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串淚水從流年悲傷的臉上無聲地流下來,流年沒有一點兒的哭聲,只任憑眼淚不停地往下流。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才讓你們如此的踐踏?」
看着同時面對着她的兩個男人,流年自嘲一笑,「這就是所謂的豪門遊戲嗎?我雖然生在豪門,可我還是不懂。」
「流年,你聽我說……」
看着司律痕靠近她,流年下意識的後退一步,「不要靠近我,司律痕不要再靠近我。」
流年在排斥他,在抗拒他,司律痕的心不由得一陣疼痛。
「司律痕,我問你,既然你早就想好無論如何都要和我離婚,那你為什麼在你假裝甦醒之後還要給我希望,給我一種幸福的錯覺……到底是為什麼?「
」看着我從天堂掉到地獄你就那麼開心嗎?我知道你從來沒有愛過我,這一點我可以接受啊,可是你為什麼要耍着我玩兒,為什麼要這麼折磨我?「
眼淚越流越多,」哦,我想起來了,在談茗如離開之前,我和談茗如同時被綁架,你卻說那場綁架是我一手策劃的,你還說會讓我付出代價,這就是你所謂的代價嗎?「
」可是,那跟我有什麼關係,我也是受害者,司律痕你從來沒有相信過我……「
流年嘶吼着。
突然流年笑了,」我這是做什麼?說這些有什麼用?「
暮的,流年變得平靜了下來,」真是不好意思,失態了,離婚協議書我會帶走一份。從此以後你司律痕,和我左流年互不相干,我們再也沒有任何關係。「
說着,拿起一份協議就要離開。
誰知她的腳還沒有邁出去,手臂就被司律痕緊緊地拉住,」流年,對不起,我錯了,我……「
流年狠狠地甩開他,一連後退了好幾步,「沒有,司少怎麼會錯,司少從來都不會錯,錯的是我,我不該愛上高高在上的司少,我更不該明知司少厭惡我,還一味的糾纏着司少。」
流年看着司律痕,眼神空洞,「司少只是做了自己該做的,是我太厚臉皮,錯的是我……」
流年轉身,就要離開,可是身後的兩個男人也同時追了上來。
「不要,不要再跟上來,求求你們讓我保留一點最後的自尊,求你們。」
轉身,淚傾城。
「流年……」
看着她跑出去的背影,司律痕的心就像被人緊緊勒着,那種窒息的感覺……
就在他要追出去的時候,被言亦拽住了他的胳膊,在他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言亦狠狠地給了司律痕一拳。
「為什麼流年會知道?你不是說就算死也要保守這個秘密嗎?」
說着,握緊拳頭狠狠地打在他的腹部。
「言亦,你幹嘛?你放開律痕哥。」
司律痕面如死灰,任由言亦的拳頭在他身上招呼着。
談茗如急忙跑上去想要阻止言亦的動作。
卻不想言亦狠狠的甩開她,將她甩倒在地,「就是為了這個女人嗎?司律痕你會後悔的,你絕對會後悔,從此以後再也我沒有你這個朋友。」
言亦拽住司律痕的衣領,「你最好祈禱流年不會發生任何事情,否則……」
p地,將桌子上的水杯狠狠的掃在了地上,「這就是後果。」
「啊……」
玻璃碎片濺了過來,嚇得談茗如一陣尖叫,急忙用雙手護住自己的臉頰。
言亦不屑的看了一眼談茗如,隨即鬆開司律痕,轉身離開。
「律痕哥,你怎麼樣了?」
談茗如急忙跑過去,一臉緊張的看着司律痕。
司律痕抬頭,看着她,一臉嗜血。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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