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鄭屠夫拍着程捕頭的肩膀,幾個人相邀喝酒而去,在路邊的小酒館坐了下來。
「不瞞你說吧!這公子哥突然出來,有所動作,估計是出來掙名聲,應該是朝廷要有大動作了,咱們等着瞧吧?你最近可得小心點,別再給我捅什麼簍子了。」程捕頭丟一粒花生米入口中,邊嚼邊言道。
「那是,那是,哥哥教訓的對,咱們喝酒喝酒,其他不開心的事,不提也罷,哈哈。」眾人舉起酒碗,一干而盡。
狀元樓外,眼見鄭屠夫被官差押走,看熱鬧的也陸續散去,歐陽溫睿帶着家丁也回府而去。
「咱們也回去吧,都是你,唉!出去一趟惹這麼多事出來,看來松柏哥哥還在生氣呢?」蔡敏之拍拍秦凝雲的肩膀,指着她的額頭言道。
「敏之姐姐,別怪我了,出這麼多的事,我也不想啊,咱們還是回去看看哥哥吧。」眾人陸續進狀元樓而去。
這狀元樓一角,幾個客官正在議論紛紛,
一青衫男子言道:「這武舉應該不遠了,江湖中人,能人異世皆向京城集結,估計這奪魁之戰,時日不遠也?」
「對啊!剛才我也看見黃山派的白頭翁,好像去了地字三號客房,這些訌湖中人云集,看來都是奔這武狀員而來的,京城要開始熱鬧起來了。」另一白衫客官言道。
陳月靜送幾位妹子回房後,這才推門而進,松柏躺在床上,用枕頭捂着頭,遂即過去,取下枕頭,輕聲言道:「剛才上樓之時,聞聽這江湖各派雲集京師,估計都奔這武舉而來,相公應該多費點心思,勤加練習才對,別整天想着這些兒女情長之事也。」
松柏立即從床上起來,坐在陳月靜身旁,提起茶壺,將碟中杯子正立過來,倒滿茶水遞將於她。
「看來是有場惡戰來臨,武林各派雲集而來,我們盤纏也不多了,我想去真武殿旁蓋幾間木屋,一來清靜方便靜修金經,二來馬兄弟在那,大家彼此有個照應,你覺得如何?」
「你怎麼安排,聽命便是,反正你的意見我都支持,不必問我們,這個家,大事你做主,家裏的小事我來替你擔待。」陳月靜喝下茶水言道。
松柏一把將其擁入懷中,這是信任,但同時也是責任,一種莫名的壓力,一直在松柏身上,揮之不去,壓的他有些疲憊不堪也。
真武大殿外,松柏一行人等走來,門口的小叫花子,早已經飛奔大殿而去,馬二狗帶着眾乞丐迎了出來。
「松柏兄弟,怎麼有空來這真武殿啊?不是最近忙着武舉一事嗎?」馬二狗率先問道。
「馬兄弟,我也就長話短說了,這客棧吵吵鬧鬧的,住的不是很習慣,加上這身上盤纏也所剩無幾,想在這大殿旁邊樹林,搭上木屋幾間,一來清淨,安心練功,二來住在這裏,咱們就離得近了,方便有個照應,你看如何?」松柏抱拳問道。
「好啊!松柏兄弟來這裏,咱們以後方便多了,這銀兩咱們沒有,可是咱們有勞力啊,幫忙蓋幾間木屋,絕對沒有問題。」馬二狗笑呵呵言道。
真武殿外樹林中,大家都在忙碌着,馬二狗在旁邊指揮着,眾乞丐今天都沒有出去乞食,皆被叫回來幫助松柏,這木屋很快就有了模樣。
到了傍晚時分,松柏點燃了篝火,將木棍高高架起,把菜市口買來羊肉,掛上上面燒烤,陳月靜帶寫眾姑娘,忙碌着燒飯做菜,石頭砌成的灶頭,加上一口大鐵鍋,慢慢冒起了白霧。
蔡敏之在大石頭上,正忙碌着切菜,秦凝雲一直在旁邊跑來奔去,忙着打下手,赫瑞娜和小啞巴負責撿拾樹枝落葉,這一路皆是忙碌的跡象。
松柏將幾塊大石頭搬來,作為桌子凳子,高興的拍拍手上的塵土,對馬二狗喊道:「馬兄弟,這忙碌一天了,趕緊叫大家過來吃點東西吧,這陋室什麼都沒有,大家兄弟們多多擔待了。」
馬二狗帶着眾乞丐過來,拍拍松柏的肩膀,言道:「松柏兄弟,承蒙多次招呼照應,這點小忙,不足掛齒,誰沒有個困難的時候,咬咬牙,挺過去便是晴天。」
「還真沒想到,這才半月時間,車船旅費,加上一日三餐,這銀兩就花去過半,再這樣下去,根本沒辦法呆在這京城了,哈哈。」松柏摸着頭,有些羞澀言道。
「這就是京城啊,什麼都比其他地方高出好多呢?不然怎麼出那麼多的貪官,就是這餉銀不夠花啊!哈哈!」馬二狗笑呵呵解釋道。
「來來來,今天咱們先席地而坐,待來日再置些凳子,和眾兄弟開懷暢飲,怎麼樣。來舉起碗來,謝謝大家的幫助,我們才有簡陋的家,咱們幹了。」松柏舉起酒碗,一飲而盡。
次日清晨,陽光撒在了真武大殿外的小樹林,松柏在木屋後面的巨石上打坐,這越來越接近武舉大會,眼看過武林同道,皆相繼前來京師,只為期待朝廷再次開科,為了那個狀元頭銜努力。
松柏將金經從懷裏摸出,平整放於石頭表面,將金經翻至很久沒有翻動的位置,陽光照射其上,只見這陽光反射,字體重現於石壁之上也。
「混沌萬世,盤古破天……但凡丹石二重玄關通者,必受其綠氣沖頂而逆,凡每遇施功必毒浸全身遊走也,此乃劫中之數,凡修練之人,無一能免之也,老君金經三重者,乃提寒露玄關之陰氣,護芒麥玄關之陽氣,再聚花芹玄關之靈氣,同時逼近靈旦玄關,相生相剋,相輔相成,陰不離陽,陽不拒陰,匯靈氣以中和,故謂之三花聚頂也,此乃老君金經第三重,故名曰三花玄關也。」
松柏看完這金經影射之文字,遂將其收起放入懷中,雙目緊閉,雙手置於雙膝之處,默念金經陣訣於口,雙手合十開始翻轉運氣,左右手開始舞動,似隨波逐流般,來回地舞動,最後將雙掌平伸於頭頂,掌心向陽猛力擊出,只見一陣紫光,從雙掌迸射而出,在空中撞擊交匯一起,直奔樹頂而去。
「轟」的一聲,樹枝被擊裂開來,殘枝帶着青煙緩緩掉下地來,只激起地上一陣的塵埃,松柏看見樹下一個黑夜閃過,遂既收起拳風,跳下石崖,追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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