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的溫柔,二嫁前妻太難追 第255章 愛她愛到無可救藥

    再加上像極了凌西哲那個男人對流年的刺激……

    這次會不會恢復記憶就真的很難保證了,如果讓流年醒過來,他要為流年用的藥……

    「什麼意思?」

    言亦的意思明明很簡單,可是司律痕就是固執的不肯相信。=樂=文=

    「意思就是,流年這次醒過來,對於過去可能會或多或少,或者全部的想起來。」

    人的大腦極其複雜,他也不能完全保證,只是流年在身體完全正常的狀態下昏睡着,那就說明在流年的潛意識裏抗拒着什麼,或者她自己不想起來,不想面對……

    「好……我知道了,用藥吧。」

    好半響,司律痕才找到自己的聲音,該來的總會來不是嗎?

    司律痕看着床上的流年,眼睛細細的掃過流年的臉龐,他變得越來越貪心了呢,剛開始想着,只要流年單純的留在他身邊就好,後來便想着,讓流年再次愛上自己,再後來便想着他和流年能夠這樣一輩子該有多好,沒有那些過去,沒有司律痕,而流年對他,也只有愛……

    是啊,原來愛這種東西真的可以讓人無法自拔,曾經他一度蔑視的愛情,到如今卻變成了他恨不得每天每時每刻捧在掌心,細細呵護的東西。

    他和流年之間的愛情他想要珍藏一輩子,永遠也不放手。

    他司律痕這一生,可以掌控許多人,許多事,唯獨流年,他掌控不了,而他也清楚的知道,他不能掌控流年,否則他們之間就不只有一道坎了……

    言亦看了眼流年,又看了眼司律痕,其實他完全能夠理解司律痕,身為司律痕的好友,他對流年不只有好感,那更是喜歡,是一種男人對女人的喜歡,可是他也不得不承認,他的喜歡遠沒有司律痕來的深……

    身為司律痕的好友,對於司律痕多多少少他是有些了解的,司律痕這個人,很薄情,尤其對女人,從來不會放在心上,可是這種人一旦用情,才是最可怕的……而且他現在完全可以肯定,流年在司律痕心裏的地位,任何人都沒有辦法撼動半分。

    流年已經成為司律痕放在心尖上的人了,如果沒有流年,司律痕恐怕會帶着所有人下地獄吧。

    所以,這到底是流年的幸還是不幸呢?

    ……

    一個多小時之後,躺在床上的流年,睫毛微微顫動,似乎有了醒來的跡象,慢慢地,流年睜開了雙眼,一睜開眼睛,便對上了司律痕無比緊張擔憂的俊臉。

    「流年,你怎麼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司律痕彎着腰,傾身靠近她,擔憂的問道。

    流年皺了皺眉,身體掙扎着,想要坐起身。

    司律痕急忙伸出雙手,就將流年攙扶着坐了起來,看着她依舊很是蒼白的臉色,司律痕提起的心,再次上升了一個高度。

    流年就這樣呆呆的看着司律痕,良久,流年才緩緩開口,「司律痕,告訴我,今天在商場裏碰到的那個男人是誰?」

    聽到流年的話,司律痕的心臟猛地一跳,但是面上的表情卻沒有絲毫的變化。

    「流年,你才剛剛醒來,需要好好休息,口一定渴了吧,我給你……」

    司律痕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流年打斷,「司律痕,我沒事,你只要回答我就好。」

    此刻的流年緊緊的盯着司律痕,面色卻極其的淡漠,就像是流年離開他後,再見面時,流年對他所展現出的表情。

    這樣的流年讓司律痕的心臟一陣錐痛,「好,我回答你。那天在商場裏碰到的那個男人,他和一個叫做凌西哲的男人長得很像。」

    「凌西哲?凌西哲是誰?」

    流年抓住了重點,凌西哲,對,就是這三個字,就是這個名字,她曾經聽凌清提起過,所以她真的很想知道,這個名字到底有什麼魔力,讓她只是聽着這個名字,心臟就會悶悶地,痛痛的……

