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從哪裏來就滾回哪裏去。」
那人的話音剛落,女人的身子便不由得顫了顫,滾回到那裏去嗎?那裏可是比地獄還可怕的地方。
「是」
女人恭敬道,可是除了聽從主人的吩咐,他們別無選擇。
「還有你,幫助那個女人去接近司律痕,呵,真是沒用,都快一年了,那個女人始終都不能靠近司律痕,這一次就算用盡所有手段,也要讓那個女人給我拿下司律痕,不,拿下就算了,她還真沒有那個本事,我要的是,他必須成為司律痕的女人!」
那人一字一句的說着,語氣不帶絲毫情緒,可是聽在女人的耳里,卻尤其的毛骨悚然。
「是,主人。」
「這一次,你可一定要辦到了,不然你知道後果的。」
那人走過去,輕輕挑起女人的下巴,讓她看着自己。
女人拼命的控制着自己,才不讓自己的身體顫抖的厲害,這是第一次她看到主人的正面,卻還是沒能如願的看到他的真面目。
此刻,她面前的主人,嘴唇以上帶着半張銀白色面具,只稍微露出了看上去很是冷情的薄唇,還有精緻的下巴,就只是露出了臉的三分之一,但是女人卻下意識的覺得,她的主人長相一定不會太差。
就在這個時候,女人的下巴被狠狠地甩開,「眼珠子不想要了?」
聞言,女人立刻垂首,她居然就只是看着他的嘴唇和下巴,就呆住了,那人的話更是讓她顫了顫。
「對不起,主人,我錯了。我有一事要匯報。」
「說來聽聽」
那人再次轉過身,背對着女人。
「近幾個月以來,有人對常欣和常鑫姐弟倆的事情不斷的深入調查,而且他們已經得知常欣和常鑫姐弟倆是被君辰寒從小培養出來的,我擔心……」
女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那人冷冷的打斷,「擔心他們經過一番調查之後,就會知道其實我才是常欣和常鑫真正的主人嗎?」
聽到那人的話,女人的身子更加低了低,鈴耳恭敬的聽着他接下來的話。
「這件事會到此為止的!」
只是這樣淡淡的一句話,那人便沒有再說什麼。
他們的動作,難道他會不知道嗎?既然做了那麼多,他怎麼可能不留一點退路,更何況,他們當真是他們自己調查到君辰寒頭上的嗎?
他只不過是故意留下了一個漏洞讓他們找到罷了,畢竟太過完美的棋盤反而容易被破解。
「還有一件事情,倒是可以利用呢。」
說着,那人再次轉過身子,看向了地上的報紙,隨即道,「將這張報紙想辦法讓凌清看到,凌清知道吧,君辰寒現在的妻子,她現在在哪需要我跟你說嗎?」
明明很是平淡的一句話,卻讓女人的心臟不由得冷了冷,「不用勞煩主人,我都知道的。」
「這樣啊,再提醒你一次,不光要讓凌清看到這張報紙,更要讓她注意到這張照片拍攝的地點是帝都民政局。」
這樣才有意思不是嗎?自己的丈夫是殺害自己哥哥的兇手,自己的前任嫂子又即將投入別人的懷抱,他真的很想知道,一旦凌清知道了這件事,究竟會怎麼做呢?
既是閨蜜的她們,又曾經是姑嫂的她們,而且再加上流年居然忘記了所有,忘記了凌西哲,這所有的事情加在一起,凌清的選擇到底是如何呢?
不管凌清最後的選擇是什麼,他知道,這步棋,他倒是可以利用一下呢。
他做了這麼多,犧牲了這麼多,甚至不惜……可不是為了成全司律痕和流年呢。
他當初怎麼也沒有想到流年會失憶,不過後來想想,這倒不是一件壞事呢,失憶很好,最起碼讓他想到了,靠近流年的方法,不,不僅是靠近,是愛上他!
