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流年像是看着一個陌生人一樣的看着司律痕。
「司少的一句對不起真的好值錢。」
在看到談茗如手上的一疊離婚協議書時,流年嘲諷一笑。
「原來你讓人弄了這麼多份離婚協議書啊,是害怕我見一份撕一份嗎?而且每份你居然都簽了字。」
隨便拿起幾份,看到上面的簽字,流年只覺得自己已經痛到麻木。
站在門口的管家,心臟猛地一震,少奶奶知道了……
隨即,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言先生,少奶奶知道所有真相了。」
「司律痕,如果可以,我寧願從來沒有遇見過你。」
「所有人說你是惡魔,冷血到了極點。可我偏偏不信,從嫁給你的那一刻開始,你就是我的太陽。可是現在看來,我的想法多麼的愚蠢,你哪裏是冷血,你分明是沒有心。不對,也不能說你沒有心,只不過你的心給了那個叫談茗如的女人。」
「原來,感情真的強扭不得……」
「就這樣吧……我累了,真的累了……我簽字,我簽字……從此以後我們再無瓜葛,陌生人是我們之間最好的結局。」
流年拿起筆就要簽字,可是無論她怎麼使力,她握着筆的那隻手都在不停的顫抖,眼淚不停的落下,打濕了手中的紙。
流年緊緊握着筆,一筆一划寫下自己的名字,這一筆一划就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刻在自己的心上。
「不好意思,弄髒了協議書,我重填,辛虧司少想的周到,準備了這麼多。」
說着就要拿起另一份離婚協議書準備再次簽下自己的名字。
誰知她握着筆的手被司律痕緊緊攥住,「流年,你不是說過無論如何都不會離開的嗎?你不是說過只要我不開口讓你離開,你就絕對不會離開的嗎?」
司律痕承認自己慌了,他從來沒有這麼慌亂過,還有那種害怕,那種失去流年的恐懼。
「所以因為我的無論如何,你才可以這麼的肆無忌憚?」
流年狠狠地掙脫他的手,「司律痕,我並不是非你不可啊。」
看着流年再次簽下自己的名字,站在一旁的談茗如眼底一抹光芒一閃而過,她承認當她得知這個真相的時候她很震驚,但更多的是驚喜。
所以她才衝動的跑過來急於證實這一點,卻不想被流年聽見,這不在她的計劃之內,卻帶給她意料之外的驚喜。
將簽好的離婚協議書放在桌子上,流年轉身就要離開。
這個時候,言亦突然沖了進來。
看着滿臉淚痕的她,言亦的心臟暮的一痛,「流年……」
「言亦,從頭到尾你也什麼都知道對吧,你是醫生啊,還是我曾經最信任的朋友啊……」
言亦上前一步,「流年,對不起……」
他知道說對不起這三個字真的很可恥,可是除了對不起這三個字,他發現他居然什麼都說不出口。
「對不起?好值錢的三個字!我居然聽到世界上這麼着名,這麼偉大的兩個人跟我說對不起,你們說這是不是我的榮幸呢?」
流年的聲音在顫抖,臉上滿是絕望。
「司律痕,我沒有家,沒有親人,我什麼都沒有,但是我至少還有你啊,而我一直以來都是這樣認為的,現在我才知道我的這一想法有多麼的荒謬。我把能給你的愛都給了你,卻不想被你如此的踐踏,原來我的愛在你眼裏不過是個笑話而已。這樣還不夠,還順帶着讓你的朋友也看了一場精彩的好戲。」
題外話:
為什麼最近收藏辣麼少,鴛鴦木有動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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