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我也覺得我的小說不好看,唉,誰叫我是一個懵懵懂懂的大學生。。。
西涼軍兵出涪城,浩浩蕩蕩地逶迤前行,在綿竹以東三十里處的曠野里停住下寨,呂布潘鳳領東寨,甘寧魏延領西寨,兩寨相隔五里,互為犄角之勢,呂布一面分派斥候去刺探綿竹的情報,一方面開山鑿石組建攻城器械,準備隨時攻打綿竹。
朔風凜冽,撕扯得轅門上的旌旗獵獵作響,中軍大帳內,呂布和魏延、甘寧、潘鳳等將圍着地圖商議軍情,正商議到要緊置處,就見魏越掀開帳幕步入大帳,對着呂布稟報道:「啟稟主公,據斥候來報,綿竹城已經掛滿了白旗!」
呂布聞言,瞬間眯了眯眼睛,摩挲着已經越來越粗壯的胡茬思索道:「掛白旗?難道是不戰而降,不可能,綿竹是成都的門戶,劉璋應該會派遣重臣駐守,怎麼可能不戰而降」
甘寧將枝條隨手扔在桌案上,假設道:「會不會是義山說降了守將?」
早在前年的時候,楊阜就已經潛入到綿竹城內,以一個酒肆掌柜的身份在城南開了一家酒肆,隨時把綿竹及其益州的情況送到西涼,現在綿竹掛起白旗,會不會是楊阜說得太守投降,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在好不過了。
魏延淡淡的說:「有可能,估計一會消息就可以送到,我們在此耐心等一段時間,如果確定是楊義山策反了守軍,那我們將兵不血刃奪得綿竹城」
潘鳳嚷嚷道:「主公,按我說咱們怕他個鳥啊,直接率大軍長驅直入殺進去便是,管他娘的投不投降,那些病體樵夫如何能抵擋咱們這些如狼似虎的并州精銳!」
大軍從日中一直駐紮到日落,他們四人商議半天也沒有商議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因此潘鳳早就等得不耐煩了,當下看到呂布還在猶豫不決。不由得瓮聲瓮氣的建議道。
「末將覺得潘鳳將軍說得有理,蜀軍經過兩次大敗,諸將已無必死之心,士卒已有貪生之念。此時已經變得人人自危,草木皆兵,所以末將建議,待攻城器械組建完畢,讓士卒埋鍋造飯後。即可攻城,不在遲疑!」甘寧點點頭,表示同意潘鳳的看法。
呂布看向魏延,問道:「文長,你認為如何?」
魏延說:「末將附議!」
呂布沉聲道:「如此的話我們就等一晚上,等明日攻城器械組建完畢,不管有沒有收到楊阜的消息都要圍攻綿竹,爭取一日破城!」
「末將領命」
眾將拱手應諾一聲,隨後便魚貫而出,各自回到自己的營盤吩咐士卒埋鍋造飯。將刀劍器具準備完畢,明日準備攻打綿竹,一時之間,并州大營炊煙裊裊直入雲霄,磨刀霍霍響徹山崗。
一夜無話,第二日天剛蒙蒙亮,隨着一聲悠揚的號角劃破朦朧的清晨,并州軍東西二寨同時寨門大開,密密麻麻的并州軍立即從大營內開出,浩浩蕩蕩的殺向綿竹城。張弛收到斥候的探報,急忙下令綿竹守軍打開綿竹的四座城門,隨後一齊走出綿竹,在綿竹城外集結成陣。在陣中多豎白色旌旗,忐忑的等待呂布大軍的到來。
日過晌午,平原上平空出現一抹黑線,隨着時間的推移,那抹黑線漸漸變着一片黑幕,旌旗迎風招颺。刀槍耀光蔽日,那如暴雨般的馬蹄聲宛如雷轟,驚得城外的蜀軍大汗淋漓,驚恐的看着越來越近的并州軍。
呂布將大軍開到綿竹城下,見到蜀軍已經在城下集結,陣中多豎白旗,當下扭頭看向潘鳳:「無雙,去叫陣!」
「得令」潘鳳高聲應諾一聲,手提板斧縱馬出陣,指着蜀軍軍陣破口大罵:「敵將出來答話!」
張弛見到并州軍旌旗開處,飛馬馳出一員身軀凜凜的大將,當下亦飛馬出陣,對着潘鳳拱手說道:「在下綿竹守將張弛,敢問將軍前方可是溫侯呂布的大軍?」
其實他現在已經緊張得要死,手心手背全是冷漢,如今我為魚肉人為刀俎,他摸不清呂布的脾性,關於西涼軍的傳聞都是道聽途說,此時此刻他們已經全部繳械,只要西涼軍一個衝鋒,他們都將死無葬身之地。
潘鳳大聲道:「正是溫侯的大軍,爾等是降是戰,快點給個痛快話!」
張弛回答:「我們是投降溫侯的,可否請溫侯到陣前敘話?」
潘鳳鄒了鄒眉,有點不悅的說:「你是什麼東西,居然要我家溫侯上前敘話,我告訴你,若是真心想要投降,即可方向手中的兵器,隨我一起面見溫侯,若遲疑片刻,頃刻間便叫爾等化為齏粉!」
若不是呂布在身後,潘鳳才懶得和他多費口舌,直接率領大軍殺上去便罷,當下聽到敵將居然叫自家主公親自上陣敘話,心中頓時不快,語氣中多少夾雜着一點冷意。
