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是很強,連我也感覺到他很強了!更可怕的是他好像還不能把他的力量融會貫通,也就是說他還有挺大的上升空間!那麼問題來了,他才離開東海多長時間啊?幾個月而已!你們的身手哪個不是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修煉而來的?他是怎麼得到這過人的身手呢?」
楚破看着幾人問道。
他們還真是忽略這個問題了,聽楚破這麼一分析,也感覺有點不太對頭了,幾個月的時間就能從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紈絝公子哥搖身一變成為身負絕學的高手,這橋段估計只有在電視劇上才會出現的。
「老大,你的意思是?」
孤狼知道楚破肯定還有話要說,忙問道。
「我懷疑他肯定是投機取巧了,不然根基不會這麼淺的,雖然看上去他貌似比你們的修為強,但真到了生死時刻,他絕對不是你們的對手,當然,我的意思是要把這個根源給找出來,他到底是用了什麼手段強行提升自己的修為。」
楚破眯着眼睛說道。
三人聽了之後也很贊同楚破的說法,這個黃明俊明顯就是根基不穩,想他這樣的很難和實戰經驗豐富的高手相提並論。
之後又各抒己見,討論了好一陣子才各自回屋睡覺。
轉天一早楚破就收到了嵐姐的信息,看樣子是擔心他的安危,楚破也是無奈了,他的每次」出差「,就是拼命,難怪人家這麼擔心自己。
起來之後趕忙給嵐姐打了個電話報聲平安,之後去房間裏面把三個懶人拉起來吃早餐,把三人搞得怨聲載道的。
吃完飯之後,幾人開車來到水晶宮商務會所視察,現在莊南沒有一點不服氣的意思了,老老實實的在裏面打理着,見楚破四人過來立馬跑過來獻殷勤。
聊了幾句之後,楚破道:「踩場子不一定等到晚上,白天咱們也去,反正他們應該都知道我的身份了,估計不會有人來找麻煩的,儘快把失地給搶回來,我沒有太多的時間在這兒逗留。」
楚破的做法直接顛覆了莊南的認知,原來人還可以這樣踩啊?無敵了,那叫一個興奮,當即就組織人朝着下一個目的地進發。
由於比較重要的場子都被拿了下來,所以接下來的幾個場子過程很是簡單,幾乎沒有遇到什麼像樣的抵抗,就這樣楚破帶人兩天不到就把原本手下的場子全部給接了回來,而且還消滅鈴木集團不少力量。
南山兩天之內再次清一色,而且比之前的更加徹底,鈴木集團的勢力徹底被趕出來南山,晚上的時候,李子雄親自打電話慰問,把楚破好一頓夸,弄得他都有點不好意思了。慶功宴結束之後,楚破獨自開車在南山轉了起來,不得不說這得環境是真好,就連東海都沒法比,他突然有種想在這兒隱居的衝動。
最後把車子停到了海邊,下車拖鞋在沙灘上漫步,此時他心裏的想法居然是帶個妹子過來好了,試想和一個美女手拉手在海邊漫步那時間多麼酸爽的事情啊?想到這兒趕忙拿出電話給嵐姐打了過去,以訴相思之情。
兩人沒聊幾句呢,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來:「楚破,還記得我嗎?」
楚破循聲望去,來人居然是白銀聖手蕭讓,他旁邊還站着一個灰袍老者,楚破根本就看不透這人的修為,不用說也知道肯定不是等閒之輩。
「嵐姐,我這兒來了兩個朋友,晚一點再打給你。」
說完之後直接收線了,他可不想讓嵐姐在電話裏面聽出什麼來,笑眯眯的把電話揣進了口袋李:「白銀聖手!怎麼着,這是帶人來報仇了啊?上次被陰七給虐的不輕吧?」
楚破的樣子甚是放鬆,絲毫沒有害怕的意思,仿佛眼前這兩個人不足為慮似的,這讓兩人都很是奇怪,他的信心是從哪來的呢?
