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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往死里打!」
看着流年在邊上擔憂,不斷地為司機求情的模樣,伊莎的嘴角狠狠地勾起了一抹殘忍的弧度。
她越是這樣擔心,越是這樣求情,她就越是高興,沒想到流年會因為這麼一個低賤到骨里的男人,而喪失了所有的鎮定,真的很有意思呢。
流年想要上前幫忙,可是她的身被其中兩名黑衣男人桎梏着,所以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那名司機被打的頭破血流。
流年的嘴上雖然叫嚷着,但是眼底卻沒有絲毫的擔憂和愧疚,很好,上當了呢,沒有想到,她就只是隨便試驗的一句,居然會讓伊莎上當了呢。
那就好好的開揍吧,這種自相殘殺的方式還真的讓流年很是開心呢,她承認自己不是什麼善良的人,更加不是那種,被人賣了,還要幫人數錢的人。
既然敢算計她,那麼就要承受她的怒火,雖然現在人多勢眾,她對那個帶頭的伊莎毫無辦法,但是這並不代表,她就對其他人沒有什麼辦法。
一來,她是真的為了借他們自己人的手收拾那個司機,二來則是為了拖延時間,她自然知道,伊莎今天是來者不善。
以伊莎對司律痕的迷戀程度,怕是早就把她視為眼中釘了,今天她這麼明顯的所作所為,她再看不出來,那她就真的成傻了。
「伊莎公主,人已經暈死過去了。」
良久,他們圍攻的動作終於停了下來,司機也體力不支,暈死了過去,隨即他們便讓出了一道縫隙,好讓伊莎能夠看得清清楚楚。
「真是沒用,這麼快就暈了。把他給我帶下去,想辦法讓他醒來,醒來後繼續折磨。」
聞言,幾個黑衣男人便很是粗魯的從地上抓起了司機,隨即架着他向不遠處的車裏走去。
一切看似都歸於平靜了,伊莎的目光再次看向流年,卻見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
「流年,剛剛的全程圍觀怎麼樣呢?」
流年的模樣看在伊莎的眼裏,那就是害怕恐懼,很好,她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呢。
「你們怎麼能這樣,他可是你們自己人,怎麼能那樣殘忍的對待他?」
流年聲聲控訴,着,連帶着,眼眶都變的通紅。
「那又怎樣,敢背叛我的人,就要承受好我的怒火,那麼不中用的男人,你居然還為他求情,嘖嘖,流年,可見你的下賤程度和那個男人一模一樣呢!」
流年沒有再話,緊咬唇瓣,似乎在隱忍着什麼。
「好了,那個男人稍後會繼續折磨,要輪到你了呢,流年。」
話落,伊莎便給了黑衣男人一個眼神,隨即幾個男人上前就將流年的胳膊抓住了,流年的整個身也隨即被禁錮了起來。
「伊莎公主,你要做什麼?」
身體被禁錮着,流年看上去無比的慌亂,有些不解的看向不遠處的伊莎。
伊莎卻笑了笑,一步一步的靠近流年,直到與流年只有一米左右的距離的時候,伊莎這才停了下來。
「要做什麼?當然是要折磨你啊,難不成你以為我為什麼花這麼多的心思讓人把你帶到這個死亡聖地呢?」
此刻的伊莎,沒有了平時高貴優雅的模樣,有的只是滿臉的猙獰和扭曲。
「可是伊莎公主,為什麼?」
流年臉上滿是茫然不解,好像真的不懂伊莎這樣做的原因到底是什麼。
「當然是想讓你死啊,不對死之前,必須讓你嘗嘗什麼叫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伊莎對流年的恨意和厭惡是毫不掩飾的。
「可是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自認為我沒有得罪過你,你為什麼?」
此刻流年臉上的茫然不解更甚了,她都快覺得自己都要成為十萬個為什麼了,可是沒有辦法,在沒有想到其他出路的時候,流年能夠做的,就只有拖延時間了。
「好啊,看在你即將死了的份上,我就告訴你事實的真相。我當然是為了司少,司律痕了,你這樣的賤女人怎麼能夠配得上司少,居然還妄想着高攀司少,想着要嫁給司少,你怎麼配?」
話落,伊莎便迅速的上前一步,另一隻完好的手,抬起便朝着流年的臉頰處扇去。
因為她的身被人緊緊地禁錮着,所以這一巴掌,流年避無所避,硬生生的挨了伊莎的一巴掌。
「伊莎公主,你……」
伊莎的一巴掌讓流年看上去很是憤怒,但是這憤怒,流年卻也看似不敢表現的太明顯,好像一直都在隱忍。
「我怎麼了?流年,放心,這只是一個開始哦!」
着,伊莎的嘴角劃出一個殘忍的弧度。
「來人,給我上鞭。」
伊莎伸出一隻手,等待着有人為她遞上鞭,她可是沒有忘記,有人和她過,用鞭對待一個女人是最好不過的事情,既可以將鞭揮打到她的身上,又可以打到她的臉上,這種慢性毀容的方法更好,不是嗎?
