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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景的挺屍結束在唐睿下朝回來,他溫柔的抱起她,幫她沐浴完穿好衣服,復又抱到飯桌前,一勺一勺餵她喝開胃的湯。
牧景張了張嘴,終於發出了聲,「皇上,您到底想怎麼樣啊?」
「什麼怎麼樣?快吃,吃完朕教你彈琴。」
牧景對送到嘴邊的肉真是沒辦法拒絕,說實在的,今日的御廚決計是心情好,這肉做的鬆軟可口,唇齒留香。
。。。
牧景榮升貴妃的消息傳到夙風耳中,他正和例行檢查到欽天監中的菱花心平氣和的喝茶,然後這剛進到口裏的茶噴了滿桌,也濺到了菱花的身上。
「對不住,你進去換身衣服吧,裏面的柜子裏有兩件阿景的衣服,尺寸應該差不多。」
夙風漫不經心的說到,絲毫不覺哪裏不對,怎麼可能會對呢,菱花身材玲瓏有致,牧景偏瘦些,還比她低上一些。
他自言自語的驚嘆,「史無前例啊史無前例,才短短五日,才人到貴妃?」他騰的站起身,對菱花溫和的笑笑,如一般的朋友一樣說到,「我去看看阿景,你要一起去嗎?」
饒是她做了貴妃,你也依舊如此親昵的稱呼,夙風,你真的清楚自己的心嗎?菱花如是想着站起身,隨意理了理衣服,並沒有去換。
。。。
「小狐狸,你今日的心境怎如此憂鬱低沉?」
牧景挑着很低很低的琴音撥一撥,彈一彈,表情配合的憂傷淒楚,調子隨心所欲。聞言,她手下不停,緩緩瞥了眼旁邊的唐睿,嘆了口氣,「皇上不覺臣妾的人生大起大落的太詭譎嗎?」
唐睿慎重的沉思了一會兒,贊同道,「對你來說,似乎還真是。」
她的琴音又低沉了些,「皇上叫臣妾一步一步走上來,真是用心良苦。」
唐睿笑若枯木逢春,欣慰的說到,「朕的確用心良苦,還好你終於懂了。」
「鏗鏘……」這一聲高音來的猝不及防,饒是淡定如斯的唐睿也不自覺揉了揉耳朵,聽她激動的大喊,「這哪裏是走,這是飛上來的,你就不覺得這也太快了嗎?」
唐睿笑眯眯攬她入懷,「不快不快,朕絲毫沒覺得。」
「你就不能讓我自己爬上來嗎?」她一臉淒楚的哀傷。
「哼,你?」唐睿一副什麼都懂的表情,「你確定不會爬到別的男人床上去嗎?」
「這個,還真不能確定。」牧景回答。
「你……」,唐睿氣結。
夙風和菱花聽到她這樣坦然的說辭,前者暗自拍手叫好,後者驚訝的張嘴。
唐睿一記冷眼射到被雲青攔下的夙風身上,低頭穩准撅住牧景嘟起的唇。
他怎麼動不動就親自己,連場合都不分了,牧景無奈,人家是皇上啊。
皇上您什麼意思?難道真的對自己也有心思不成,吃着阿景,看的是他,夙風一個戰慄,退後兩步,趕緊落跑了。
他此一舉動,刺痛了菱花的心,果然是這樣嗎?
