之中我只能依靠公子了啊,你也看到,似乎我這次真的惹了舅老爺不悅,應該不會管我了。」
對於這點陳河認真並且負責的說道:「這說的也是,修仙這麼危險,你一個女孩子確實處境很糟糕,雖然我或許沒有能力保護你,但是我保證會盡全力保護你,這點你大可放心。」
吳詩詩俏臉興奮嗯了一聲,緊緊地的抱住陳河胳膊,好像中獎了一樣,說道:「那我們以後就是患難之交了。」
少女如此親密的舉動,陳河感覺,高山之上,果然有點涼啊,你看都把女孩子凍得臉都紅了,都不顧矜持的往自己身上蹭了,希望入門後這些修士會發一些防寒的衣物。
走在前面矮個子修士看到後面兩人唧唧我我的樣子,似乎非常不爽,不過悄悄定了一會吳詩詩的身體後,眼中閃過一絲陰邪之事,舔了舔嘴唇,默默的漏出一絲冷笑。
過了一會,二人被帶到山崖另一側,這裏有另一隊少年少女在這裏站着,似乎在等待測試什麼。
山體處有個巨大洞口,洞口之上寫着大大的「葬劍坑」三個字,門口十米外有一個巨大石床,一個身穿銀色長袍修士靠着劍半躺在那裏。
就在這時,一個人影從洞口飛了出來!是一個少年。
懶散的修士起身一揮手,接住了飛出來少年在空中轉了個圈,接着被一股無名的力量拖拽到了修士面前,少年一臉不甘心,修士細心的檢查少年身上的傷勢,給了少年一粒丹藥,揮手道:「你身上沒那個運氣,修仙也是死路一條,認命吧孩子,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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