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個特殊法?」
看司律痕半天沒有說話的意思,流年不由得問道,問完之後,流年不由得戳了戳司律痕的手臂,這傢伙對其他人總是這麼的高冷。
而且黎微才剛回來不久,這麼嚴肅真的好嗎?
察覺到流年的小動作,司律痕眼底的笑意愈來愈濃。
「回少奶奶的話,獲得本次傭人考核第一名的是叫做景筱的女人,而同時我們也調查了景筱的所有資料,發現……」
黎微說到這兒,語氣卻突然頓住了,下意識的轉頭看向司律痕。
景筱?傭人?還真是怎麼也沒有想到呢?那麼這件事情……流年也不由得看向了司律痕。
司律痕對上流年的眼眸,微微蹙眉,他不明白流年此時的眼神是什麼意思?
一旁的黎微抿唇,她不明白此刻少爺為什麼看上去一點都不在意,怎麼什麼反應都沒有?
「少爺,我們發現這位叫做景筱的女人曾經是您的未婚妻,所以才有些難以定奪。」
黎微橫了橫心,隨即將剛剛未說完的話全部說完了。
他曾經的未婚妻?景筱?近來景筱這個名字他似乎經常聽到呢……可是他對這號人為什麼就完全沒有任何印象呢。
「那就不予錄用。」
對於這個叫做景筱的女人,他可是一點興趣都沒有,不管她做什麼,於他而言,都是無所謂的,但是他不得不考慮流年,他不能讓流年有絲毫的誤會,更不能讓她有任何的不安。
「是,少爺。」
聽到司律痕的話,黎微頷首,隨即便退了下去。
而流年,自始至終都沒有說什麼。
可是沒一會兒,黎微便再次來了,「少爺,景筱怎麼樣都不肯離開,說是一定要見到你才離開。」
司律痕的面色冷了冷,沒想到黎微的辦事能力居然變得這麼差了,居然因為這件小事一而再,再而三的過來找他。
自然看出了這是司律痕動怒的前兆,流年趕緊道,「好了,那就把她帶到大廳里來見見吧。」
「流年……」
司律痕此刻的語氣充滿了無奈,但是卻沒有任何生氣責怪的意思。
流年卻張開雙臂,「好了,抱我去下面的大廳吧,剛起床,不想走路。」
司律痕寵溺一笑,隨即抱起她,走出了臥室,朝着樓下走去。
「司律痕,本來嘛,這樣無緣無故的讓她走,她肯定是想要一個緣由的啊,再說了,就只是見見而已嘛,而且我還在這兒呢,怎麼?你還怕她能吃了你不成?」
流年不由得打趣道,其實她大概能猜到景筱為什麼選擇來這裏當傭人,無非就是為了司律痕嘛。
而且她也並不是因為善良好心才讓景筱進來見司律痕的,而是為了讓她死心,自己的男人被其他的女人惦記覬覦着,這種感覺可是一點都不好呢。
司律痕攬過流年的身子,一隻手捏了捏她的鼻尖,「就你最調皮了,好了,沒聽到少奶奶的話嗎?讓她進來吧。」
流年一把拍開他的手,「不許再捏,都要捏扁了。」
聽到流年的話,司律痕將她抱得更緊,隨即傾身在她的臉頰吻了吻,為什麼他現在覺得流年做什麼,說什麼都那麼可愛呢?