而且,那個人還告訴她,其實流年最怕的就是鞭,因為很早之前流年就被鞭打過,這樣不僅折磨了流年的身體,還會勾起流年最痛苦的回憶,這樣一箭雙鵰的事情,不是更好嗎?
很快,伊莎的手上便多了一條鞭,雖然她的一隻手受傷,還沒有完全,但是教育這個賤女人,她的力氣還是綽綽有餘的,她過,要親手教訓這個賤女人,是的親手。
那麼折磨就先從鞭開始吧。
這樣想着,伊莎便狠狠地揮起了鞭,毫不猶豫的朝着站在離她不遠處的流年揮了去。
「啊……」
流年忍不住痛呼一聲,鞭抽打在身上的感覺,真的是痛極了,還有那一直埋藏在內心深處的記憶就這樣毫無預兆的涌了出來。
『左流年我今天就把你打成植物人,我要你把施加在痕哥哥身上的痛苦全部的打回來。』
『明知道痕哥哥根本一點都不喜歡你,還厚顏無恥的追着痕哥哥,最後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居然嫁給了痕哥哥。嫁就嫁吧,你這個女人還一點都不安分,不知道珍惜,害的痕哥哥成現在這個樣,流年你一定很得意吧。』
流年的眼淚幾乎不受控制的落了下來,她明明告訴自己不去想的,明明告訴自己那些所謂的記憶都是假的,可是為什麼僅僅只是一鞭,就會讓她變得這麼失控。
那些不受控制的畫面還有回憶,她以為只要自己不去回想,就一定不會再想起來。
是的,她在逃避,曾經發了瘋似的,也要想起的回憶,卻不想到最後成為了她最想要逃避的東西。
看到流年的眼淚,伊莎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還真是意外的收穫呢,就只是這樣輕輕的一鞭,這個賤女人居然就哭了,還真是讓她看的無比開心呢。
「吆,這就哭了,你這也太嬌貴了吧。」
聽到伊莎的話,流年緊緊咬住唇瓣,強迫自己將眼淚咽了回去,不要哭,不要哭,不能哭,真的不能哭。
身體很痛,可是心臟更痛,那些她一直想要逃避的回憶,就這樣輕易的涌了出來,此刻流年的情緒很是複雜。
她討厭這樣逃避一切的自己,更討厭不敢去面對一切的自己,明明,明明已經想起了一切,可是她還是告訴自己,那些所謂的回憶都是假的,就這樣,她遍又一遍的自我催眠,一遍又一遍的自欺欺人。
所以,流年,你真的好無恥!
「本公主在問你的話呢,你居然敢這樣無視我?」
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流年沒有注意到伊莎剛剛的話,在等了好久都得不到流年回應的伊莎,怒火再次高漲了起來。
隨即,再次揮起鞭,就朝着流年的身上再次打去。
而就在鞭即將落在流年的身上的時候,一個人影突然竄了出來,直接擋在了流年的身前。
「呃……」
男人輕呼一聲,抱着流年的身,因為身後的那一鞭,不由得更加的貼近了流年一分。
冰冰涼涼的懷抱,讓流年不由得回過了神,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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