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跟你回去。」
是的,連城翊遙說服她了,那裏是流年生活了那麼久的地方,所以,無論如何,她都要回去的。
即使對司律痕再怎麼不滿,即使恨不得殺了司律痕,她還是要回去的。
就當是送司律痕一程了。
就為了這一個,她也不得不回去。
「好,那我們回去。」
聽到凌清答應了自己,連城翊遙的臉上立刻染上了一抹笑意。
隨即,兩人便一起離開了醫院。
只是兩人都似乎忘了一個人,那就是言亦。
司律痕已經抱着流年離開好一會兒了,可是還有言亦沒有從醫院裏出來。
連城翊遙和凌清坐上車好一會兒之後,才想起來,言亦還在醫院裏。
「凌清,我忘了,言亦還在醫院裏,現在怎麼辦?」
他們的心裏已經亂成了一團麻,所以就將言亦忘記了。
而且連城翊遙心裏也十分的清楚,言亦對流年的感情。
現在流年離開了,對於言亦的打擊,應該是不亞於司律痕的。
所以,這會兒的言亦,也是出於絕望崩潰邊緣的。
「我們回去找他吧。」
對於言亦,凌清的心裏始終有一份感恩的,如果不是言亦那麼照顧她的話,她一定不會恢復的這麼快的。
雖然,凌清自己心裏也十分的清楚,言亦那樣照顧她是為了什麼。
但是這還是無法改變,言亦曾經那麼努力救治過她的事實啊。
所以,為了這個,她和連城翊遙也必須回去一趟。
「好,我們現在就回去。」
其實凌清的意思,也就是他的意思。
隨即連城翊遙便一邊掉頭,一邊開始撥打言亦的電話號碼。
可是原本電話里還是無人接聽,多打了幾次,就變成了,已關機。
「言亦的手機關機了,我覺得有些不對勁,我們趕快去看一看吧。」
心頭的不安漸漸的涌了上來,隨即連城翊遙便加快了速度。
等到連城翊遙和凌清一起來到醫院裏之後,去的第一個地方便是手術室,可是手術室里已經沒有了言亦的蹤影。
問了醫院的好多人,都說沒有見到言亦。
直到連城翊遙和凌清調取了醫院的監控視頻時候,他們才知道,原來言亦已經從另一個門離開了。
可是言亦到底去了哪裏了呢?
「我們先回去吧。」
既然暫時聯繫不到言亦的話,那麼他們就只有先回去了,先去看看司律痕那邊的情況。
聽到連城翊遙的話,隨即凌清便點了點頭。
在回去的路上,連城翊遙一直不停地撥打着言亦的手機,但是言亦的手機除了關機,還是關機,根本打不通。
「連城翊遙,你不要擔心,興許興許他已經回去了也說不定呢。」
聽到凌清的話,連城翊遙點了點頭,隨即便收起了手機。
先不打了,反正已經快要到家了。
今日的司宅,與往日不同,今天的司宅,籠罩着陰沉的氣息,還有一股濃濃的悲傷。
連城翊遙和凌清下車之後,便急忙朝着主宅走去。
可是還沒有走到裏面,便聽到了一聲又一聲的廝打聲和怒吼聲。
聽到這個聲音,連城翊遙和凌清的臉色倏地一變,隨即兩人便急忙朝着裏面走去。
一進去,就看到了言亦和司律痕兩人扭打在一起的場面。
連城翊遙和凌清徹底的愣住了。
他們沒有找到言亦,原來,言亦真的是先一步他們回來了。
可是他們現在為什麼要打架呢?
來不及細想,他們便突然聽到了言亦的聲音。
「司律痕,把流年給我,把流年給我……」
此刻的言亦,嘴裏一直不停地重複着這句話。
而司律痕則是滿臉的嗜血,自始至終都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聽到言亦的這樣一句話,連城翊遙覺得自己可能大概猜到這兩個人,到底為什麼會扭打在一起的原因了。
隨即連城翊遙就要上前一步,想要阻止他們再繼續打下去。
可是自己的雙腳還沒有邁出去,自己的胳膊便被凌清拽住了。
「你先不要上去,看看情況。」
總算是打起來了嗎?那就讓言亦打死司律痕吧,最好讓言亦能夠用藥將司律痕神不知鬼不覺的殺死呢。
這才是結束戰鬥最好的方式呢。
「凌清,別鬧,現在可不是旁觀的時候。」
如果是以往,司律痕和言亦突然打起來的話,那麼他一定會做一個旁觀者,而且還會是一個快樂的旁觀者,唯恐天下不亂的旁觀者。
可是此時此刻,連城翊遙知道,自己不能這樣。
隨即連城翊遙甩開凌清,緊接着便上前一步,就要拉開司律痕和言亦。
可是就在他伸出手,準備阻止他們兩個人的時候,他突然就這樣被踹了出去。
「司律痕,我說了,將流年給我,你到底憑什麼還能夠那樣擁有流年,你連流年都保護不了,你憑什麼在這個時候,還擁有她?」
是的,雖然流年的死和司律痕沒有直接的關係,但是這也是司律痕間接造成的結果。
如果當時司律痕緊緊地抓着流年的手的話,如果當時司律痕去哪裏,也帶着流年的話,如果,當時,司律痕沒有將流年一個人留在車裏的話,如果……
今天這樣的事情就不會發生,絕對不會發生。
所以是司律痕,司律痕害死流年的。
這樣的人,怎麼還能夠讓流年留在司律痕的身邊。
就算現在的流年只是一具屍體,他也要帶走流年。
今天誰也阻止不了他。
「連城翊遙,你沒事吧?」
看到連城翊遙被踹了出去,凌清急忙上前一步,檢查連城翊遙是否安好。
「我沒事,我沒事,先拉開他們再說。」
說着,連城翊遙便再次從地上站了起來,朝着兩人走去。
「你們不要再打了,都冷靜一點。」
連城翊遙一邊說着,一邊伸出手,想要阻止兩人。
可是已經打紅了眼的兩人,又怎麼會這麼輕易的放開彼此呢?
「司律痕,你就是一個混蛋,快把流年給我,給我!」
即使這樣,司律痕還是沒有說一句話。
「都冷靜下來,你們難道就不想知道流年到底是怎麼失去生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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