張弛心中頓時一怒,不過很快又被他壓在心中,當下連忙賠笑:「如此,勞煩將軍引薦!」
於是在潘鳳的帶領下,張弛單騎來到并州軍的軍陣,一路走進中軍,周圍的西涼軍都如狼似虎的盯着他,似乎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要不是張弛也算得上一個心狠手辣之輩,恐怕早就被嚇得屎尿齊出,張弛吞了吞口水,這一路仿佛像是刀山火海一般,使得他渾身冷然交加,額頭上都佈滿了豆大的汗珠。
潘鳳走到呂布跟前,指着張弛說:「主公,守將帶到!」
呂布翻身下馬,上下打量了張弛一番,隨後開口詢問:「你是綿竹守將?」
他身上匪氣很重,呂布能感覺得到,這種人是綠林出生,怎麼做得這綿竹守將。
張弛不敢怠慢,急忙回答:「末將張弛,正是綿竹守將!」
呂布冷哼:「左右,給我拉下去斬了」
隨着呂布一聲令下,周圍的并州軍一擁而上,瞬間就將張弛踢翻在地,張弛奮力的在地上掙扎了一番,見到掙脫不出,急忙大吼:「溫侯,末將無罪啊,末將無罪!」
呂布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容:「你說你無罪,那我問你,你一個山匪賊人如何能做得綿竹守將?綿竹乃益州重鎮,劉璋豈會交給一個山匪去守,那簡直是自掘墳墓!」
張弛反駁:「溫侯帳下的甘寧將軍、周泰將軍、徐晃將軍都出自匪身,他們都可以做一郡太守,我為何做不得一城守將?」
呂佈點點頭:「有點意思,繼續說,如果說得有理,我就放你了,而且綿竹以後還是你守,如果說得不好,就拉出去砍了」
張弛拱手應諾一聲,於是便將他是如何圍殺王甫,又是如何掌控綿竹守軍的事一五一十的給呂佈道了個明明白白,其中還不忘添油加醋一番,弘揚一下自己的豐功偉績,企圖讓呂布認為他的功勞很大,再讓他做綿竹太守。
呂布聽完之後,淡淡的說道:「照你這麼說,先前的太守是劉璋的心腹書佐王甫?」
張弛道:「正是,此人不識時務,冥頑不靈,企圖阻擋溫侯大軍,末將實在看不去,故此才將這廝梟首示眾,率領城內一萬蜀軍歸降溫侯!」
呂佈點了點頭,扭頭對着隱藏在身後的人道:「義山,他說的可是實情?」
楊阜從旌旗里閃了出來,對着呂布說:「啟稟主公,張弛將軍所言不假!」
張弛循着聲音望去,當他看到楊阜的時候,失聲大喊:「李掌柜的,怎麼是你?」
直到此時張弛才明白過來,原來這個李掌柜是呂布的人,怪不得他會慫恿自己投降,當下急忙笑着說:「原來李大哥是溫侯的人,小弟我實在有眼不識泰山!」
楊阜搖頭不語,拱手說道:「張弛將軍,在下並不是什麼李掌柜的,在下姓楊名阜字義山,現任漢陽參軍!」
「原來是楊參軍,失敬失敬!」張弛急忙改口,皮笑肉不笑的說。
魏延和甘寧同時鄒了鄒眉,這張弛一看就是一個奸佞小人,他們心中着實不喜,當下齊齊對着呂布說:「主公,既然如此,我們即可進城吧!」
呂布翻身上馬,馬鞭一揮:「進城!」
隨着呂布一聲令下,并州軍的陣型即可變成一字長蛇陣,浩浩蕩蕩的開進綿竹城,中軍處,呂布看着在前面引路的張弛,扭頭詢問楊阜:「此人如何?」
楊阜搖搖頭:「奸佞狡詐之徒,不堪重用,主公還沒來的時候,他的部下就已經劫掠了綿竹一番,此時城中的商賈巨富已經所剩無幾!」
呂布眯起眼睛,一縷寒光射向正在和潘鳳談笑風生的張弛,心中一股殺意徒然而生,他說:「義山,就由你來做綿竹的典軍校尉,但凡遇到劫掠百姓的人,無須回報,格殺勿論!」
呂布的眼睛裏揉不得沙子,恐怕那張弛活不久了,楊阜想到這裏,咧嘴一笑:「主公放心,義山定然不辱使命!」
楊阜說完,想了想,又對呂布說:「主公,在大牢內關押着許多下級將校,主公要不要啟用?」
那些都是反抗張弛的下級軍官,因為張弛擔心殺了他們會引起蜀軍譁變,因此才將他們關押在大牢,等到合適的時機在除去。
呂布注視着不遠處巍峨的綿竹城牆:「嗯,這就看你自己的了,大軍只在綿竹呆五日,五日後就要進攻成都,此戰是大戰,攻下成都就離大業更進一步了!」
呂布說話,他便將目光投向了東方,也不知道曹操和袁紹打得怎麼樣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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