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鬥了沒幾招,大熊左手的手筋也被惡狼給挑了,現在他雙手都廢了,還怎麼打?
不過惡狼並沒有放過他的意思,手中匕首再次揮出,圍繞着大熊前後出了十幾刀,之後抽身後退,退回到楚破的身後。
眾人都不明所以,看向了場中的大熊,就見他除了雙手被挑了之外,並沒有別的異常,那剛才惡狼嘚瑟一番是為了啥呢?
大熊目光呆滯,朝前邊走了兩步之後轟然倒地,這時候眾人才發現他的雙腿上被砍了十幾道傷口,腳筋顯然也被惡狼給挑了,也就是說他的雙手、雙腳徹底的廢了,今後就是廢人一個了,拄拐都不可能,只能坐輪椅。
「牛逼,看來這回我和孤狼是要被你給甩到身後了。」
雷然拍了拍惡狼的肩膀說道,他是真為自己兄弟的突破感到高興啊,雖然境界上沒有什麼變化,但是精神層面惡狼絕對變得不一樣了。
「哈哈,還得謝謝老大啊,要不是他的提醒,我之前可能就已經崩潰了。」
惡狼笑着說道,不過他說的的確是實話,之前他就在崩潰的邊緣了,要不是楚破的大吼,他可能真被大熊給擊倒了。
「楚少,這些人怎麼辦啊?」
莊南見他們幾人聊得太嗨,似乎把大熊的這些手下給忘了,趕忙出聲提醒道。
「媽的,一個都不放過,都給我廢了!」
楚破棱着眼睛說道,之前惡狼被壓制的時候,這幫傢伙那麼嘚瑟,着實把他氣得夠嗆,所以直接下達了攻擊命令來。
原本胡洋他們一幫人就憋得夠嗆,不過現在楚破的震懾力太大了,他們根本就不敢輕舉妄動,現在他都下達攻擊的命令了,哪還有什麼好等的啊?當即嚎叫着沖了上去。
夫戰,勇氣也!
不論是單挑還是群戰,打得就是那股氣勢,這根狹路相逢勇者勝是一個道理。
一方氣勢如虹,一方一點精氣神都沒有,雖然人數他們還佔據優勢,不過沒卵用,沒一會就被盡數放倒,哭爹喊娘起來,再也沒有之前的囂張了。
而胡洋這貨最逗,就認準了一個染着紅頭髮的傢伙,邊往他腦袋上踢得同時邊,罵道:「他媽的,老子已經注意你很久了,剛才你不是叫的很歡嘛?你他媽再叫啊,叫啊!」
楚破聽了之後都忍俊不禁,這個大塊頭還是比較有意思的嘛。
正在他們打得過癮時候,一對警察沖了進來:「都別動,都給我別動!」
由於這幫人都有配槍,所以胡洋他們打了幾下之後都停了下來,身為南山的負責人,莊南自然認識領隊的警察。
「賀隊,你親自過來了啊?」
「莊南,這是怎麼回事兒?你給我解釋一下,我接到報案,這有人聚眾鬥毆!」
警隊的領隊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眼中精光閃爍,一看就不是簡單地角色。
莊南跟他關係自然不錯,笑着說道:「誤會、都是誤會,賀隊你看這事兒能不能就這麼算了?」
「算了?莊南,你說的輕鬆,要是這麼算了我還用不用幹了?有人舉報就是這個叫楚破的帶人幹的,所以現在我要帶他回去。」
說完之後一揮手就讓他手下的人去帶楚破,明眼的人都看出來他是在偏袒着大熊那一伙人。
莊南面色不好看了,他當初可是沒少打點啊,現在居然出現這種情況,當即道:「賀隊,你能不能給我個面子?」
「給你面子?莊南你以為你是誰啊?你的面子比法律還大嘛?都愣着幹什麼?給我把他帶走!」
賀隊長絲毫沒有給莊南的面子,再次下達了逮捕命令。
「賀長強,你什麼意思?」
莊南終於爆發了,他認為自己在楚破面前太給他丟人了。
「什麼意思?你說我什麼意思?你丫給我躲遠點,不然我連你一起抓。」
