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音不大不小,卻剛好能讓流年聽到。
司律痕肯定是碰到傷口了,想到這一點,流年更加用力的敲門了,另一隻手也握住門把手,想都沒想的轉動了門把手。
誰知,在流年轉動門把手的同時,司律痕也正在打開浴室的門,流年的力氣哪有司律痕的力氣大,司律痕將門拉開的瞬間,流年的身子也不由得向裏面栽去。
流年下意識的閉眼,伸手就扶住身邊的東西,以防止自己摔倒。
可是為什麼手上的觸感,還有她臉上的觸感,好像濕濕的,滑滑的,等等,這是……
流年猛地抬頭看向她的手碰觸的地方,這不是司律痕的身體嗎?
隨即流年下意識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司律痕,這才發現,司律痕光着上半身,而下半身則是用浴巾圍着的。
就只是一眼,流年的眼底迅速閃過一抹驚艷,司律痕的身材真是越來越好了呢,而這一眼之後,流年的目光就難以轉開了!
直到耳邊傳來一陣悶笑聲,流年才清醒了過來,這才發現自己的雙眼一直直勾勾的盯着司律痕的身體看。
意識到這一點,流年連忙移開視線,臉卻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你……你不要誤會,我剛剛,只是在外面聽到你的痛呼聲,所以才,才進來的,你不要誤會。」
流年的話音剛落,司律痕的眼底迅速的閃過了一絲笑意,不過很快,這抹笑意被一絲痛苦所代替。
「嘶……」
聽到他的痛呼聲,流年再次朝他看去,「你的胳膊怎麼樣?」
流年抓着他的胳膊緊張的問道。
「我想洗澡,已經好幾天沒有洗了,可是這個胳膊卻有點疼。」
很是無奈的語氣,隨即拿開捂住傷口的手,這才發現,血漸漸染過了白色的紗布。
「肯定是傷口裂開了,我帶你去包紮,這樣是肯定不行的。」
說着,拉起司律痕的胳膊就要向浴室外面走去。
「等等,可是我還沒有洗完澡,我……」
司律痕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流年打斷,「你這樣能洗澡嗎?再沾到水怎麼辦?」
「可以啊,我在浴缸里洗澡也可以啊,就是後背的地方也許夠不到。」
司律痕的臉色不由得暗了暗,好像真的在為自己的洗澡問題而愁眉苦臉。
「好了,先去包紮一下吧,等包紮完了,你再用浴缸洗澡,如果後背夠不到的話,就讓……男傭人進來幫你擦背。」
對,還是男傭人好些,否則,司律痕的身體就要被其他女人給看光光了,這絕對不行。
「算了,還是我自己來吧,除了你,我不喜歡別人碰觸我。」
明明很是簡單的一句話,卻讓流年莫名的紅了臉。
還不等流年說話,司律痕繼續說道,「沒事,疼也就疼那麼一下,我自己可以的,身體真的很難受,今天必須得洗,否則晚上就要睡不着覺了。」
司律痕忍不住再次嘆氣,眉頭微微蹙起,好像遇到了一件很是棘手的事情。
「那,那我們先去上藥,完了之後,大不了,大不了我幫你洗啊。」
流年吞吞吐吐的將這句話說完,而且她想了一下,其實就只是擦背嘛,也沒有什麼的,再說了,他們都親親抱抱過了,擦背這點事情也沒什麼的。
可是雖然這樣想着,流年的臉卻紅了。
「那就麻煩流年了。」
司律痕的聲音低低的,眼眸微垂,讓人看不清他此刻在想些什麼。
總算是重新包紮好傷口了,而洗澡水也已經放好了,司律痕牽着流年一起來到了浴室。
看着司律痕要解開腰間圍着的浴巾,流年急忙轉頭不去看他。
她看不到司律痕,可是她能夠清楚地聽到,司律痕這會兒已經跨進了浴缸里,人應該也坐了進去。
「你坐進去了是吧?」流年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司律痕只是似有似無的嗯了一聲,隨即流年再次轉身看向浴缸里的司律痕。
可是……流年吞了吞口水,臉部好不容易降下的溫度再次升了起來,隨即急忙用雙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司律痕,你……你站在那兒幹嘛?你為什麼還不進去?」
真是丟臉死了,她剛剛居然看到了司律痕的……屁股,白白的,嫩嫩的,俏俏的,很是緊實的……臀部……
想到剛才那一幕,臉上的那團火簡直要蔓延到她的脖頸上了。
但是她不是故意要看的,是她聽到了他坐進了浴缸的聲音,而且她也問他了呀,他也回答嗯了呀,所以這是司律痕的坑嗎?