「你就是楚破啊?你的名頭很響啊!」
灰袍老者開口了,語氣很是高傲,似乎不把一切放在眼裏似的,就連蕭讓也對他恭恭敬敬的,由此可見這老傢伙的地位應該極高。
「呵呵,都是你們抬舉,不然我哪有這麼大的知名度啊?感謝、感謝啊!」
楚破笑嘻嘻的說道,同時心念急轉,這該怎麼辦啊?一個蕭讓他對付起來都困難,何況還有一個更加深不可測的的老者呢?這尼瑪幾乎就是九死一生的局面啊。
「無知小兒,死到臨頭了,還在這兒耍嘴炮,告訴你,今天就算是陰七子來,你也逃脫不了被幹掉的命運。」
說話間蕭讓把他那副像是用白銀打造出來的手套從腰間拿了下來,戴在了雙手之上,之後輕輕地揚起雙手,從指縫間看着楚破:「陰七子讓我在床上躺了一個星期,這筆賬我就從你這找回來。」
灰袍老者沒有再說話,就那麼負手而立,眼睛如鷹一般盯着楚破。
楚破可沒有傻到跟他們硬拼的份上,笑呵呵的看着蕭讓,突然右腳踢出,沙灘上的沙子都被他帶了起來,像是子彈一樣朝着蕭讓和灰袍老者的臉上擊去,他也不管效果如何了,利用陰七子所授的身法,朝着岸邊奔了過去。
他的目的很簡單,阻擋住這兩個人,之後自己跑上車子逃之夭夭,就算他們兩人再牛逼還能追上車子不成。
不過跑了沒幾步呢,灰袍老者就出現在他的身前,很是輕描淡寫的出了一掌。
楚破知道這一掌肯定另有乾坤,不可能這麼軟綿綿,當即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來應付,他很想憑藉着身法從灰袍老者身邊滑過去,但是這看似軟綿綿的一掌卻是不允許他這麼做。
楚破感覺自己的周身像是被掌影籠罩住了似的,根本就無法躲避,仿佛不論怎麼躲都會有一掌將他擊中,這不是錯覺,完全是感覺,而且楚破極其相信自己的感覺。
被逼的沒有辦法了,只能拼盡全力迎上了灰袍老者這看似平淡的一掌。
雙掌相交,楚破就感覺一股陰寒之力瞬間傳遍自己的全身,像是身體裏面的血液都被凍住了似的,整個身體都麻痹起來。
更要命的是白銀聖手已經從後面攻過來了,他的套路還是和以前一樣,直取楚破的後心,這要是被他給掏上了,估計心臟都得被抓出來。
無奈,楚破只能強行提氣,怎麼也不能讓人家把自己的心給掏出來吧?麻痹之感稍稍減輕一下,儘量的錯身,把要害閃開,不過後背難免又被他給抓出了一道口子來。
還不待楚破做出反應呢,灰袍老者的下一掌又到了,楚破只能再次和他硬拼了一掌,儘管這次依然被震得全身麻痹,不過他還是通過灰袍老者的掌力快速的向後退去。
成功的逃出了二人的包圍圈,甩開腳丫子猛跑起來,想和他們兩人硬拼那無異於痴人說夢。
兩人顯然沒想到楚破會用這招不要臉的方式逃跑,微微愣了一下之後趕忙朝着他追了過去,他們可是在洪爽面前立了軍令狀,必須把這個狡猾的小子給拿下來的。
楚破就算是跑也沒閒着,巨蟒手槍在他跑的過程中已經出現在他的右手當中,憑着感覺,他突然回頭甩手就是一槍。
毫不誇張的說,楚破玩槍的水平絕對算得上是宗師級別的,要不是他感覺用槍殺人不如用刀來得爽的話,不知道有多少人是他槍下的亡魂呢!
蕭讓在前邊,沒想到楚破會突然玩這麼一手,儘量的躲避子彈,不過還是被擦傷了右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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