說完之後從後腰掏出手銬,親自朝着楚破走了過去,還和楚破有段距離呢,就感覺眼前人影一閃,緊接着自己的腦門上就被什麼東西給頂住了。
但他回過神來之後,才發現頂在自己眉心上的居然是一把槍——左輪手槍,而持槍人正是楚破。
「小子,你活膩歪了啊,居然敢持槍襲警,這個最可大了,識相點放下來,事情還有迴旋的餘地。」
賀長強雖然額頭上冒出了冷汗,不過還是撐着膽子說道。
「瞪大你的狗眼看看這是什麼?」
楚破從懷裏面摸出一個黑色的小本子扔給了賀長強。
當他接過小本子翻開一看時,好像被燙了一下似的,拿捏不住往地上掉去,這傢伙趕忙用雙手去接···
接住之後之前囂張的表情不見了,恭恭敬敬的把它遞迴到楚破的面前:「對不起首長,我馬上帶着我的人離開。」
楚破接過黑色小本子揣進了自己的口袋裏面,冷冷的覷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賀長強哪還敢墨跡,大喝一聲「收隊」之後,帶着他的人屁顛屁顛離開了,要是得罪了這位爺,人家當場開槍,自己都白死,搞不好還得弄個什麼叛國之類的罪名呢,他可玩不起。
原本庄南他們一幫人已經對楚破崇拜到無以復加的地步了,現在這一手一出,直接奉為神人了,這也太牛逼了,當然也對他手裏的小黑本子好奇起來,這是什麼玩意呢,怎麼令賀長強如此聞風喪膽呢?
「還愣着幹什麼啊?把這些人該廢掉的偶讀廢掉,對待敵人心軟那就是對自己殘忍。」
楚破見這幫傢伙呆呆的盯着自己,直接吩咐道。
莊南他們回過神來,開始對着大熊的人開始操練起來,哭爹喊娘聲不斷傳來。
好一會,這幫兄弟才停手,分批把他們給拖出了賭場,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連續收復南山兩個重要場子,不得不說這個效率着實可以,楚破出征、寸草不生啊!
由於時間也比較晚了,楚破放棄了去掃第三個場子的想法,直接帶着兄弟們來到大排檔吃宵夜,之前挑釁過楚破的胡洋拿着酒過來道歉,大扎啤連着喝了三紮,甚是爺們。
楚破原本就是個能結交各類朋友的人,之前他需要立威,沒辦法,必須得裝的高冷點,現在這些人已經徹底的拜服了,他也就沒必要繃着了,說說笑笑跟之前判若兩人,很快就和他們打成一片。
原本眾兄弟都以為楚破是那種高高在上、沒法交流的人呢,現在看來根本就不是,所以漸漸地膽子也大了起來,開始跟他開起玩笑來,不少兄弟都爭先恐後的過來敬酒,楚破則是來者不拒。
楚破的戰鬥力大大的超乎了這些兄弟們的想像,他們也算是縱橫酒罈的人了,但壓根就沒見過楚破的這種喝法,這尼瑪就是往最裏面倒啊,一點不囉嗦。
原本還想在就桌上佔佔便宜的眾人徹底被他干服了,一票人全被楚破一人給喝桌子底下去了。
一直干到凌晨兩點多才算是結束,還好這些兄弟有一部分沒有參戰,他們負責把那些喝多的扶回去,不然估計全得被楚破給撂倒。
而楚破幾人則是沒有跟着大部隊,他們來到了皇冠假日酒店,因為李子雄事先就給他們定好房間了。
幾人直接來到了總統套房的客廳,他們知道楚破有話要說,因為每次戰鬥完都會例行公事的總結一下。
「惡狼,對黃明俊有什麼看法?」
坐定之後,楚破笑眯眯的朝着惡狼問道,因為他跟那傢伙對戰了。
「很強,我不是他的對手!」
惡狼很客觀的說道,雖然他不願意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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