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
言亦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個身影便直直的撞進了他的懷裏,「亦,你是來看我的嗎?我沒有想到剛給你發完信息你就過來了,我真的好開心啊。」
流年愣住了,那個撲進言亦懷裏的女人不正是跟在連城嫣然身邊的妖嬈美女嗎?此時的她哪裏還有一點點剛剛的高冷模樣,完全一副小鳥依人。
言亦下意識的看向流年,卻見流年沒有任何反應,眸光不由得暗了暗。
隨即他推開抱着他的女人,「嗯,嫣然你回來了,歡迎回來。」
說着言亦的眸子轉向連城嫣然,眼含笑意的說道。
「謝謝你,言亦,今天羽羨聽說我要來這裏,立刻就跟我說她也要過來看看呢,說是你也在這裏上班。羽羨可是迫不及待的跑來找你哦。」
連城嫣然的話讓原本臉上泛起怒氣的羽羨漸漸平靜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嬌羞。
言亦垂眸,「我還有事,先走了。」話落,言亦便轉身就走。
「言亦,你等一下,幫忙把……啊……」
流年急忙走過去,伸手剛抓住言亦的胳膊準備要說什麼的時候,話還沒有說完,她的另一隻胳膊被人狠狠一拽,與其說拽,還不如說掐,就這樣,流年被扔了出去,那人的力度很大,她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言亦正要跑過去扶起流年,手臂卻被羽羨緊緊地抱住,「放開」
狠狠地掰開她的手,言亦就要跑過去,可是他還沒有蹲下身,有人便先他一步來到了流年的身邊。
「流年,你沒事吧?」
是修能,他一臉擔心的看着被摔倒在地上的流年,眼神上下仔細的打量着她。
「流年,你……」
言亦的手臂再次被羽羨抱住了,她居高臨下的看着流年,「下次再讓我看到你碰亦,可不是像今天就只是摔倒這麼簡單了。」
流年火了,真是莫名其妙,她只是想讓言亦把上次她借的醫藥箱帶回去,這個女人居然……忍着痛站了起來,剛準備發火,就看見大家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了他們這裏。
於是,流年只好忍下怒火,算了,今天她就忍了,隨即掙脫修能扶着她的手臂,轉身就要離開。
看着流年離開的身影,言亦剛準備邁出去的腳卻突然停了下來,看着一隻手還掛在他手臂上的羽羨,眼底一抹厭惡一閃而過。
修能卻一把扯過還掛在言亦身上的言亦,將她狠狠地抵在了牆壁上,「女人這麼暴力可不好,要適當的溫柔一點,尤其是在自己喜歡的男人面前,不然……」
都不知道修能是如何出手的,下一秒羽羨的身子便狠狠地撞向了教室外的欄杆上。
「不然就會被甩出去,像剛才那樣,像個垃圾一樣的被丟出去。」
語畢,修能拍了拍自己的手掌,隨即拿出一條白色手帕,擦了擦手,便扔進了垃圾桶。
羽羨及時的扶住欄杆,這才沒讓自己掉下去,雙眼恨恨地看向那個扔自己出去的罪魁禍首,隨即不動聲色的抬起一隻手,可是手剛剛抬起來就被言亦抓住了。
「我勸你還是不要亂來。」
話落就狠狠地甩開羽羨的手,轉身就走。
「亦,你等等我嘛,爸爸說讓你好好照顧我的。」顧不得其他,羽羨立刻追了上去。
看着羽羨離開,連城嫣然並沒有阻止,只是將一切看在眼裏的她,倏地勾了勾嘴角。
而連城嫣然再一抬頭,就看見修能此時正在看着她,也不知道看了多長時間,隨即她的唇瓣勾起了一個完美的弧度,看向修能。
看到她臉上純真的笑意,修能卻邪肆一笑,那笑里卻滿是嘲諷,隨即轉身回了教室。
他臉上毫不掩飾的嘲諷讓連城嫣然的雙手,倏地握緊成拳,面上卻依然帶着純真的笑意。
再說已經回到了辦公室的流年,揉着自己被摔疼的腰,那女人的力氣也太大了吧,還有她的手臂,挽起袖子,入眼的便是手臂處很是顯眼的淤青。
對了,上次言亦給她的藥,應該可以有消腫去淤的作用,辛虧她帶在身上了,不然這樣回去被司律痕看到了,又得讓他擔心了。
隨即她拿出藥膏便開始為自己擦藥,沒一會兒時間,流年的電話便響了起來。
因為在擦藥,流年便沒有看來電顯示,直接接起了電話,「喂,你好」