這樣想着,司律痕便抬手再次捏了捏她的鼻尖。
流年鼓着臉頰再次拂開他的手,「司律痕,你討厭。」
司律痕面上的笑容更大了,連眼角都是笑着的,他似乎逗流年逗上癮了,看着她即將要炸毛的樣子,司律痕眼底的寵溺更深了。
景筱被人帶進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副深情寵溺的場景,雙手倏地收緊,面色也有一瞬間的難看。
只是很快,被她握緊的手掌,緩緩地鬆開了,面上也恢復了淡然平靜的模樣。
直到走到離他們還有一米多的距離的時候,景筱這才停了下來,等了好半響,都不見對面的兩人開口說話。
而景筱似乎也不惱,過了沒多久,景筱便淡淡的開口,「司少,流年你們好。」
流年再次拍開司律痕的手,拍開後,一連在他的手背上打了好幾下,都怪這個司律痕,老是動她的鼻子,害她連有人進來了,她都沒有注意到。
司律痕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只是抱着流年的手一直都沒有鬆開,而對於站在他面前的景筱,卻是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予。
「景筱,你好!」
流年回之以微笑,禮貌的說道。
「司少,我需要這份工作,所以拜託您,讓我留下來。」
對着流年淡淡一笑,隨即景筱的目光轉向司律痕,聲音溫柔,語氣卻是不卑不亢。
「這樣的工作一抓一大把,景小姐無需在我這裏浪費時間,更何況我這裏也不是收容所。」
能夠速戰速決最好,他不想在這個女人身上浪費時間。
司律痕無情的話語讓景筱的面色白了白,她本就長得極其漂亮,又有一種知性的氣質,所以此刻這樣的景筱有種別樣的美。
「可是我並不是來乞討的,我是通過我的實力來當選成為這裏的傭人的,所以我完全有資格……」
咬了咬唇,景筱隨即道,可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司律痕不耐煩的打斷。
「不要在這裏跟我談資格,在這裏你沒有任何資格和我談資格。好了,事情就是這樣,你可以走了。」
「司少,那請你給我一個不予錄用我的解釋。」
司律痕聽到她的話,連眉頭都不曾皺一下,只是冷冷的開口,「既然自己不願意離開,那我就讓人把你請出去,來人,扔出去。」
饒是再淡定冷靜的景筱,聽到他這樣的話,也不淡定了。
「司少,你不能這樣,相信司少不想讓外界的人說你不講信用,不講道理,再說這樣一個家大業大的司少,難道連一個傭人都用不起嗎?」
聽到她的話,流年皺了皺眉頭,以一個女人的直覺來看待景筱從一進門到剛剛所說的話,景筱好像一直想要引起司律痕的注意。
而剛剛的話意圖更加的明顯,想要用激怒司律痕的方式引起司律痕的注意,不知道這是她想多了,還是……
司律痕卻好像沒有聽到她的話似的,一點反應都沒有,任由保鏢們上前來拉走景筱。
「流年,如果是我之前說的話冒犯了你,那我道歉,拜託你不要讓司少趕我走,而且我以前是你的老師,你不能這樣對我。」
對於那些保鏢們,景筱沒有力氣掙脫,情急之下,景筱想都不想的說道。
聽到景筱的話,司律痕總算有反應了,臉色倏地變冷了,眼底更是像浸了冰似的。
趕在司律痕開口前,流年一把拉住了司律痕的胳膊。
隨即流年笑道,「這樣啊,那你留下吧。」
流年雖然笑着,但是眼底卻沒有絲毫的溫度,她算是看出來了,這個景筱還真不是什麼善茬呢,既然這樣,就如她所願,留下吧。
「流年……」
司律痕有些不解的看着她。
流年的雙手抓住司律痕的手,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
司律痕點點頭,對於流年的決定他是無條件支持的,至於這個女人……
「黎微,既然她是新來的傭人,就帶下去好好調教吧,沒事的時候,不要讓她們靠近這裏。」
話落,沒有絲毫的留戀,隨即司律痕抱着流年便離開了。
抬頭看了眼司律痕抱着流年離開的背影,規規矩矩放在腹前的雙手,倏地收緊,隨即垂下眼眸,安安靜靜的跟着黎微離開了。
……
用過午餐,司律痕便靠了過來,「流年,今天的天氣很好,想不想去逛街。」
流年單手支着下巴,似乎在認真的思考他剛剛的話。
好半響,流年才喃喃道,「逛街嗎?還有一周我就要上班了,好像是得需要逛逛,可是……」
說到這兒,流年便可憐巴巴的看着司律痕。
司律痕被她這副小可憐的模樣萌到了,輕輕的捏了捏她的臉頰,「怎麼了?」
「可是我沒有錢。」
她都好幾個月沒有上班了,錢包里早就空空如也了。
流年的話音剛落,屁股就被司律痕重重的打了一下,「老婆沒錢,老公有錢啊,老公的一切都是老婆的,流年下次再讓我聽到你這樣的話,我會狠狠地懲罰你的。」
「再加一句,老婆可以對老公為所欲為。」
司律痕倏地靠近流年的耳際,輕聲呢喃道。
流年鼓了鼓臉頰,看吧,她知道司律痕一定會這樣說的,算了,反正下周她也要上班了,到時候她就有工資了,再到時候……
而且,為所欲為嗎……
看着流年的眼珠子快速的轉動着,司律痕就知道她肯定又在打什麼壞主意,幾近寵溺的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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