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歡因為墨言卿的話,明顯的怔愣住了。
是啊,他們曾經那麼相愛,現在為什麼會成了這般模樣?
她呆怔的瞬間,他繼續追問:「成歡,你問問你的心,你是不是還愛我?」
愛嗎?
當然愛。
她無時無刻,不在深愛着他。
可是……愛有什麼用?
愛能解決一切,包括讓死去的人復活嗎?
如不可以,那這愛,存在與否,都不那麼重要吧……
想着,成歡篤定的和墨言卿的目光相對視着,然後唇瓣張張合合:「我想我之前已經表達的很清楚了,墨先生。」
說罷,成歡不斷地掙扎,每一下,每一下,都似是一把利刃插在墨言卿的心臟上。
他不想放開,一刻都不想。
可她固執的掙扎着,即便她的手腕都紅透了,她還是不肯放棄。
他皺了皺眉,突然氣勢湮滅下去,換上了一抹無奈:「成歡,你一定會為你今天的所作所為後悔。」
話落,他直接將她退到一旁,然後上車,揚長而去。
成歡站在那兒,怔怔的望着那豪車車尾消失的方向好久,才回神,苦澀一笑:她都這樣了,什麼都沒有了,還有什麼可後悔的?
-
次日,墨氏集團,會客室!
傾心手裏抱着一份文檔,認真而執拗的注視着墨言卿的眸子:「墨總,我真的願意做任何事,只求你幫幫我爸爸。」
墨言卿對傾心所說絲毫不在意,他邊打量自己的指尖,邊問她:「聽說你已經連續來了一個月,怎麼,傾家沒人了?」
傾家沒人?
怎麼可能。
只是他們都不願意做出犧牲,唯有她,她這個不受寵的『不祥之人』。
所以,她一旦拒絕四處求人,就會被逼下嫁給七十歲的老頭子。
她才二十二歲,大學剛剛畢業不久啊,她怎麼能在人生尚未開始時,就要走向覆滅?
想着,傾心死死的咬了咬牙,站起身,三步作兩步衝到墨言卿身前。
墨言卿不喜歡跟女人離得太近,故而,看到突然靠近的傾心,他精緻的眉眼直接蹙起。
可還不等他開口,他面前的傾心竟然直接脫了羽絨服。
墨言卿眼角的餘光不小心掃到,發現傾心的羽絨服里竟然是穿的-情-趣-內-衣。
所以,傾心這麼久來一直碰壁,今天終於見到他,早就做足了獻身的準備?
瞬間,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厭惡從墨言卿心底升起,他嫌惡的轉動坐椅,用背對着傾心,再開口的語調冷的如那冰錐刺骨:「不想死,就給我滾。」
傾心連續往墨氏跑了一個月,可沒有人願意見她。今天好不容易見到墨言卿,她怎能甘願放棄?
於是,面對墨言卿的威脅,傾心非但沒有後退,還愈發大膽的朝他靠近着。
眼看傾心的身體就要貼到墨言卿的身上,一陣十分的突兀的來電鈴聲響起。
墨言卿一聽,匆忙掏出手機,接聽。
電話david打來的,和墨言卿稟告為什麼成歡會知道她被催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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