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幽若,我從沒見過一個人會不要臉到你這種程度,當小三當到你這麼喪心病狂也是絕了!」
殷素看着漸漸下沉的葉長安,嚇得臉色蒼白,可惜她游泳技術很是差啊,要不她一定下去救她。
可黎幽若是不會去救她的。
怎麼辦?
長安,長安,我該怎麼辦?
不管了,先把人救來再說,也顧不得許多了,對於游泳,她會一點,但是這護城河水太深,她怕會救不了長安,連帶着自己也搭進去了,可現下,卻管不了那麼多了。
可是在這個時候,一襲白色的身影從他們的身旁擦過,隨即便跳了下去,攬住了葉長安下沉的身子——
看着有人跳下去救葉長安了,她的心也跟着吊起來了,而一旁的黎幽若卻恨得牙痒痒,似乎很不滿有人去救了葉長安。
殷素抬眼一看,看着黎幽若的那雙墨黑的眼眸變得漆黑漆黑的,唇邊漾起一抹陰冷的微笑,「黎幽若,我一定會讓你後悔你剛才的決定的,如果長安不能得救,那麼你便去給長安陪葬好了!」
「憑你?」黎幽若不屑地說道。
殷素卻不做聲,只是看着護城河的葉長安。
在水掙扎的葉長安恍惚感覺到,自己被一個強有力的手臂緊緊抱在懷,還不時的給他度氣。
一瞬間,葉長安便被那人救出了水裏。
葉長安躺在那人的懷抱,她仰頭看着那人角色的容顏。
殷素一看,隨即走了前,看着葉長安道,「長安,你怎麼樣?有沒有事?」
「長安,你沒事吧?」那男人扶起葉長安淡淡的道,「長安,你說話啊,你到底有沒有事啊?見你這樣,我知道,我是應該要回來的,長安,你怎麼這樣傻,我不會讓你獨自一人留在這裏了,留在他身邊了,他不配,我帶你走,咱們回溫哥華!」
「我當是誰,原來是秦歌,」看着眼前的景象,黎幽若微微皺眉,面色一如既往的冰冷,沒有一絲感情,仍舊淡漠地說道,「葉長安的情夫當得倒是十分稱職啊,什麼時候都跟着,隨時,做好了英雄救美的準備!」
「那又如何?和有關嗎?我心甘情願!」那男人笑了笑,臉的笑溫潤如春。
「不要臉的人,真是看什麼都是齷蹉的,」殷素說着,便走到葉長安面前,看着她蒼白如紙的臉,微微蹙眉,「長安,你還好麼?要不要我們去醫院看看!」
葉長安則是搖了搖頭,眸色晦暗,眸卻空了,好像什麼都沒了,如同一汪死水。
「可是,你在發抖誒!」
「素素,我真的沒事,你別擔心!」葉長安捏着衣角的一段,眼睛裏霧氣瀰漫,看着眼前的銀杏樹後的男人,那是她的丈夫,可是在剛才,他竟能眼睜睜看着她在水裏掙扎,如果不是秦歌,他是不是不會管她會怎樣?
是了,對於那些不在意的人,誰會去關心他們會過得怎樣呢?
昕哥哥,你其實從來都不害怕會傷害到我,是嗎?
這份愛,從頭到尾都只是她一個人的天荒地老,從來都只是她一個人的一廂情願。
「皇甫黎昕,還不出來嗎……」
在這時大家才往葉長安所看的方向看去,只見皇甫黎昕靜靜地站在銀杏樹下,遺世獨立,仿若這邊發生的事,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昕,你看吧,我說,葉長安和秦歌的關係不一般,她連自己要去哪裏都會告訴他,而不告訴你這個丈夫,她一直都是這樣的女人,從來都沒有變過!」黎幽若走到皇甫黎昕的面前,挽着他的手臂,得意地說道。
「黎幽若,你信不信,我現在把你推下這護城河,讓你也試試被水淹的感覺?」殷素皺眉道,說着卻要去推黎幽若,然而卻在葉長安的聲音淹沒,可在那一瞬間,她甚至來不及反應,一雙大手卻抓住了殷素的手,映入他們眼帘的是皇甫黎昕狠戾的眸。
「葉長安,你還是當年的葉長安,你別忘了,你當年已經欠了她一回了,你還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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