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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這句話,司律痕將流年狠狠地擁入了懷中。
不會後悔嗎?流年的唇角漸漸地勾起了一抹弧度,那弧度卻是異常的冰冷。
隨即,流年伸出雙手環抱住了司律痕,雙眸微垂,嘴角的弧度卻顯得異常的清冷淡漠。
流年和司律痕之間的矛盾看似就這樣輕鬆的解決了,宅里的氣氛也好像再次恢復了正常。
經過那次之後,司律痕便更加的粘着流年了,就連工作司律痕也全部的搬到了家裏來。
和以前一樣,書房裏,司律痕坐在辦公桌前,認真的進行着工作,而流年,則臥坐在司律痕對面的沙發上,手裏捧着一本書,看上去在很認真的看着。
偶爾司律痕會抬眸看一眼流年的方向,在發現流年在很認真的看書的時候,司律痕的嘴角便不自覺的勾起了一抹笑容,隨即便很快的低下頭去,繼續手中的工作。
「流年!」
沒過一會兒,還投入在書海里的流年突然聽到了司律痕溫柔至極的聲音。
抬起頭,不解的看向司律痕,「嗯?怎麼了?」
許是看書看得太認真,此刻的流年,看着司律痕的眼眸里,帶着懵懂和茫然,這樣的流年看上去純真可愛極了。
也同時讓司律痕的心臟不由自主的「砰砰砰」,跳動的速度竟加快了些。
「過來」
司律痕笑着朝流年招了招手。
看到司律痕的招手,流年卻搖了搖頭,「我不要過去,我要看書。」
話落,流年再次垂下了腦袋,將目光再次投入到手上正捧着的書里去了。
無奈的笑了笑,司律痕便站起身,朝着流年的方向走去。
既然流年不過來,那麼他便過去。
來到流年面前,雙腿還沒有站定,伸手就將流年手裏的書抽走了。
「喂,司律痕,你幹嘛?」
書被拿走,流年抬頭憤憤的看向身為罪魁禍首的司律痕。
將書放在了流年伸手夠不到的地方,隨即司律痕坐到了流年的身旁。
「好了,都看了那麼長時間的書了,休息一會兒,餓了沒有啊?」
現在的流年懷着孕,司律痕覺得更要心一點了,雖然他之前,對流年的呵護也是無微不至,但是司律痕總覺得還不夠。
「才吃過飯沒多久好不好?我又不是豬。」
自從她懷孕之後,司律痕將家裏所有的地方都鋪上了厚厚的地毯,浴室也是,按照孕婦的標準全部改換了。
流年知道,司律痕很在乎她肚裏的這個孩可是司律痕越在乎,她就越抗拒這個孩。
她不是不愛這個孩,她也知道孩始終都是無辜的,可是想明白是一回事情,可是內心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的矛盾。
「那我們出去散會兒步好不好?我看了看,今天的天氣很不錯呢!」
司律痕覺得自己好久都沒有和流年手牽手散過步了,雖然前兩天他才和流年一起牽手散過步。
「你工作做完了?」
看了看司律痕,流年抬眼,又不由得看向了司律痕的辦公桌。
「差不多了,你知道的,我的速度一直很快。」
半開玩笑的道,司律痕伸出雙手輕輕地抱住了流年。
「可是,我不想在宅里散步,我想出去走走。」
雖然流年最近表現的並沒有什麼異樣似的,但是,流年還是覺得她需要好好的透透氣。
「好,那我們就出去走走。」
最近的流年一直都在極力的隱藏着自己的情緒,這一點,司律痕怎麼會看不出來。
他只是沒有點破而已,他不知道流年的心裏到底還藏着什麼事情,亦或是其實答案早就已經出來了,只是,司律痕卻怎麼也不肯朝着那方面去想。
是的,司律痕最不想發生,也最不願發生的,那就是流年重新找回了自己的記憶。
這些,司律痕都不想承認,可是那天流年所的,所做的,都讓他不由得懷疑,流年可能已經全部都想起來了。
可是這一點,司律痕又非常的抗拒,他想要相信流年,正如流年所的那樣,她只是想起了部分記憶而已,不是全部。
司律痕也一直不斷的告訴自己,只要相信流年所的就好,就只是部分記憶而已,不是全部記憶。
所以,流年還是愛他的,所以流年……
「司律痕,你怎麼了?怎麼突然愣住了?」
流年拽了拽司律痕的衣袖,他在想什麼,眉頭都蹙起來了。
「哦,沒什麼,就是在想我們應該去哪裏走走。」
反應過來的司律痕有些暗惱,他到底在胡想八想的亂想些什麼呀?
