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沒幾步,成歡就覺得頭泛起了暈,緊接着,是她的雙目開始模糊……
轟……
嬌小柔軟的身體因為重心不穩,摔倒在地。
接完電話回來的david看到倒在地上的成歡時,近十米的距離,他卻是狂奔過去將她抱起來,然後喊醫生。
因為成歡早上才出的院,所以她之前的主治醫生還清楚的記得她。於是,她暈倒,來看她的人,依舊是那個醫生。
給成歡檢查完,醫生睨了一眼david,目光頗為意味深長:「你和她是什麼關係?」
david微微一笑,十分禮貌應:「朋友。」
「早上接她出院的一男一女呢?沒來?」
david聞聲,先是愣了下,兩秒鐘後才想起醫生指的是顧安然和千落木,連忙點頭:「來了。在門診大樓。」
醫生嘆了口氣:「既然是朋友,就該勸勸她。一個姑娘家,背上的燙傷可大可小。這麼折騰,別說癒合後不留疤痕,就連基本的癒合都很難做到。」
「什麼燙傷?」david邊追問,邊回想剛剛醫生說的出院,頓了頓又問:「醫生,她早上才出的院?」
醫生明顯詫異不掩於面:「是啊,你不知道嗎?」
「那她暈倒,嚴重嗎?」
「沒什麼大礙,就是體力不支而已。」
話音落下,醫生給成歡安排了掛水,就離開了病房。
david站在病床邊上,盯着床上臉色蒼白的成歡看了一陣,才去找尋顧安然和千落木。
-
傍晚,成歡悠悠醒轉。
因何暈倒,她心裏有數。所以睜眼後,她先是環視了一遍身處的環境,才目光流轉,落到病房窗邊,那抹高大挺拔的背影上。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上午和顧安然吵鬧不休的千落木。
成歡動了動唇,開口輕喚他的名字:「落木……」
千落木聽到聲音,微微側身,盯着成歡依然蒼白的臉龐看了兩秒鐘,輕嗯了一聲:「你醒了?」
成歡點頭:「安然呢?」
「警廳有事,先走了。」說着,千落木大步走到病床邊,溫柔不已的將成歡扶起來坐着:「醫生說你的燙傷需要靜養,我便自作主張幫你辦了住院手續。」
早上才出的院,又住……
想着,成歡精緻的小臉浮現了絲絲不悅。
千落木見狀,揉了揉成歡的頭頂,眼神里滿是不易覺察的寵溺:「住着好的快。」
成歡知道千落木是為了她好,最終點了點頭,聳拉着腦袋,不再出聲。
相識的這三年,千落木把成歡了解了個通透,所以,只看着她毛茸茸的頭頂,他便知道她是在擔心墨言卿。
明明不願去提及那個她深愛的男人,但為了讓她安心,他還是動了動喉結:「他沒事,一個小時前已經出了院。」
成歡似是沒想到千落木會告訴她墨言卿的消息,詫異萬分的抬眸,沒說話,眼神里閃爍着的光亮卻出賣了她。
千落木心中泛起苦澀,面上依舊要裝出淡然的模樣:「瞅你,剛剛還死氣沉沉,這一聽他的消息,就如那死灰復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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