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從來沒有想過她會以這種方式一夜爆紅。
看着報紙上的頭版頭條,流年笑了,「神秘女怒摔豪門司少?」
念完上面的標題,流年看向旁邊,同樣看着報紙,而且還似乎看得不亦樂乎的司律痕,語氣帶着絲絲的危險。
「流年,標題不太好,但是內容還蠻……」
司律痕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見流年的聲音,那聲音裏帶着威脅,好似他的一句話不對,他就要承擔後果。
司律痕的眉頭漸籠,好一會兒,司律痕才喃喃道,「內容還蠻中肯的,尤其是這句,此神秘女成功的吸引了司少的注意,不日或將嫁入豪門。」
「誰想要嫁入豪門了?誰想嫁給你了?」
聽完司律痕的話,流年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報紙上還真敢寫,寫就寫吧,還寫的這麼不靠譜,不靠譜也就算了,這家都快要倒閉的報社,居然因為這樣區區一則報道起死回生了,比現在正火爆的網絡媒體的關注度還要高出幾十萬倍呢。
因為這樣的關注度,這條八卦新聞像火一般的蔓延了整個帝都,不,不僅是帝都,準確的來說應該是全國,乃至國外。
所以這才是她突然火起來的原因,她自然沒有那份閒心去看網上的評論,但是她卻不得不提一下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還記得,司律痕說了一句,她要對他始亂終棄。
之後她便說了很長一段話,至於具體是什麼話,她也忘記了,但是她說完之後,就聽見司律痕小聲的說了這樣一句話,「那你倒是娶了我呀,換我嫁你啊!」
結果,她的腦袋都不帶思考的,居然說,「好啊,行啊,我娶你啊。」
結果,司律痕便激動的拉着她的手,「流年,我答應你,我答應你的求婚,我很高興能夠娶你,不是,是被你娶。」
然後,流年便再次發現自己上當了,她又掉坑裏去了,二話不說,她轉頭就走,然後司律痕要攔住她,因為當時她在氣頭上,就當即給了司律痕一個過肩摔。
然後,這一幕居然被人拍到了,然後今天她和司律痕兩人便出現在了報紙的頭版頭條。
回憶完畢,流年將手裏的報紙朝着司律痕扔去,「我不想成為紅人,司律痕你給我看着辦!」
司律痕卻放下手中的報紙,伸手將她抱進了懷裏,「流年,你放心我會處理好的,所以說,流年你會對我負責的吧,你會娶我的對吧,你看我們結婚證都拿到手了。」
說着,點開手機,將裏面兩張結婚證的圖片拿給她看。
這不看還好,一看,流年就覺得有些哭笑不得,「司律痕,你個奇葩。」
可不是奇葩嗎?你見過有當天拿到結婚證的人,將結婚證揣進懷裏,一夜都沒有合眼的嗎?一整夜,司律痕的兩個嘴角都好像被線牽起似的,總是不自覺的向上揚起。
這也就算了,到了第二天,司律痕居然急匆匆的命人買了保險柜,保險柜的密碼居然請的是世界上最高級的黑客設置的,忘記說了,這個保險柜是專門用來放他們的結婚證的。
而且這還不算完,司律痕居然還請了五個保鏢專門看着保險柜,一刻都不能鬆懈。
對,司律痕是個奇葩,更是個傻瓜,想到這裏,流年都不知道自己的心裏到底是什麼滋味兒了,但是有一點她確定的是,她對於這次突然的在她毫不知情的情況下,領證的這一情況,似乎沒有那麼生氣了,不,應該說已經不氣了。
看吧,她就是這麼的沒有出息!
看到流年並沒有生氣,司律痕的唇角不由得彎了彎,「那流年我們什麼時候去拍婚紗照啊?」
「停,司律痕,婚紗照的事情必須給我緩緩,這次你擅自帶着我去領結婚證的事情,我還沒有原諒你呢,你居然還想着帶我去拍婚紗照,想都不要想,而且既然我們已經領證了,那就當領了證吧,不過接下來所有的事情都必須聽我的。」
「好的,老婆大人,一切聽老婆大人指揮。」
看到沒?司律痕的尾巴都快要翹起來了,說這句話時就好像國家主大閱兵的時候,士兵們一氣呵成那句鏗鏘有力又不失真誠的話語。
流年被成功的逗笑了,「司律痕,這個老婆二字呢,你只能在我一個人的時候,這麼叫,其他人面前,你不許這麼叫我,你還是得叫我流年,聽到沒?」
「為什麼?為什麼不可以在其他人面前這樣叫你,你剛剛不是還承認我們已經領證了啊。」
司律痕不滿了,這樣的感覺就像是隱婚似的,他不喜歡,很不喜歡,相當的,特別的,尤其的,超級不喜歡!