    「凌西哲,他,他是你的前男友。」

    司律痕對上流年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眸子裏卻泛着複雜的光。

    「前男友?為什麼我從來沒有聽你提起過?你不是告訴我,我的感情史很簡單嗎?簡單到,我自始至終都只和你一個人交往過,我們不是青梅竹馬嗎?」

    流年看着司律痕,雙眼不放過他臉上的任何表情。

    「對不起,流年,我只是不想讓你在想起那個人的時候,傷心難過。」


    「傷心難過?那我為什麼會在想起他的時候傷心難過呢?」

    傷心難過嗎?可不止吧,那個人帶給她的感覺可不止傷心難過,還有痛,心痛,還有……一些連她自己都無法說清的情緒。

    「因為他已經死了!」

    他不得不告訴流年這個事實,是的,凌西哲已經死了,連屍體都火化掉了,至於在商場碰到的那個幾乎與凌西哲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直覺告訴他,這絕對不是偶然。

    至於那個男人到底是誰,他已經派人去調查了,在不知道對方的目的到底是什麼的時候,他必須把這個預防針提前給流年打進去,否則萬一到時候發生什麼始料未及的事情……重要的是,他不能讓流年被任何有心人士利用,絕對不可以!

    「死了?」

    流年喃喃道,一瞬間,臉色便變得極其的難看,倏地,流年的雙手抱住腦袋,神色更是痛苦到了極點。

    「流年,你怎麼了?」

    司律痕急忙坐到流年的身邊,抱着她,慌亂的看着她。

    「司律痕,我好疼,腦袋好疼……額……」

    「流年,不要想,什麼都不要想,聽我的,先深呼吸,放鬆自己……」

    聽到司律痕的聲音,流年按照他的指示,慢慢做了起來,漸漸地,她的腦袋總算不那麼痛了。

    「既然……既然凌西哲已經死了,那麼,我們在商場碰到的那個男人是誰呢?」

    就僅僅只是張的像而已嗎?那為什麼,連那個男人的聲音,她都會覺得似曾相識呢?

    「還不知道,這件事我正在讓人調查。」

    「司律痕,我問你,凌西哲這個人曾經對我來說,是不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其實答案她已經猜到了,如果不重要,她的反應怎麼會如此的強烈?她只是想聽聽司律痕怎麼說。

    看着流年,好半天,司律痕才點了點頭,沒有否認。

    「司律痕,我再問你,如果不是我們那天恰好在商場裏碰到那個男人,你是不是打算永遠不告訴我,曾經有一個叫做凌西哲的男人,對我來說很重要的男人,在我的生命里出現過?」

    流年看着司律痕,眼底閃過一抹失望……

    「對」

    如果那個像極了凌西哲的男人,沒有出現在他和流年面前,凌西哲這三個字,他至死都不會對流年提起的。

    「司律痕,為什麼?你明明知道,我想要想起過去,我想要恢復記憶,你說你知道我所有的過去,我也從你的口中聽到了我所謂的過去,而我是那麼的相信你,可是你先在卻對我說對?司律痕你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現在真的很懷疑,你對我所說的那些過去,到底哪些是真哪些是假?或者通通都是假的?」

    流年不可置信的看着司律痕,那些所謂的過去是他親口告訴她的,現在又……

    「流年……」

    司律痕伸手去抓流年的手,卻被流年躲開了。

    「流年,因為我不想讓你痛苦,因為你會失憶,就跟那個叫做凌西哲的男人有關。」

    一句話說出口,司律痕便有些後悔了,他這是又對流年說了一個謊言嗎?還真是……

    「你說什麼?」

    「他的死對你打擊很大,所以你索性選擇封閉記憶。」

    他無法對流年說出真相,他不知道一旦告訴流年,她失憶的真相,流年會如何,但有一點他可以肯定,那就是,一旦流年知道了真相,那麼流年絕對不會再留在他的身邊了。

    流年呆住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失憶居然會是因為這樣,那這樣說來……

    「所以,我喜歡過他,喜歡過這個叫做凌西哲的男人對吧?」

    應該是喜歡的吧,不然怎麼會?

    「我只知道,凌西哲很喜歡你,他對你很好,至於你喜不喜歡他,這一點,我不知道。」

    曾經,流年即將和凌西哲步入禮堂的事實提醒着他,流年對於凌西哲或許是喜歡的,可是他又固執的不肯承認,或許,或許是凌西哲對流年的所作所為,感動了流年吧,所以,那不是喜歡,那只是感動吧。

    他承認自己很自私,對於流年的喜歡和愛,不想分旁人半分,即使那個人已經成為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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