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觸感實在太好,讓流年忍不住一陣流連。
隨着流年的動作,司律痕的眸子漸漸危險的眯了起來,慢慢地,流年的手指所到之處也變得一片滾燙。
直到流年的手指滑到司律痕的腰間的位置的時候,她的手突然被司律痕的大手抓住了。
流年抬頭下意識的看向司律痕,這才看到司律痕的眼底閃着危險的光芒。
急忙就要抽出自己的手,卻發現此時自己的手被司律痕緊緊地握在掌心,怎麼也抽不出來。
「流年」
此刻司律痕的聲音暗啞,喉嚨輕輕一動卻是說不出來的you惑。
倏地,司律痕抓着流年的手先是來到他的巧克力腹肌那兒,隨即順着他的腹部一路下滑,直到來到早已翹首以待的那一處。
當手上的觸感傳來,流年猛地睜大了雙眸,不可置信的看向司律痕的臉,再低頭去看被司律痕抓着的手正放置的地方。
那個地方感覺好……硬,而且好燙,意識到自己的手正在摸的是什麼地方的時候,流年觸電般的就要收回自己的手,雙頰瞬間一片緋紅。
司律痕卻牢牢的抓住流年的手,不肯放開,「流年……」
他的眼神灼灼,看着流年的目光似乎有火苗在慢慢燃燒,而且火勢有了愈來愈大的趨勢。
「司律痕,你……」
此刻流年心裏緊張極了,也害怕極了,雖然之前和司律痕親也親過了,抱也抱過了,可是,可是再深入一步的話,從來沒有過啊,這讓她真的無所適從,更讓她不知所措。
就在流年不知道要如何的時候,司律痕大手放在她的腰間,將人緊緊地鎖在了自己的懷裏,隨即,傾身吻上了她的唇瓣。
這次司律痕的吻與往日不同,帶着狂野,帶着似乎隨時要將她揉進骨子裏的衝動。
放置在流年腰間的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來到了她的胸前,輕輕一按。
流年被驚到了,下意識的張開口,趁這個機會,司律痕的舌頭滑了進去,帶着她的舌一起糾纏,一起飛舞。
「嗯……」
流年不由得嚶嚀出聲,她能感受到司律痕握着她的手抓着的地方似乎變得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滾燙,還有司律痕放置在她凶前的大手,也開始了不規矩的亂動。
一陣電流襲遍全身,讓流年的身體不由得顫了顫,流年幾乎被動的承受着司律痕的索取。
就在這個時候,司律痕原本放在她身前的手,慢慢順着衣服下擺滑了進去,不知是司律痕的手太過滾燙,還是她的身子着了火,司律痕的手指所到之處總能引起一片緋紅。
緊接着司律痕的唇慢慢地離開流年的唇,來到她的下巴,耳垂,順着優美漂亮的頸線一路向下吻去。
流年不安的動了動自己的身子,為什麼此刻她的身體變得好奇怪,怎麼會這樣?
「啊……」
不相信這樣的聲音從自己的喉嚨里溢了出來,流年下意識的閉了口,臉頰愈發的發燙。
而司律痕的動作還在繼續,他的吻一路來到了流年的鎖骨處,輕輕肯咬着……
「司律痕……」
流年不由得輕輕呢喃出聲,她真的變得好奇怪,既難受又舒服,真的好奇怪。
「流年……」
司律痕的聲音也從唇瓣處溢了出來,她的名字從司律痕的口裏說出來,好似帶着巨大的you惑,還有蝕骨的愛意。
漸漸地,流年胸口處的扣子被一顆一顆的解開,司律痕的雙唇漸漸來到了流年那團柔軟處。
流年被司律痕撩撥的軟成了一團,她的大腦漸漸缺氧,她清楚的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情,但是流年卻沒有推開司律痕,反而伸出一隻手,鼓勵似的環在了他的腰間。
司律痕喜歡她,而她也喜歡他,既然這樣,他們為什麼不可以……所以他們應該可以……
這樣迷迷糊糊的想着,流年便開始主動回應起了司律痕。
她的主動回應讓司律痕的心頭一震,隨即而來的便是喜悅,這是不是代表着流年已經允許他繼續做下去了呢?