沉默,又是沉默,流年擦藥的手猛地停了下來,急忙拿下手機看上面的來電顯示,陌生人,這三個字是她存上去的,因為同樣的號碼已經打過來兩遍了,都是沉默,所以流年索性把這個號碼存成了陌生人,沒想到這次又打來了,依然是沉默。
「你好?請問你是?餵……」
電話一直通着,可是對方就是不說話,到底是怎麼回事,流年索性掛掉電話,再次回撥了過去。
「對不起,您撥打的號碼是空號……」
空號?怎麼會?她才剛剛掛斷啊,撥回去之後怎麼就成空號了呢?真的好奇怪……
好像故意逗弄她似的,流年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還是那個號碼,流年立刻接起電話。
「喂,你到底是誰?說話啊?」
沉默,依舊是沉默,為什麼打通了又不說話,如果說前幾次流年覺得這只是巧合的話,那這次絕對不是巧合,流年覺得對方一定是有意的,有意打來,然後不說話。
很快,流年便再次掛斷了電話,這件事情真的好奇怪,她要不要告訴司律痕呢,因為之前兩次這樣的來電之後,好長時間都沒有再打來過了,所以她也就忘了這件事,可是這一次,這個號碼再次打來,讓她不得不思考這件事是否有告訴司律痕的必要。
就在這個時候,她的手機震了震,是一條短訊,那個陌生號碼發來的短訊:流年,如果你想知道過去的所有事情,就不要把我們之前兩次的沉默通話告訴司律痕,看完請刪除短訊。
看完這條短訊,流年的眉頭漸漸蹙起,這條短訊什麼意思,難道對方認識她?她到底要怎麼做?
手中的手機被她越握越緊,良久,流年重新點開手機屏幕,將剛剛那條短訊刪除了,這是她思來想去所做的決定,不管對方說的是真是假,她決定賭一把。
「嘶……」
手臂還是好痛,還是那種火辣辣,好像要將她整個手臂要燒灼了的痛。
流年急忙低頭查看自己的手臂,卻發現手臂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青青紫紫了,而且也慢慢地腫了起來了。
「這不是消腫化瘀的藥膏嗎?怎麼感覺塗了之後,痛的更厲害了呢?」
而且那塊原本只是有點淤青的地方怎麼摸起來感覺越來越硬了呢?
「啊……」
好痛啊,流年急忙抓住自己的手臂,怎麼突然感覺這條手臂要炸掉似的,真的好痛啊,好難受。
流年一隻手抓着自己另一隻胳膊的手開始不停的顫抖,細汗也不斷的從額頭上冒了出來。
「啊……」
流年只覺得她的整條胳膊越來越膨脹,手臂處的血管清晰可見,而且越來越粗,好像隨時要炸掉一樣。
「啊……」
昏迷過去之前,流年分明看見手臂上的血液像是火山爆發似的,噴湧出來。
……
「啊,好疼。」
「你沒事吧?是肚子痛嗎?」君辰寒立刻蹲下身,看着凌清明顯有些隆起的小腹。
凌清笑了笑,將君辰寒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我沒事啦,就只是突然之間的一陣抽痛,這是很正常的情況,你不用擔心。」
「那就好,都已經快要5個月了,如果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告訴我。」
君辰寒的目光不由得看向凌清隆起的小腹上,神色漸漸變得柔和,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有點期待凌清肚子裏的孩子出生了。
「對了,最近都沒有見過月橫了,他去哪兒了?」
自從那一次月橫晚上七點回來之後,她便再也沒有見過月橫了,就好像莫名的消失了似的。
「沒事,月橫只是出國了,他說他需要靜一靜,好好想想他之後的路要怎麼走。」
這件事他原本不打算告訴凌清的,但是,既然她問了起來,那也沒什麼可隱瞞的。
凌清點點頭,「月橫喜歡溪艾是吧。」凌清用的不是問句,而是肯定句。
「他只是一時之間的迷戀,很快他就會收心。」
這次月橫選擇出國深造,不就是最好的說明嗎?而且月橫說過,沒有一年半載他是不會回國的。
「好了,我去給你倒杯水。」
說着,君辰寒便起身走出了臥室。
在君辰寒離開沒多久之後,他的手機便響了起來,凌清猶豫了下,便接起了電話,倏地,她的臉色變得難看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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