「不聽算了,還說什麼一切聽我指揮,這麼快就忘記自己說的了。」
冷哼了一聲,流年就要掙脫他。
司律痕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流年,所以他這是被流年擺了一道嗎?
「好好好,一切都聽我老婆的,我錯了好不好?」
抱着流年的手更加的緊了緊,沒關係,反正山人自有妙計。
「流年,那公平起見,你叫我一聲老公聽一下好不好?」
司律痕低頭看着流年,雙眸緊緊地鎖住她,等待着她的回答,眼神里滿是期待。
他那麼強烈的眼神,流年自然是感覺到了,輕輕咬唇,不由得轉頭避開他的視線。
「啊,對了,司律痕,我想起來我還有一件事,我要去……」
說着,流年就要掙脫司律痕的懷抱,急匆匆的站起來,可是她的身子剛一動,就被司律痕緊緊地抱住了,「流年,不許逃避,回答我剛剛的問題。」
「我……」流年的眼珠子不安分的亂動,就是不肯看司律痕一眼。
司律痕卻擢住她的下巴,讓她的目光不得不對上他的視線,「流年,叫我一聲老公就這麼難嗎?」
司律痕看着她,神色黯然。
明明知道這又是他的苦肉計,可是流年就是看不得他這個樣子,緊緊咬唇,好半天,流年才喃喃出口,「老公」
聲音雖然像是蚊子般很細很小,可是莫名的流年的臉卻紅了。
「流年,你剛剛說什麼?你大聲一點好不好,我沒有聽清楚!」
司律痕抓着流年肩膀的手緊了緊,激動的神色漸漸涌了出來。
「司律痕,你……」
不要得寸進尺幾個字還沒有說出來,流年就愣住了,此刻司律痕的眸子裏滿是驚喜和期待,看着她的雙眸,更是亮的不像話。
「老公」
不由自主的流年再次出聲這樣叫了一聲司律痕。
就在這個時候,司律痕笑了,那笑一直從自己的胸腔里爆發出來,很是洪亮,看着她的眼底更是激動不已,抱着她的雙手都在顫抖。
「我的乖女孩兒!」
話落,司律痕低頭就吻上了流年的唇瓣。
這一次,司律痕的吻很溫柔,可是溫柔中卻帶着激動和小心翼翼,一隻手慢慢地來到流年的腰間,慢慢收緊,讓她的身體緊緊地貼着自己的身體,不留一點縫隙。
似乎不滿足這樣的距離,司律痕輕輕一抱,就將流年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流年只覺得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來,讓她漸漸地快要失去呼吸了。
慢慢地,流年在司律痕的吻里迷失了,她不得不承認,司律痕的吻技越來越好了,每次都能將她撩撥的不受控制,而相較於司律痕,她的吻技似乎是一點進步也沒有,每次都是被她帶着的,每次都會不由自主的回應他。
就在兩人的唇舌還在緊緊糾纏的時候,司律痕突然離開了流年的唇。
看着流年的眸子,更是火光在閃爍,倏地,司律痕打橫抱起流年,朝着樓上的臥室走去。
流年的心臟猛地一跳,輕輕咬唇,臉頰更是紅的不像話,隨即將腦袋輕輕靠在司律痕的胸膛前,雙手環住他的脖子,任由他抱着自己去樓上的臥室。
……
「主人」
女人垂手而立,乖乖的等候着站在上方背對着她的那人的吩咐。
那人一抬手,就將手中的報紙狠狠地扔在了女人的臉上,而女人一動不動的站在那兒,躲都沒有躲一下。
「一群廢物,我做了這麼多難道就是為了看到報紙上的這一幕嗎?拍照的人眼瞎,難道你們也眼瞎嗎?這是民政局大門前,司律痕帶流年去那兒做什麼?」
活落的一瞬間,那人倏地轉身,抬腳就狠狠地踹向女人的腹部。
女人被毫不留情的踹了出去,面上閃過一抹痛色,可是很快女人便踉蹌着站了起來。
「看來是要我親自出馬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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