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知道啊!」
青蛇本來只是抱着閒談的心思和葉傷寒說話的,不過這時候注意到葉傷寒神『色』不對,他頓時就動容了,忍不住又說:「老大,你找劉俊那個小癟三是有什麼事嗎?」
「青蛇,你還記得昨晚我妹妹在這裏喝酒的事情吧?」
葉傷寒也不藏着掖着,說:「今兒一早我妹妹失蹤了,我多方打聽,得知劉俊就是綁架我妹妹的人之一!」
「什麼?」
青蛇先是一愣,繼而勃然大怒,用無比急切的語氣說:「老大,你先別急,我這就動身去把那個『混』蛋抓到你的面前來……」
「別!」
在葉傷寒看來,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木棉的安危。,。
青蛇畢竟是一方大佬,如果由他出面的話,動靜勢必不小,未免打草驚蛇。到時候,劉俊等綁架木棉的匪徒狗急跳牆,說不準就會先拿木棉開刀。
見怒氣沖沖的青蛇立刻就要吩咐下去準備人手,葉傷寒忙說:「青蛇,你不是說你的一個小弟認識那個劉俊嗎?那就讓他把劉俊的所在告訴我,然後我親自去會一會對方。」
昔日的青蛇幫不過是康城地下不入流的小幫會之一,青蛇能有今天的成就全憑葉傷寒的暗中幫助,也因此,青蛇對葉傷寒自然是言聽計從。
聽了葉傷寒的話,青蛇不再堅持,趕緊對那名小弟旁敲側擊,輕易得到了劉俊的所在,未免小弟因為和劉俊的『私』『交』而通風報信,青蛇甚至還暫時沒收了小弟的手機,又安排了兩個人看守。
拿到劉俊的地址之後,葉傷寒匆匆離開小魔『女』酒吧,然後直奔劉俊的住所。
據青蛇的那名小弟說,劉俊習慣於晝伏夜出的生活,白天都在出租屋裏『蒙』頭大睡,到了晚上就和幾個同夥趕往城中的各個『露』天公園後者ktv,以『摸』包為營生。
「二單元三樓18號房,就是這裏了吧?」
很快,葉傷寒就到了老城區的一個住宅小區。
站在滿是垃圾的走廊里,葉傷寒確定眼前的『門』牌號之後,當即抬手敲『門』。
他足足敲了十幾下,連隔壁房間的住戶都被驚動了,18號房間裏才有『女』人不耐煩的聲音響起:「誰啊?」
房『門』之上並沒有貓眼,葉傷寒也不怕對方從屋裏看到他,四顧左右無人,他索『性』睜眼說瞎話:「請問這裏是劉俊家嗎?我是送快遞的!」
緊接着,房『門』打開了一道縫隙,房間裏的『女』人也不『露』臉,隔着『門』說:「把快遞放在『門』口吧!」
「這裏是劉俊家吧?」
葉傷寒可不想搞錯,畢竟屋裏說話的是一個『女』人而不是劉俊,他當然要小心謹慎。
「廢話!」
『女』人的情緒很不好,兇巴巴地說:「你把包裹放下就走吧!」
「劉俊先生不在家嗎?」
葉傷寒又說:「如果他不親自出面簽收包裹的話,我回去沒法向公司『交』代呢!」
隔着一道『門』,『女』人繼續叫罵:「送快遞的,我說你哪來的那麼多廢話?劉俊正在睡覺呢,我可警告你,他脾氣老大了,要是真叫醒了他,你絕不會有好果子吃……」
「原來他在家的啊?」
葉傷寒再不遲疑,說話間已經不顧一切地推『門』而入,順勢還將房『門』給摔上。
「啊……」
『門』後面,『女』人顯然沒想到一個送快遞的竟敢闖進屋裏,頓時嚇得叫出聲來。
她不得不叫,因為她渾身上下就穿了一套能遮羞的bra。
當然,她永遠也不會知道,葉傷寒在『門』外早就用左手中指觸碰房『門』,透視了『門』後面的她。
然而,這是一套兩室一廳的小套房,客廳里壓根沒有劉俊,而臥室『門』又是緊閉的,葉傷寒不得不直接硬闖。
唯恐『女』人的叫聲驚到臥室里的劉俊以及隔壁鄰居,『女』人叫出聲來的同時葉傷寒已經閃電般出手捂住她的嘴巴。
刻意面『露』兇惡、殘忍之『色』,葉傷寒壓低了聲音厲聲警告:「再叫我就殺了你!」
『女』人長相一般,但暴『露』在空氣中的身體卻異常豐腴,葉傷寒將她壓在『門』後面,貼身相對,肌膚相親,莫名感覺到心跳加速。
但『女』人此時早已嚇得魂飛魄散,只覺得葉傷寒是入室搶劫的悍匪,哪裏能注意到葉傷寒眼中那掩飾不去的緊張?
