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建——一位時空穿越者的筆記 第19章 借種

    息媯還是沒有趕得上見息侯一面。讀爸爸 www.dubaba.cc據宮人稟報，息侯在接見我之後，就立刻啟程出息都城了。

    息媯長嘆一聲，立刻倒了下來，幸虧我眼疾手快，她才沒有摔在地上。我讓婢女趕快扶息媯回後宮休息。因為有息侯的授權，所以我到後宮進出自如，這些宮人們也不敢說什麼，見了我也恭恭敬敬。

    息媯中間有清醒的時刻。她跟我說，息侯此去隨國，很可能跟隨國，甚至跟楚國結下同盟，要報復蔡國。但是她很擔心息侯被楚國利用。

    我讓她先不要想這樣，先把病養好再說。

    婢女叫來了巫醫，給息媯看病。這個巫師比較年長，戴着奇怪的帽子，身上繪着艷麗的圖案。他看了息媯的病情以後，找來了一些草藥，讓婢女去煎熬，然後他又到息媯的休息房間外面，念念有詞，拿着一隻鼓，一邊敲，一邊連唱連跳，如此往返息媯的房間三次。眾宮女非常敬畏這個巫醫，待這個巫醫作法過去，由專人把他送走。根據宮女向我介紹的情況，就是這個巫醫認為息媯是中了邪氣，巫醫已經請示了上天的亡靈，把這個邪氣祛除了。他讓息媯服一些草藥進行調養，再過幾天，息媯就會徹底好了。

    雖然我個人是不太相信巫醫的，但是入鄉隨俗，我也不排斥這個醫治方式。待我再去看息媯時，息媯已經醒了，但是看得出很疲憊的樣子。我想我這個時候，可能不太適合跟她道別，於是跟她說：「你早點休息，我明天再來。」

    息媯讓我給了我一塊精緻的木牌，上面刻有精美的紋案。其實這個叫「木符」，也是一張通行證，有了這個木符，宮外守衛的士兵就會讓我自由出入宮殿。

    等到我回到會館時，來了不少的客人，原來是息國的一些貴族官員，他們聽說我得到了息侯的賞識，雖然我沒有官職，但是他們顯然認為我是一個非常有用的人物，不少人送來了禮物——息國的上卿，同時也是息侯的弟弟姬無忌，他在陪息侯一同到邊境上處理要務了，但是他讓人給我送來了肉啊糧食之類的禮物。息國的司空、司馬、司徒等重要人物都派人送來了禮物。這些人的名字都比較繞口，時間久了，我好像都忘了。我只記得我花了好長時間，才把這些客人打發走。

    被人奉承的感覺真好！

    我讓小梅把這些禮物收拾好，小梅非常開心，她說一直認為我是貴人，現在有這麼多高官送來禮物，證明她的眼光沒有看錯。

    小梅說這麼多吃的，還有不少金子（其實是青銅），問我怎麼處理。我對小梅講：「這些東西隨便你處理，我好像用不着，也不知道怎麼用。」

    小梅說：「大人，與其我們住在會館，不如我們買間自己的房子吧，那樣住着也舒服點。」我有點詫異，都說我們現代人喜歡買房子，原來這是有歷史傳統的，古代人也喜歡買房子。

    小梅還說：「大人，這些錢，還可以買一些田地，還可以畜養一些奴隸，替大人耕種田地。」這個丫頭倒是很有經濟眼光，如果放到現代社會，這種經商的頭腦，應該會賺錢吧。

    不過這可是春秋時代，而我不過是一個過客，我對這些不稀罕啊。我對小梅講：「一切你替我作主吧。」我暗自想過，如果我回到現代社會，這些東西都留給小梅，但是現在我還不能過早的給她承諾。

    反正那一天晚上，小梅像一隻無比順從的貓咪，把我伺侯得舒舒服服的。

    第二天一早，我憑木符進宮去看息媯。息媯果然好多了，她見了我，衣着也是比較隨便。在這個高溫季節，我不時被她的波濤洶湧所吸引。好在我定力好，想到息侯對我如此信任，我就收斂起自己的。

    我暗下決心，對息媯道：「息夫人，當初我承諾柳下季，把你送回息國，現在已經任務完成了。我覺得這裏應該沒有我什麼事了，我要走了。」

    「你要走？到哪裏去？」息媯問我。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我要回家——」

    「就不能再等幾天再走嗎？」息媯幽幽地對我說。

    「呃，我在這裏也沒有什麼用處。我看息侯也很愛你，你會幸福的」，我說道，「只要你過得開心，過得幸福，我就放心了。我覺得我現在可以放心的走了。」

    息媯讓身邊的婢女都退了出去，對我說道：「你說我幸福，你看我幸福嗎？」

    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

    「唉——不說了。既然你要走了，為了感謝你這麼多天來對我的關照，就讓我伺侯你一下吧。」息媯說罷，就脫去她身上的衣服，地站在我的面前，她還解我的衣服。

    我非常的慌亂，說道：「不可以！」

    「為什麼？」息媯像個病西施一樣看着我，我的心快要化了。

    「我覺得對不起息侯。」我終於說出了心裏話，「息侯這麼好，我們這樣做，對不起他。」

    「呵——息侯其實希望我這麼做。」息媯笑道。

    「怎麼會？」我非常奇怪。

    「息侯只愛男色，不好女色。所以這麼多年來，我們並無子嗣。但是息國需要子嗣繼承，這又是個問題。」息媯跟我解釋了一番。究其原因，就是息侯看到女人，男人的根就舉不起來。如果他們不能生個兒子，那麼將來的國君位置就會被他的同父異母的弟弟取代。但是息侯又非常厭惡這個弟弟，不希望自己死後讓這個弟弟繼承國君的位置。所以息侯讓過繼一個兒子，或者想找一個男人借種。但是這種事情，事關體面，又不能隨便找個男人。