她跟着他,往前一步阻住他的去路,失望受傷的表情一覽無遺,「很難受嗎?一起長大,一起玩鬧,一起闖禍,一起依偎,卻不能一起執手白頭,很痛苦吧?」
夙風擰起眉峰,「你說什麼呢?」
「說什麼你聽不懂嗎?」菱花往前一步,夙風不得不往後退一步,她說到,「呵,什麼決絕無情,根本都是藉口,你只是給自己找了個理由守在她身邊而已,對不對?」
夙風不語,他好像聽懂了她的意思,唇邊漾起若有若無的冷笑。
「你把心藏得真深,也真的用心良苦,讓她理所當然,不用背負任何內疚享受你所有的好,可你為什麼這樣對待我?告訴我,為什麼?」
菱花揚起的手,被夙風輕鬆抓住手腕,他自若的說到,「我不是你,從始至終,我都清楚自己對阿景是什麼感情。」他微微俯身,低聲絮說,「菱花,是你說的,我不配愛你,那一劍,真狠。
你知道,阿景和多少毒蟒殊死較量,不惜性命才拿到王蟒的內膽,可她從未和我說過,你覺得,我該怎樣對待你?」
夙風直起身,淡笑着說到,「你和烏天下,是註定的良緣,別在走錯路了。」
菱花站在原地,夙風繞過她往前走,猛然停下腳步轉過頭折返回來,又朝着牧景所在的地方走去。
菱花的身邊經過了兩個女子,一前一後,是唐舞和唐瑤。
此時的牧景懨懨撒着手裏的魚料,唐睿專注批閱送過來的奏摺。
「皇上,微臣有些事情同景貴妃說。」夙風肅穆的和唐睿說到。
唐睿不抬頭,道了句,「就在這裏說吧。」
「是。」夙風輕快的回答完,走到牧景一旁,在她莫名其妙的神情中視線不經意落在朝亭子走過來的兩人身上,牧景瞥了一眼,當下就明白了。
「太史令,有何事同本宮商議?」
夙風坐在臨水的石墩上,認真的說到,「微臣掐指算了算,再過不久,娘娘會為皇上解決掉最令皇上煩心之事。」
牧景正要相問皇上最煩心的事是什麼,卻聽唐睿隱忍着欣喜淡聲警告,「你最好不是信口開河,否則,朕不介意剁了你的手指。」
夙風不着痕跡的收回手,嚴肅的說到,「微臣字字真切,娘娘是大富大貴之人,一定會給皇上帶來更多好運。」
牧景捏着夙風的臉,正要仔細辨別真假,一陣風過,碰到硬邦邦的東西,眼前金星火星不斷往外冒,「該死的……」她低咒,抬頭看見唐睿不好的臉色,怨怪到,「你突然幹什麼啊,鼻子要被你撞平了。」
「你的手又不聽話了。」
唐舞和唐瑤都瞧見了她這一堂而皇之的舉動,這樣的女人居然五天時間從才人爬到了貴妃的位置,皇兄到底在想什麼?
「臣妹給皇兄問安。」唐舞道了句,唐瑤見了禮沒說話。
牧景從唐睿懷中離開,好笑的看夙風不知何時拿起她的魚料往水中灑。
「何事?」唐睿再次坐回桌前,拿起一本奏摺。
「皇兄,景貴妃被賜封貴妃,怎麼沒有賜住的寢宮啊?臣妹只得來皇兄這裏拜會景貴妃。」
唐睿抬頭瞧着唐舞,「朕的寢宮不是嗎?」
「皇兄,這於理不合。」唐舞脫口而出,唐瑤再拉她已經晚了。
「放肆,朕的決定何時由你來質疑?」唐睿放下奏摺,凜然說到。
唐舞霎時跪地說到,「皇兄息怒,臣妹知錯了。」
「嗯,起來吧。」唐睿擺擺手,又出聲說到,「祭祖結束後,北荒部落的兩位王子要來覲見,你們下去準備準備。」
「皇兄……」
「退下。」唐睿打斷兩人異口同聲的叫喊,再次拿起奏摺,不予理會。
唐舞唐瑤腳步虛浮,走出亭子,提步朝着棲鳳宮走去。
牧景知道那兩個誤會了唐睿的意思,唇角泛起隱約不厚道的笑。
阿景這笑絕對是幸災樂禍的竊喜,夙風瞟她一眼,繼續餵魚。手機用戶請瀏覽m.biyange.co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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