被葉傷寒一通恐嚇,她頓時嚇得趕緊連連點頭,仿佛小『雞』啄米。
葉傷寒可是三歲小孩,哪能因為『女』人點頭答應不叫了就鬆開捂住『女』人嘴巴的手?
繼續緊緊捂着『女』人的嘴巴,葉傷寒壓低了聲音又說:「劉俊呢?」
『女』人猶豫了一下,然後抬手指向左手邊的臥室。
「哼!」
葉傷寒冷哼一聲,毫不留情地抬手一記手刀重重將『女』人敲暈在地。
從葉傷寒在外面敲『門』一直到現在,劉俊始終不『露』面,葉傷寒不禁變得警惕起來,輕手輕腳走向左手邊臥室的同時他不忘順手將客廳茶几上的水果刀握在手中。
屏住呼吸,他輕輕推開緊閉的臥室『門』。
目所能及,這所謂的臥室里竟全都是各種廢棄的紙箱、酒瓶、雜貨!
「中計了!」
心中暗道不妙,葉傷寒忙退身出『門』,飛快踹翻了右邊那間臥室的臥室『門』。
頓時,刺鼻的煙味、酒味以及那個『女』人身上的刺鼻香水味撲面而來。
凌『亂』的臥室里,渾身上下只穿了一條四角『褲』衩的男人正在窗前擺『弄』一根麻繩。
他蓬頭垢面,睡意惺忪,顯然是才睡醒。
窗戶大開,麻繩的一端綁在窗戶的把手上。
很顯然,他是要藉助手中的麻繩縱窗逃跑。
葉傷寒眼疾手快,閃電般棲身而上,手中的水果刀唰唰幾下就將麻繩切斷,然後舉刀直指男人的咽喉,冷聲說:「劉俊,你他媽讓老子一頓好找啊!」
雖說劉俊平時專干一些偷『雞』『摸』狗的勾當,可畢竟也是一個小幫會的成員,自然是有些眼界的。
葉傷寒剛才飛腳踹『門』,然後揮刀切斷麻繩、舉刀直抵他咽喉的一系列動作可謂快如閃電,劉俊這樣的小『混』子哪能不知道厲害?
