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秋杌年的這番話被柩古眠母聽到,絕逼要掐着他的脖子怒吼:『老娘組團打秦規玄不帶本命的一個化身,都被虐了,你竟然說秦規玄弱?!!』
弱小,限制了你的想像啊秋老爺子!
帝魃塔外。
「你,這是一定要阻擋我們嗎?」
菩薩女不想跟兔姐戰鬥,不為別的,因為兔姐很強。
「我對你,沒興趣,」兔姐俯視着菩薩女:「只是我的畫妖師讓我待在這裏,說了句,別讓人進去。」
菩薩女背後隱隱綻放出了刺眼的金光:「如果我一定要過去呢?」
「那我就!」沒有任何猶豫,兔姐絲毫不顧及她的身份:「打死你。」
「呵!」
菩薩女笑了。
「呼!」
兩頂油紙傘一左一右從兔姐頭頂落下。
「嘣!」
佛塔嘣鳴,卻沒有塌!
姐妹倆的這次偷襲,僅僅只是激起了大片的碎瓦。
「哦?」
青面獠牙姐妹在笑:「擋住了嗎?」
煙霧散去,兔姐站在那裏,她將雙手抬起,手臂上,赫然是兩柄油紙傘。
「你們兩個。。。」
兔姐目光一凝,拳頭以驚人的速度打出。
『躲不過?!』
姐妹倆幾乎是在瞬間便做出了判斷,與此同時,兩人在半空中牽住了對方的一隻手。
「嘣!!!」
拳頭落在了林淑瑤的胸口,可正面承受了兔姐足以崩裂天地的一擊,兩姐妹竟是紋絲不動。
「喝哈!」
林淑瑤嘴角微咧,只聽姐姐一聲嬌喝,手中的油紙傘向前刺出。
「唰!」
傘尖同兔姐擦肩而過,而在兔姐身後,一座佛塔就這麼轟然蹦碎。
但是還沒完,姐妹倆手中的油紙傘就像兩柄劍,一左一右,一前一後,如同海上的波濤,洶湧且連綿不絕,刁鑽又豪氣沖天。
「麻煩!」
兔姐真的是有些鬱悶了,只見她雙拳轟出,然後在塔頂上,向後劃出了一段距離,同姐妹倆分開:「你們兩個臭丫頭,如果再這樣,我真要出殺招了!」
一般的招數,兔姐傷不到姐妹倆,可如果出強大的招數,卻是怕真的打殺她們。
姐妹倆無所謂,但她們身後的母后,兔姐不想為秦軒招惹那樣的強敵。
「哇!」
「殺招!」
「好厲害的樣子。」
「你們應該知道,之前的交鋒我已經手下留情,若非我與霓光霞有舊,定不輕饒!」
對這兩個熊孩子,兔姐也是頗為無奈的,不僅僅是母后的強大,更重要的是,兔姐與那位母后有一些關係:「立刻回去,要不然,我就要替霓光霞好好教訓教訓你們了!」
「又提到這個名字了耶。」
「話說,霓光霞是誰啊?」
「完全沒聽說過呢。」
「不過,她說要代替那個人,教訓我們呢。。。。。。」
說到這,姐妹倆對視了一眼,然後,默契的轉過身,又微微彎曲身子。
「啪!」
「啪!」
兩個少女將屁股對着兔姐,然後輕輕那麼一拍。
「有本事來打我們啊!」姐妹倆轉過頭,朝兔姐扮了個鬼臉:「白痴兔子!!」
「。。。。。。」
兔姐先是一愣,隨後,她的臉色越來越差。
「呵呵。」
忽然,兔姐笑了:「呵呵呵呵。。。」
「臭丫頭!!!」
兔姐猛地抬起頭,整個人更是直接沖了出去,與此同時,兩姐妹幾乎是拼了命的向遠處逃竄:「給我站住!!!」
「哈哈哈哈。。。」
「有本事你別追啊!」
「傻逼兔子!」
「白痴!白痴!」
「轟隆!!!」
一拳下去,山崩地裂,天地開闢,幸好兩姐妹逃竄的方向並非佛城,而是佛城之外,要不然。。。
「真是恐怖啊,帝子的本命。」
看着佛城結界像紙糊的一般,被兔姐一觸即碎,保家仙連忙動用妖術,將崩潰的結界重新修復好,而在他的身後,菩薩女卻是笑了:「啊呀,兔子被引開了,那麼這裏就只剩下一個傻乎乎的革舊兵了。」
快看!
那裏有一個革舊兵!
革舊兵的智商一般都不高,我們只要輕輕的潛伏過去,然後!
這是一種非常營養生物,去掉頭都可以吃,蛋白質含量是牛肉的三倍。。。
「革舊兵都是傻子,這話,我不否認。」
保家仙抽着煙,一旁的苦痛鬼兔還在跟千光明野兔形交戰着,不過他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才是自己等會兒要對付的強敵:「但是我不太明白,你有如此優秀的本命,自身實力也是不差,為何要自甘墮落,去當反賊?」
「別把自己一開始就擺在正統的位子上啊,欽天監的鷹犬!」
「呼~~~」
保家仙吐出一口煙,說:「欽國使、逐日司、革舊兵,欽天監三大走狗。」
「自己也稱狗,」菩薩女:「我還以為你會反駁一番。」
「實話!」
保家仙:「我不喜歡說謊,所以,沒什麼好反駁了。」
「看啊,欽天監高官這不是都知道的嗎,所謂的權貴到底.腐.敗到了什麼地步,」菩薩女:「既然如此,為何不乾脆的離開欽天監,以你的水平,便是我倒山海組織之中,也必有一席之地!」
「呼~~~」
叼着旱煙斗,保家仙的雙眼越發慵懶:「我與你敵對,不是為了替欽天監爭辯,因為我不喜歡他們,更不贊同那群法藏儒的治國理念。」
「三十六部,三十六派,如當年祖師,百家爭鳴,」保家仙:「在這個即將到來的亂世中,我也好,他們也罷,我們都只是在等待那個可以坐上炁贏帝寶座的人,然後讓他接受我們的學說,僅此而已。。。」
「唉。。。」
「說到底,還不是給人當狗,區別,不過是換了一個主人。」菩薩女嘆息道:「果然啊,山海八十一官,也不過只有這點程度罷了。」
「那你們呢?」
「倒山海?」保家仙:「一般人的確不知道,但我,卻是聽說過你們的本質。」
「本質?」
菩薩女眉頭微皺:「你知道我倒山海的本質?」
「哼,倒山海?」
「當年的蠻夷,如今,」保家仙的目光突然變得凌厲起來,那如同野獸般的視線,讓菩薩女宛如芒刺在背:「卻想翻身做我神州的主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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