沉寂了將近一年的時間,準備了將近一年的時間,他可不是說着玩兒的。
他不知道現在的流年是不是再次愛上司律痕了,可是不管她愛沒愛上,這些都沒有關係,最重要的是,到最後流年一定會離開司律痕。
而且還是帶着刻骨的恨意離開的,流年和司律痕絕對沒有任何可能,而他和流年的未來才剛剛開始呢。
說真的,他倒是很期待流年恢復記憶呢,這樣事情才會更加完美的朝着他的計劃慢慢進行下去啊。
「是,主人。」
女人恭敬頷首,話落,她便垂首立在一邊,等待着那人的其他吩咐。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不知道那人在想些什麼,女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只能乖乖的,垂首立在一旁。
終於,那人似乎是收回了思緒,抬腳一步一步走向座椅,隨即坐了下來。
「吩咐下去,我要近期流年的所有行程,不管用任何手段,都必須準確掌握我要的東西,但是前提條件是,絕對不允許讓司律痕察覺到。」
「遵命,主人。」
話落,女人便退了下去。
看到女人的身影消失,那人唇角狠狠地勾了勾,計劃了這麼久,是該到真正實行的時候了,他真的很期待和流年的再次見面呢!
他敢保證,這次見面,流年絕對會對他印象深刻!
想到這一點,那人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卻帶着刻骨的寒意。
……
司律痕將流年輕輕放到了床上,隨即整個人的身體也覆了上去。
此刻流年的心跳如雷,她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情,輕輕咬唇,扭頭,視線卻不敢看向覆在她身上的司律痕。
看着流年緋紅的臉頰,司律痕抬手就捧住了她的臉,「流年,再叫一聲老公給我聽好不好?」
司律痕的眸子本就深邃,在他認真的看着一個人的時候,眸底好似寫滿了深情,不,不是好似,每次看着流年,司律痕眼底的情意都在瘋狂的滋長。
這樣的司律痕太過you惑,幾乎是下意識的,流年喃喃開口,「老公」
司律痕的唇角再次揚了起來,幾乎是不受控制的,低頭,再次吻上了流年的唇瓣。
這次司律痕的吻和剛剛的吻不太一樣,這一次司律痕的吻帶着霸道,霸道中又不失溫柔,帶着攻下城池的氣勢。
流年承受着他的吻,緩緩地閉上了眼睛,抬起雙臂,環住了他的脖頸,開始慢慢地回應起了他。
因為流年的回應,司律痕心裏一喜,吻勢也是越來越激烈。
就在司律痕準備下一步動作的時候,不合時宜的,敲門聲響了起來,敲門聲響起也就罷了,這次連他的手機也響了起來。
司律痕咬牙,怎麼最近和流年的親密總是被人打斷,司律痕差點沒爆粗口。
流年也猛地清醒過來,「你出去看看,還有你的手機。」
司律痕抬頭,在流年的唇角吻了吻,「我去看看,流年我們下次再繼續。」
說着,司律痕便不舍的起身,隨即拿起手機,看了看來電顯示,卻並沒有接起,緊接着,司律痕便邁起長腿朝着門口走去。
看着司律痕的身影消失,流年倏地拉起被子,將自己裹了進去,唔,司律痕的那句『我們下次再繼續』讓她的臉更加的燙了呢。
打開房門,司律痕的神情冷然,「什麼事?」
「少爺,不好了,連城小少爺,被,被……」
司律痕的眸子不由得眯了眯,「把話說清楚。」
「是是,回少爺的話,連城小少爺,在樓下,而且是被君辰寒,君家大少爺綁着來的。」
傭人都快哭了,少爺的氣勢真的是越來越厲害了呢,就只是簡單的一句話,都能讓她抖三抖呢。
「找幾個人進去,服侍少奶奶,如果少奶奶洗澡,你們在外面伺候就可以了。」
流年的身子只能讓他看。
話落,司律痕便不再理會傭人,抬腳就朝着樓下走去。
果然,下樓,司律痕一眼就看到了君辰寒臉色極其難看的站在大廳中間,而他身旁,不正是傭人剛剛口中被五花大綁着的連城翊遙嗎?
而此刻,連城翊遙似乎一點被綁着的自覺都沒有,臉上的痞勁兒可是一點都沒有改,身子更是慵懶的躺到了地板上。
司律痕心想,如果不是此刻連城翊遙被綁着,他估計連城翊遙都能把這裏當床了,雙手也會優哉游哉的枕在腦後。
可不是嗎?此刻的連城翊遙完全是一副優哉游哉的樣子,絲毫不在意此刻自己是什麼模樣,被如何的捆綁着。
而相較於連城翊遙的優哉游哉,君辰寒的臉色可看上去難看極了,尤其是在看到連城翊遙如此一副毫不在意,無所謂的模樣,君辰寒的臉色更是黑的能夠滴出墨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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