「流年……」
就在這個時候,司律痕突然停了下來,性感的喘息聲從喉嚨里溢了出來。
此刻他真的是發了瘋的想要她,想要狠狠的要她,愛她……
……
「少奶奶,您還是吃點東西吧。」
女傭將一盤盤精緻的飯菜放到了她的面前,臉上帶着乞求。
「那你可以解開我的手銬和腳銬嗎?」
四肢被鐵鏈拴着的她,臉上卻很是平靜,不悲不喜。
「對不起,少奶奶,少爺說了,在他回來之前不能幫您打開手銬和腳銬的。」
她只是一個小小的女傭,她不明白大少爺明明對這位滿頭銀髮的少奶奶那麼好,卻將少奶奶當作犯人似的帶着腳銬和手銬。
「那你下去吧。」
淡淡的說完,她便閉起了眼睛不再理會那個小女傭。
「少奶奶……」
小女傭還想說些什麼,卻被女人冷冷的打斷,「你先下去吧,我想吃的時候再叫你。」
「好的,少奶奶。」
話落,小女傭便匆匆的離開了房間。
許是坐着太累,女人慢慢地趴臥到了床上。
沒一會兒,房門便再次被打開了,「凌清,今天又不準備吃飯嗎?」
說着,來人來到了床邊,坐到了她的面前,伸手就要撫上她的髮絲,可是那一頭的銀髮卻觸痛了他的心臟,伸出的手就這樣定格在了半空中。
凌清看都沒有看來人一眼,依舊趴臥在床上,眼底如死海般的沉靜。
男人無奈的嘆了口氣,隨即拿出一把鑰匙,將她的手銬和腳銬都解開了。
隨即,男人端起桌上的飯菜,拿起筷子,就向凌清的嘴邊餵去,「吃飯吧。」
「君辰寒,放我離開吧。」
毫無情緒的一句話讓君辰寒握着筷子的手倏地變得僵硬,隨即他的唇角便勾起了一抹笑意,「我們是夫妻,註定是要一起走下去的,怎麼會有放手讓對方離開的道理呢?」
聽到君辰寒的話,凌清卻輕輕的笑了,伸手接過他手裏的碗筷,「我知道了。」
看着她一口一口吃掉所有的飯菜,君辰寒的眼底染上了一抹暖意。
「我累了」
「好,那你好好休息。」
只要凌清不想着離開,無論她想做什麼事情,君辰寒都是會依着她的。
讓傭人收拾了碗筷,深深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閉上雙眼,看上去安安靜靜的凌清,隨即抬腳就離開了房間。
直到君辰寒的身影完全消失,凌清這才慢慢地張開了雙眼,眼底沒有絲毫的情緒。
隨即,凌清便慢慢地坐起了身,雙手抱膝,良久,凌清便慢慢地下了床。
一步一步來到了窗前,凌清的身子比之前顯得更加的單薄。
這裏是黎園,很美的地方,可是再美的地方於她卻沒有了任何的意義。
「凌西哲……流年……君辰寒……」
凌清輕聲呢喃着,一時間讓人聽不清她話里真正的情緒。
好一會兒,凌清再次回到了床上。
半個小時後,窗戶處傳來一陣異動,似乎對於這樣的異動早已習以為常,凌清並沒有感到驚訝,就連眉頭也不曾皺一下。
「嗨,大嬸,我們又見面了。」
是連城翊遙,從窗戶里很是利落的翻了進來,一進來便直奔凌清的大床而去。
凌清卻好似沒有看到他似的,仍舊半靠在床頭,一動不動,雙眸低垂。
在看到被丟在一邊的腳銬和手銬的時候,連城翊遙的眸子漸漸地眯了起來。
「要說我還是個未成年呢?還是沒有大嬸你會玩兒,嘖嘖,這才幾天不見,都玩兒起了角色扮演呢……」
連城翊遙喋喋不休的說着,但是坐在床上的凌清卻依舊一動不動,對於他的那些話也不知道她是聽進去了,還是沒有聽進去。
連城翊遙卻不滿了,伸手就捏住她光滑的下巴,挑了起來,「喂,大嬸,我在這兒可是在跟你說話呢,你給我在這兒裝什麼深沉啊?」
任由着連城翊遙的動作,凌清也不反抗,望着連城翊遙的雙眸卻空洞的可怕。
對上這樣的眼神,連城翊遙的內心深處傳來一陣異樣的感覺,雖然他不明白那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你……」
正要說什麼的連城翊遙,卻突然聽到了凌清淡淡涼涼的聲音。
「可以借用一下你的手機嗎?」
雖然不解,但是連城翊遙還是將手機遞給了她。
接過手機,打開電話簿,卻發現裏面一個電話號碼都沒有存儲。
「你知道流年的電話號碼嗎?」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356s 4.06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