腦袋裏胡思亂想着,流年便聽見了司律痕低沉的聲音,「剛剛只是試了下水溫,哦,對了,你那會兒問了我一個什麼問題來着?」
「啊?」
流年有些愣住了,所以她剛剛腦海里想的那些都把他給冤枉了嗎?他那聲嗯,其實是沒有聽清她話里的意思是嗎?
所以司律痕其實也不知道,她剛剛那會兒不小心瞄到了他的屁股吧?
「好了,我已經坐進去了。」
當流年還在捂着雙眼,不停地胡思亂想的時候,便再次聽到了司律痕的聲音。
有些猶豫的拿開擋住眼睛的雙手,一隻眼睛只是睜開了一條細小的縫,小心翼翼的朝着司律痕的方向看去。
在看到司律痕坐在浴缸里的時候,流年這才放心的睜開了雙眼,隨即朝着司律痕走去。
「那個,你先自己洗吧,等到擦背的時候,我再進來。」
總覺得現在這樣讓她很不適應,所以她還是先溜吧,等到擦背的時候她再進來。
這樣想着,流年已經走到司律痕身邊的腳步倏地停了下來,緊接着便調轉方向朝門外走去。
卻不想,她剛一轉身,手臂被輕輕一拉,嘩啦一聲,她便跌進了浴缸里,為了防止她跌倒,司律痕的另一隻手放在她的腰間,就這樣將人輕輕的往懷裏一帶,好巧不巧的流年坐進了司律痕的懷裏。
水花濺了流年滿身,就連臉上也沾到了水,司律痕抬手就將貼在她臉頰處的髮絲輕輕繞到了耳後。
感受着他溫柔的動作,再加上渾身好似被霧氣繚繞着的司律痕此刻看上去就如謫仙一般,一時間讓流年有些看呆了。
看着流年呆呆的小臉,司律痕的唇角勾了勾,隨即整個人的身子便朝着流年傾去,隨着他的身體愈來愈近,流年總算反應了過來。
伸出雙手就抵住他的胸膛,「司律痕,你幹嘛靠那麼近?」
不對,「你幹嘛拉我進來?」這傢伙絕對是故意的。
「你說你要出去,我一時情急這才拉住你的,我不是故意的。」
司律痕抓住流年的手,低頭老實的忍着錯,可是那微微勾起的唇角卻泄露了此時他真實的情緒。
流年咬牙,感情這還是她的錯?哼……
「我要起來……」
放在流年腰間的手猛地一緊,阻止她起身,「流年,你說過要幫我洗澡的。」
「誰說要幫你洗澡了,我說的是擦背,擦背……」擦背可是和洗澡有着重大區別的。
「擦背也是洗澡的一部分啊,反正背都準備擦了,那不如從頭開始幫我,好不好嘛,流年?」
司律痕的雙手抱着她的胳膊,撒着嬌。
流年瞪着他,這傢伙,真是撒嬌撒的越來越熟練了,不過,該堅持的還是要堅持,「想都不要想。」
「流年,你……該不會是看到我這麼好的身材,擔心自己把持不住吧。」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司律痕看着流年,不由得懷疑道。
「才不是呢,你,你少亂說,誰,誰把持不住啊?」
在司律痕話音落下的瞬間,流年便立刻大聲否認。
在看到司律痕仍然是一臉懷疑的看着她的時候,流年一把抓過司律痕手裏的毛巾,「不信的話我做給你看。」
說着,拿着毛巾就朝着他的胸膛上恨恨地擦去。
可是突然之間,流年的動作猛地停了下來,抬頭緊緊地鎖住司律痕的那張臉,她怎麼覺得司律痕是故意激她的呢?
「流年,怎麼了?」司律痕看着她,眼神迷茫不解。
流年卻輕輕一笑,在這兒給她裝無辜是吧,好的很,真的好的很,說什麼她會把持不住是吧,那她就讓司律痕今天知道知道,什麼叫做把持不住。
這樣想着,流年索性將手裏的毛巾扔到了一邊,「我覺得我還是親手幫你洗吧,我害怕毛巾洗不乾淨。
話音剛落,流年的雙手便撫上了司律痕的胸膛,心裏也不由得感嘆,這傢伙的這身肉到底是怎麼長的,簡直哪哪都恰到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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