「那你想好了嗎?」
並沒有懷疑什麼,流年直接問道。
「想好了,我們走吧!」
站起身的同時,司律痕也將流年輕輕地扶了起來,隨即牽着流年向着書房外面走去。
只是兩人都準備妥當,正要出門的時候,好久不曾出現過的連城翊遙卻突然出現了。
此刻,流年有些懷疑的看向站在他們面前的連城翊遙,這還是當初那個意氣風發,邪魅又陽光的連城翊遙嗎?
為什麼站在他們面前的連城翊遙,整個人好像瘦了一圈,白淨無暇的臉上多了一些風霜,此刻連城翊遙站在那裏好像是經過一路的風塵僕僕來到這裏的。
「哥……」
連城翊遙從來不曾這樣一本正經的叫過司律痕哥哥,除了在犯錯之後的撒嬌賣萌。
這樣的連城翊遙倒讓司律痕愣住了,也讓流年有些驚訝了。
連城翊遙的目光轉而看向流年,有一瞬間的閃躲。
「怎麼了?我和流年有事要出去,如果你有事,等我們回來再。」
連城翊遙此刻的樣雖然極為的不正常,但是司律痕覺得不管任何事情,連城翊遙都應該想辦法自己解決,而不是這樣頹廢的出現在他的面前。
話落,司律痕便拉着流年,繼續朝着門外走去。
「哥哥,擺脫,擺脫,幫幫我,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了?」
連城翊遙的聲音帶着些許的,他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出這句話。
聽到連城翊遙的話,司律痕的腳步微微一頓,可是很快,他便繼續朝着前面走去。
可是剛抬起的腳步,卻因為流年的拉拽,讓他不由得停下了腳步。
「司律痕,還是先看看連城翊遙吧,他好像是真的有什麼事情,等有時間了,我們在一起去出去走走。」
流年的聲音柔柔的,看着司律痕的表情也溫和極了,這讓司律痕不由得點了點頭。
因為流年的勸阻,司律痕總算是答應留下來聽聽連城翊遙的事情。
流年對司律痕所的話,一字不落的傳進了連城翊遙的耳里,連城翊遙回頭感激的看着站在不遠處的流年。
「哥,我們……」
握緊的雙拳不安分的在衣擺前亂動着,連城翊遙的目光不由得看向二樓書房的方向。
自然是將連城翊遙的意思都瞭然於心,輕輕笑了笑,隨即趕在司律痕開口前流年道,「你們去樓上書房吧,我想一個人在這裏坐會兒。」
「好,那你在這裏待一會兒,我讓黎微來陪着你,想要什麼,做什麼,都跟黎微,讓她去做,有什麼事情,及時喊我。還有如果累了的話,就上樓去休息。上樓的時候記得……」
司律痕的話還沒有完,就被流年打斷,「好啦,我知道了,這些話你都了多少遍了,我又不是三歲的孩了,你快點上去吧。」
流年此刻的語氣好像再次回到了她和司律痕之前相處的那段時光,語氣裏帶着嗔怪,但是還有着不易察覺的撒嬌。
再次聽到流年這樣的語氣,司律痕的眼底迅速的染上了一抹笑意,隨即司律痕在流年的額頭上落下一吻,不放心的再次囑託了一番,叫來了黎微,這才和連城翊遙一起上樓去了。
連城翊遙緊跟在司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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