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鑽進司律痕懷裏的女孩,流年輕輕咬唇,隨即垂眸遮住了眼底的失落,還有她的心,為什麼突然有點悶悶地……
「律痕,我好想你啊,我才……啊……」
原本還在司律痕懷裏的小女生瞬間被司律痕推到在了地上。
「律痕?」
被推到在地的小女生不可置信的看着司律痕,漂亮的眸子裏漸漸泛起了一層水霧。
流年這才發現地上的小女生很漂亮,細緻烏黑的長髮,披於雙肩之上,略顯柔美潔白的皮膚猶如剛剝殼的雞蛋,大大的眼睛一閃一閃仿佛會說話,小小的紅唇與皮膚的白色,更顯分明,一對小酒窩均勻的分佈在臉頰兩側,微微抿唇,酒窩在臉頰若隱若現,看上去很是可愛。
司律痕卻沒有再給地上的小女生一個眼神,只是淡漠的開口,「黎微,送客。」
話落,就拉起流年的手向着客廳里走去。
「連城小小姐,您……」
「滾開」
黎微剛走過來,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她口中的連城小姐狠狠地推開了。
「律痕,我是剛下了飛機就跑過來找你了,你怎麼可以用這樣的態度對待我?」
小女生跑過去,伸手攔住司律痕的去路,這才到他手裏還牽着一個女人,抬頭就朝着流年看去。
「她是誰?你為什麼要牽着她?」
她說這句話時,眼裏滿是怒火,語氣更是充滿了敵意。
「連城嫣然,如果不想被趕出去,就自己離開。」
連城嫣然既然回來了,那麼那個女人也一定回來了,看來連城翊遙燒的這團火的確是燒到了她們的屁股上,所以這才趕回來的嗎?
想到這一點,司律痕看着連城嫣然的目光卻是不由得多了些嘲諷。
連城嫣然,這個小女生姓連城,那是不是也是司律痕的妹妹呢?可是如果是妹妹,司律痕為什麼會對她這樣的態度?
「律痕,你不可以這樣對我,要是被爹地知道了……」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司律痕便猛地看向她,那一眼明明沒有絲毫的情緒,可是連城嫣然卻被嚇得住了口,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滾」司律痕冷冷的說道。
眼淚啪啪的掉落了下來,連城嫣然緊緊地咬着唇,滿臉委屈的看着司律痕。
就在這個時候,炎涼突然跑了進來,他一進來,就跑到了連城嫣然的身邊,不停地喘着氣,額頭上也佈滿了細汗,看樣子是急匆匆跑來的。
「然然,你……你怎麼了?怎麼哭了呢?」用最快的速度平復了自己的呼吸,一臉緊張的看向連城嫣然。
看到炎涼,連城嫣然倏地靠進了他的懷裏,「炎哥哥,你來了?嫣然真的好想你啊。」
此刻連城嫣然一邊說着,一邊小聲的抽泣着,剛剛控制住的眼淚仿佛在此刻突然失了控。
「然然,不哭,炎哥哥在這兒呢,有什麼委屈就跟炎哥哥說。」
此刻的炎涼哪裏還有平時好像什麼都無所謂,一本不正經的樣子,此時的炎涼溫柔極了,看着懷裏還在不停抽泣的連城嫣然也心疼極了。
流年看着這樣的炎涼,卻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她記得司律痕曾經和她說過,炎涼已經結婚了,現在又抱着另外一個女人,而且還表現的這麼柔情……
「炎涼,你老婆現在已經懷孕了吧,你這樣抱着她,還滿臉的心疼,呵……」
他看的出來,炎涼在看這個女人的時候,眼底分明是帶着愛意的。
「炎哥哥,你結婚了嗎?對不起,我都不知道。」
說着,連城嫣然一臉慌張,就要退出炎涼的懷裏,可是臉上的眼淚卻越來越多。
「那只是沒有意義的婚姻,遲早會結束的,然然不用在意。」
炎涼再次將連城嫣然拉進了懷裏,溫柔的解釋着。
看着這一幕,司律痕卻勾了勾唇,那弧度卻是異常的冰冷,炎涼你就好好的作吧,總有他後悔的一天。
之前他還在想其實炎涼和他很相似,可是他現在收回這樣的想法,至少他在用另一個女人折磨流年的時候,那只是純粹的利用,不帶絲毫的感情,更沒有做出讓流年懷孕還打算拋棄她這樣的舉動。
可是炎涼不一樣,他的心還在連城嫣然的身上,對待自己妻子哪裏有對待連城嫣然半分的柔情,即使他的妻子好夢現在懷孕了,可是他對好夢的折磨卻絲毫沒有停止,不然也不會用計,讓好夢親手將自己的父親送進監牢了。
