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寡婦再次醒來,已是晌午,臥房內卻空無一人。
回想起花斑虎那恐怖的嘴臉,胡寡婦內心「咯噔」一下子,沉到了海底。
原來自己下輩子的倚靠竟然是個妖怪?
胡寡婦的心頓時拔涼拔涼的。
孩子呢?
孩子可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
不會被那貨給吃了吧?
胡寡婦頓時焦急萬分,不顧體虛,拖着病弱的身子出了房門。
院子裏艷陽高照,
胡寡婦頓時感覺暖洋洋的。
那條大黑狗恢復了活蹦亂跳,正用崇拜的眼神看着花斑虎。
胡寡婦再一看,頓時魂飛天外:
就見花斑虎雙手拖住小巨嬰虎牙,使勁的拋向半空,在虎牙將要落地之時,花斑虎伸出雙手,一把接住,復又拋向半空,再接住,只不過這次是用腳,……,虎牙被逗得「咯咯咯」笑個不停。
胡寡婦的心跟着虎牙的起落而起落,都懸到嗓子眼了,後怕的無以復加。
哪有這麼看孩子的?這個敗家玩意。
胡寡婦大怒,一聲河東獅吼:
「花斑虎,還不住手?」
……
生孩子費勁,沒想到看孩子更費勁,小虎牙一點都不安生,好動不好靜。
抱在懷裏,這小傢伙應該是餓了,掀起花斑虎的衣服,朝着花斑虎的兩個小**就下嘴了,把花斑虎疼的齜牙咧嘴。
胡寡婦還在「噩夢」當中,老爺們又沒奶水,於是從懷中拿出地靈乳給小傢伙喝。
花斑虎不敢再抱了,讓虎牙騎在自己脖子上
,沒想到不一會,脖子涼颼颼的,花斑虎用手一摸,放到嘴裏舔舔,一股酸酸的,鹹鹹的,騷騷的。
尼瑪,這個小屁孩竟然在虎爺脖子上撒尿?
沒咒念了?
花斑虎氣的托住虎牙,朝空中一扔,再用手接住,沒想到小傢伙竟然笑個不停。
這樣也行?
於是花斑虎把虎牙當成了小皮球,一老一少玩的不亦樂乎,……。
不料,被胡寡婦撞到。
花斑虎扭頭一看,原來是胡寡婦醒了。
很聽話,花斑虎確實住手了,只不過虎牙還在半空中。
人可以愣神,時間可不會停止,虎牙頭朝下,摔向地面。
真要着了地,就是一場人間悲劇。
胡寡婦目眥欲裂,撕心裂肺道:
「我的孩子……。」
千鈞一髮之際,奇蹟出現了:
大黑狗「嗷」的一嗓子竄了過來,張開大嘴,咬住了即將落地的虎牙。
花斑虎也回過神來了,驚出一身冷汗。
從大黑嘴裏奪過虎牙,隨後摸了摸大黑的頭。
大黑的尾巴搖的更歡了。
胡寡婦一溜小跑過來,照着花斑虎的臉「啪啪」就是兩下子,然後,一把搶過虎牙。
「混蛋,連條狗都不如?」
說完,淚如雨下。
看着虎牙粉雕玉琢的小臉,又破涕為笑。
花斑虎剛想過來,胡寡婦好像想起了什麼,連忙一擺手,驚慌道:
「妖怪,你別過來,我,我會咬人的……。」
「苗苗,你聽虎爺說,虎爺對你是真心的,虎爺從見你的第一眼起,就深深地愛上了你,不能自拔,雖然我們種族不同,但愛情是沒有界限的,你願意和我一起譜寫一曲人間絕戀嗎?」
「住嘴,苗苗也是你叫的?你這個死妖怪,我這輩子都被你毀了,我竟然和一頭畜生好上了,而且還生了孩子,嗚嗚,你叫我以後出去怎麼見人?」
胡寡婦邊哭邊哄着虎牙,突然,胡寡婦的手頓住了,感覺虎牙的屁股上鼓鼓囔囔的,疑惑間,解開了虎牙屁股上的布。
虎牙屁股椎骨處多了一條巴掌長短,好似貓尾的東西,
頓時驚的捂住了嘴巴,不可置信道:
「這,這,這是什麼東西?是,是,是我生的嗎?」
花斑虎認真道:
「苗苗,這虎牙是咱倆的結晶,那跳漂亮的尾巴就是咱倆愛情的見證?」
胡寡婦身子搖了兩搖,晃了兩晃,自己竟然生出了一個怪物?
孩子是無辜的,但孩子的童年註定是孤獨的,因為誰會和一個長了尾巴的小孩玩,即使小孩願意,那大人呢?能同意嗎?
誰的孩子誰不愛?胡寡婦抱着虎牙又哭了起來。
花斑虎急得直搓手,乾瞪眼沒辦法。
胡寡婦說了,自己要是過去,院子裏就會多一句死屍。
小傢伙可能餓了,「嗷嗷」直叫喚。
胡寡婦掀開了衣服,小傢伙一頭扎進去,大口大口吮吸了起來,……。
花斑虎眼饞的直舔嘴唇,着急道:
「小屁孩,別喝光了,給老子留點……。」
看到胡寡婦要殺人的目光,花斑虎識趣的閉上了嘴。
「咚咚咚」傳來敲門聲。
胡寡婦眼珠子一瞪:
「還不快去開門?」
花斑虎急忙把大門打開,牛姐等一幫村中婦女來了,手裏拎着雞蛋,紅糖等東西。
「胡嫂,恭喜恭喜,我們來看看你和孩子?咦,你怎麼下地了?」
尼瑪?花斑虎一翻白眼,昨天還跟仇人似的要把胡寡婦浸豬籠,今天就像無話不談的好姐妹一樣,女人呢,女人……。
胡寡婦笑的像一朵花:
「哎呀,謝謝牛姐,謝謝諸位姐妹,來就來了。還帶什麼東西,這不見外了不是?虎哥,把東西拿進廚房?」
虎哥?花斑虎大喜,看樣子胡寡婦原諒了自己,於是把東西接過,放到廚房。
牛姐等婦女突然驚呼道:
「孩子好大啊?真不敢相信?好可愛啊?讓我抱抱吧?」
「不行。」
「不可以。」
胡寡婦和花斑虎幾乎同時道。
笑話?一抱孩子准露餡,這幾個長舌婦都有雷鋒精神,到時免費宣揚,虎牙長尾巴的事還不露餡了?
牛姐疑惑道:
「為什麼?」
胡寡婦一時想不起拒絕的理由,不由把求助的目光看向了花斑虎。
花斑虎一本正經道:
「虎牙這孩子,有個小毛病,除了苗苗外。別人一抱就撒尿,我都換了好幾身衣服了,你們要是不嫌棄的話,隨便你們?」
……
「諸位姐妹,吃完飯再走唄?那常來啊?」
送走牛姐等婦女,花斑虎道:
「苗苗,你總算原諒我了?嘿嘿,……。」
胡寡婦瞬間變了一張臉,冷冰冰道:
「滾。」
花斑虎拼命的劈柴,擔水。
不一會,又傳來敲門聲。
花斑虎拿着斧子,氣呼呼去開門。
門一開,花斑虎驚諤道:
「你們怎麼來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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