嚇得雙『腿』哆嗦,劉俊忙用弱弱的語氣說:「老大,你……你誰啊?你……你找我幹嘛?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誤會?」
葉傷寒冷冷一笑,猛地一記膝撞將劉俊踹到仰面摔在地上。
緊接着,他掏出手機將劉俊和幾個同伴在地下停車場劫持木棉的照片掏出來遞給對方,說:「這是誤會嗎?」
劉俊面如死灰,但依舊憋不住脫口而出:「你……你和那個『女』學生到底什麼關係?」
「哼!你都這番處境了,哪來的勇氣廢話?」
葉傷寒沒有半點耐『性』,說話間猛地舉刀狠狠刺入劉俊的左肩。
足有二指來寬、七八厘米那麼長的刀身整個沒入劉俊的肩部,鮮血四濺。
「啊……」
劉俊吃痛,發出悽厲慘叫。
他絕不會想到,平日裏用來削水果的水果刀此時竟給他帶來如此痛苦。
葉傷寒不管不顧,冷聲警告:「如果你不怕我下一刀從你的嘴裏直接貫穿你的後腦勺,那就儘管叫吧!」
縱然劉俊疼得死去活來,可葉傷寒話音剛落,他立刻就強忍着憋不住了。
艱難張口,他說:「老大,您可悠着點,別鬧出人命了……」
葉傷寒冷笑連連地說:「那就要看你的態度了。」
劉俊忙又說:「老大,我的態度當然是誠懇的,實不相瞞,我和幾個哥們之所以綁架那位小姑『奶』『奶』也是為了錢……」
說着,劉俊不忘抬手指了指『床』頭櫃的方向,那裏有幾摞紅彤彤的嶄新軟妹幣,約莫兩三萬的樣子。
緊接着,他又說:「老大,既然你能找到這裏,應該知道我不過就是一個『摸』包的小偷而已,平時一天能掙個兩三百就不錯了,僱主給了我幾萬塊,要我抓那位小姑『奶』『奶』,我一時財『迷』心竅……」
「說重點!」
葉傷寒厲聲說:「被你們綁架的『女』孩現在在哪?」
「這……」
劉俊略微遲疑了一下,然後搖頭說:「我……我不知道啊……」
「哦!」
葉傷寒不『露』聲『色』地微微點頭,然後閃電般抬手拔出那柄血淋淋的水果刀,都不等劉俊反應過來,他手起刀落,刀身已經整個刺入劉俊的右肩。
「啊……」
劉俊再次發出悽厲慘叫,不過他顯然沒有忘記葉傷寒的警告,所以才叫出聲忙又伸手捂嘴。
眼角的餘光瞥向倒在客廳里紋絲不動的『女』人,葉傷寒又說:「她是你的『女』人吧?」
「不是。」
劉俊想都沒想,連連搖頭,矢口否認:「她只是我用錢叫來的『雞』而已。」
「是嗎?」
葉傷寒冷冷一笑,說:「真沒想到她那麼敬業,都懷孕了還不忘出來接客呢!」
葉傷寒之前奪『門』而入的時候無意中碰到了『女』人的脈搏,探到了喜脈。
「什……什麼?」
雖然葉傷寒語氣淡淡,可他的一番話落入劉俊的耳中卻無異於驚濤駭『浪』。
瞳孔猛地一縮,劉俊用近乎顫抖的聲音說:「你……你怎麼知道的?」
「別管我怎麼知道的。」
葉傷寒說:「你只需要知道一點,如果你不能把被你綁架的那個『女』孩的下落告訴我,如果你不能保證那個『女』孩的安全,那隻懷了孕的『雞』就會被我一刀抹脖子,一屍兩命,呵呵……」
注意到葉傷寒眼中的殘忍之『色』,劉俊只感覺從頭到腳的冰寒,用力搖頭的同時他忍不住說:「你……你不是人,你……你是魔鬼……」
「我是人,但如果你不配合,我不介意把自己變成魔鬼!」
葉傷寒說着,猛一下拔出那把水果刀,然後抬腳走向躺在客廳里昏『迷』不醒的『女』人。
眼睜睜看着葉傷寒步步『逼』近自己的『女』人,劉俊的理智徹底崩潰了,不顧身上的疼痛,他跌跌撞撞從地上爬起來的同時趕緊追向葉傷寒,口中連呼:「老大,您息怒,我……我可以告訴你那位小姑***下落……」
背對着劉俊,葉傷寒停下腳步。
劉俊忙說:「我和幾個同夥為了掩人耳目,同時駕駛四輛沒有牌照的麵包車直奔城郊,小姑『奶』『奶』就在我的車上。抵達城郊之後,僱主派了一輛豪車將小姑『奶』『奶』接走。我當時留了心眼,暗暗將那輛豪車的牌照記了下來,然後多方打聽,得知那輛車的車主是空手道拳館『大忍』的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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