司律痕承認他們幾個都不是什麼好人,但是他們幾個加起來恐怕都沒有炎涼的心狠,雖然他以前也很混蛋,那樣對待流年,可是手段卻不及炎涼的絲毫。
「怎麼會沒有意義呢,炎哥哥既然已經結婚了,就要好好的對待自己的妻子啊。」
連城嫣然從炎涼的胸前抬起頭,雙手緊緊地抓着他的衣領,那樣子看上去純真極了。
「然然,你還小,很多事情你都不明白,炎哥哥不愛現在的妻子,娶她只是……」
「不管炎哥哥娶她是為了什麼,可是娶都已經娶了,當然要好好對待了,而且有機會的話,嫣然還要去拜訪拜訪炎哥哥的妻子呢,到時候也不知道炎哥哥的妻子會不會喜歡我。」
說到最後,連城嫣然卻突然有些垂頭喪氣了。
「不用,然然不用接觸她,然然這麼單純這麼幹淨不適合和她接觸。」
炎涼的話讓流年的眉頭皺的更緊了,炎涼對自己妻子的厭惡還真是毫不掩飾,可是流年也不得不承認這樣的炎涼讓她討厭。
「說完了嗎?沒說完的話,請二位出去說,這裏不歡迎你們。」
司律痕卻是絲毫也不客氣,冷冷的下着逐客令,炎涼的事情,他以後再也不會管,也不會再好心的提醒他,連城嫣然是什麼樣的女人,他無數次的告訴過他,可是他哪裏有半點聽進去過,算了,就讓他作吧,他敢保證,炎涼以後絕對會後悔,一定。
「炎哥哥,律痕,律痕好像很討厭我,我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好不容易變得清澈的眸子,又泛起了一層水霧,這看在炎涼的眼裏卻是心疼極了。
流年卻一把拉起司律痕的手,準備離開這兒,連城嫣然這個女人她很不喜歡,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這個女人的一舉一動都透着一個字,假,她真的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如果你們敢繼續呆下去,我可不能保證會不會用大炮轟你們。」
司律痕一邊走着,一邊頭也不回的說道,他可沒有開玩笑,如果他們真的不走,他是真的會這樣做。
「炎哥哥……」
「好了,然然,你剛剛回來,炎哥哥給你接風好不好?」
「嗯,那就麻煩炎哥哥了。」
炎涼笑着捏了捏她的臉,「傻丫頭,走吧。」
說着,牽着連城嫣然一起向外走去,連城嫣然不動聲色的向後看去,唇角淺淺一勾,炎涼卻是沒有注意到她這一細小的舉動。
「那個連城嫣然……」已經到了書房,流年忍不住問道。
「她身上沒有半點連城家族的血液,只不過是她媽改嫁到連城家,然後用手段給自己冠上連城這個姓罷了。」
說這些話的時候,司律痕卻是一點情緒都沒有,好似在說別人家的事情似的。
「那她和炎涼?還有,炎涼不是已經結婚了嗎?他們怎麼看上去還那麼的……」
流年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司律痕接了下去,「曖昧是嗎?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三年前炎涼出了一趟國,回來後就對連城嫣然一直念念不忘了。」
「可是他不是才結婚一年多嗎?既然三年前已經認識連城嫣然了,還對連城嫣然念念不忘,那他為什麼還要娶別人呢?」
明明心裏愛着一個人,卻要娶另一個女人為妻,這……
「也許是他的心瞎了吧,好了,我們不要再說他們了,話說流年,我們這算是和好了對吧。」
說着,司律痕將人抱進懷裏,額頭抵着他的額頭,看着炎涼這樣,他也想到了自己以前是怎樣對待流年的,這讓他更加的珍惜現在。
「和好?什麼和好?」他們什麼時候吵架了嗎?
「我可記得有些人都兩天沒有理過我了。」
司律痕看着流年,眼裏滿是揶揄的笑意。
經他這麼一提醒,流年總算想起來了,他們,那個,那天晚上……唰,流年的臉再次紅了。
倏地,司律痕擢起她的下巴,「流年,你臉紅了。」
說着,司律痕低頭,薄唇不斷的靠近流年,他還記得流年那晚的主動,這次換他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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