    息侯已經暗示了息媯，為了息國的國脈能夠延續下去，息侯希望借我的種，讓息媯懷孕——

    在我感慨息侯做為一個男人，有如此的胸襟，讓人無語可說。想到我的小孩，將來能夠成為一國之君，這個畫面是不是太美了。我剛剛露出歡喜的神情，息媯就一頭冷水澆在我的頭上。

    「你也不要得意，其實如果我生出公子之後，息侯就會把你殺了。」

    「呃——」原來借種也是一個高風險的事情啊！

    不過想想，息侯這麼做，也有他的道理。換了任何一個男人做國君，可能也會這麼做。至於蔡侯強姦息媯，這個性質不一樣。息侯也是一國之君，他不能承受老婆被別人強姦這樣的屈辱。

    「怎麼，怕了？」息媯抬頭問我。

    「不怕，死就死了。既然是息侯的心意，那麼我就算一死，也不會在乎的。讓我現在就來報答他吧。」說罷，我也三下五除二的把身上的衣服褪去，我和息媯兩人裸相對。

    息媯兩隻手扶着我的腰，而我一手扶着她的肩膀，一隻手伸向她的，她堅挺的像個木瓜一樣，有硬度又柔軟，我親吻她的嘴巴，息媯也張嘴，我們的舌頭交纏在一起，她吞筮着我的唾液，我也咽着她的唾液，我們兩人盡情地享受着不受打擾的二人世界

    一晃大概大半個月，我每天都到息侯宮裏報到，陪伴息媯。我答應息媯，一定等到她懷孕之時，我再離開息國回家。但是說來也奇怪，越是想讓她懷孕，偏偏就沒懷上，這不這大半個月後的一天，息媯告訴我，她的月經來了。

    我告訴息媯，月經一來，說明沒懷上。根據我們家鄉巫師的說法呢，女人月事來之前的三五天和月事走之後的三五天是安全期，怎麼都很難懷上。其實日子就是危險期，在這危險期內做呢，女僦容易懷孕。息媯問我說的是不是真的，我說「千真萬確，這是我們那巫師幾百年總結下來的經驗，準確性非常高。」

    息媯說又跟我學了一招。因為我的某些言論行為，在息媯看來比較奇特，但是她又覺得我說得總對，所以現在有些崇拜我，我也跟息媯學習她們的文字，讓息媯給我說文解字。

    這一天，接到消息，息侯回來了！

    息國的庶民（那時還沒有百家姓，所以也沒有老百姓的說法），很多出城迎接息侯的歸來，陪同息侯的上卿姬無忌也跟着回來了，我一看這個無忌，好像20歲左右吧，還是個小毛孩，怎麼就做了相國這樣的位置呢？沒辦法，息國是貴族世襲制，貴族的兒子永遠是貴族，奴隸的兒子永遠是奴隸。

    息侯回宮，息媯在宮外迎接。息媯說君侯風塵僕僕，為了息國辛苦了；息侯說夫人現在病體康復，我非常高興，我們息國有希望了，這兩口子當眾秀恩愛。

    我向息侯施禮，息侯看到我，神情有些複雜，然後又神情自若，說你忠心耿耿，夫人現在身體健康，你也有功勞，寡人也非常欣慰你要盡職盡守給伺侯好夫人。

    我只能回道：「諾！」

    當天下午，宮裏搞了一個盛大的宴會，慶祝息侯平安歸來，據說邊境息隨兩國已經簽訂了和平協議，兩國邊民的用水問題，以後再也不會出現了。大家都紛紛稱讚息侯的聰明睿智，英明神武！

    在這一片神情興奮之中，我猶看到，只有息媯在表現興奮之餘，有些憂慮的樣子。我熟悉她的神情，我知道她有心事。但是息侯現在回來了，我作為下人出現的，現在已經不大方便再直接跑去問息媯了。

    息媯，你現在滿懷心事，是為了什麼呢？難道是因為我們兩人在息侯不在的時間，天天顛鸞倒鳳，睡在一起，做了很多對不起息侯的事情，你感到內疚嗎？你說我們的這些行為，是息侯要求的，既然這樣，你又為什麼看起來，心事重重呢？

    事實證明，那個時候的我，格局還是有點低。我胡思亂想是因為男女的，而息媯的心事，卻是因為她似乎感覺有一場大的災難，即將來臨，息國的所有人，一個都逃不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