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墨言卿意味深長的睨了一眼傾心的臉,開口的語調淡漠不已:「我可以幫他。」
傾心大喜,眼淚撲簌撲簌的掉,但還是沒忘記和墨言卿道謝。
「衣服穿好再和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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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歡昨晚沒見到墨言卿時,情緒就不好。見面後,情緒更加不好,所以她回到家,並沒有第一時間將她被墨言卿的人催眠一事告訴千落木。
但現在不一樣了,她休息一夜後,各方面都逐漸恢復,所以,她為了不讓他自責,還是敲響了他臥室的門。
約莫五秒鐘,門被千落木從裏面打開,然後浮現在成歡眼底的,是髮絲凌亂,面色『滄桑』,胡茬一片的千落木。
看到他這個模樣,成歡明顯的愣了下。
什麼鬼?因為她?他竟然……
千落木見成歡盯着他出神,眉心皺了皺,隨即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頭髮和臉,尷尬一笑:「我先去收拾一下。」
話落,他就要躍過成歡往洗手間去。
成歡在他經過她身邊的時候,猛地抬手拽住他的胳膊:「落木,我有事跟你說。」
成歡的話說完,千落木果然止步不走了。
成歡吁了一口氣,道:「我昨天去了一個心理諮詢室,雖然沒能恢復記憶,但可以肯定,我前天是被墨言卿帶走了。」
墨言卿,帶走成歡?
為什麼?
然而,心裏這麼想,千落木嘴上卻是一個字都沒對着成歡說。
「是我親口說的,我有錄音。」
說話間,成歡拿出手機,翻出從傾心那兒拷貝回來的錄音,播放着。
「成歡,你昨天去了哪裏,見到了誰?」
「坐了很遠的車,去了一棟別墅,見了我想見的人。」
「你想見的人,是誰?」
「言卿,是墨言卿。」
「你見到他,都做了什麼?」
「我跟他講我們的過去,從初遇到相愛,仔仔細細的講。」
隨着那些話語一字一句,清晰無比的落到千落木的耳畔,他緩緩側身,目光有些複雜的迎上成歡的目光。
沒開口,可只是他的眼神,就足以讓成歡知道他的心思。
於是,成歡朝着他露出一抹發自內心的笑:「落木,雖然他一直讓我這裏很受傷,但實際上,他並沒有傷害我半點。所以,你真的不用自責,不用為我擔心。」
成歡說話時,手指直指着心臟的位置。
這一個細微的動作,她希望千落木看了會信任她說的每一句話。
結果的確是千落木信了她的話,但他的心,卻比不知道是誰綁走了她更加疼痛難忍了。
成歡深愛墨言卿,千落木清楚的不得了。墨言卿愛不愛成歡,千落木不知道。但從顧安然上次在醫院和成歡的對話來看,應該是有感情的。不然,他怎麼會奪走了成歡的清白之身?
想到這兒,千落木已經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成歡。
是啊,表現的太過吧,會暴露了他對她的感情,讓她負累。
表現的不夠,又怕她會懷疑他和她的友誼。
哎……真真的左右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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