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凌清的話音剛落,凌西哲的哭聲更大了,那聲音用驚天地泣鬼神來形容都不為過,好像他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淚珠更像是斷了線似的往下掉。
這下凌清緊張了,她從未見西哲這樣過,難道是哪裏不舒服嗎?
和凌清一樣緊張的還有流年,她也不明白凌西哲為什麼突然這樣。
「西哲,你怎麼了?」異口同聲的聲音響起,兩人緊張的問着凌西哲。
「流年,流年流,流血了,痛,痛……」
凌西哲抽泣着,眼眶紅彤彤的看着流年。
「胳膊,流年的胳膊,痛……」
說着就要伸手去碰流年的胳膊,可是在即將要碰到的時候,凌西哲的胳膊停在了半空。
「西哲碰,會更痛,流年痛……」
說着,本止住的眼淚又不受控制的落了下來。
這下凌清總算明白了,「什麼?流年你受傷了嗎?」
流年將胳膊不動聲色的藏在身後,「沒有,西哲看錯了,沒有的事。」
她今天專門穿了件長袖,但她忘記清洗傷口了,誰知道傷口會裂開。
「流年」
凌清生氣了,但還是控制力道的抓過了流年的胳膊。
「你的胳膊……」
凌清的眼眶也不由自主的紅了,這觸目驚心的傷痕到底是怎麼回事?
又拉起流年的另一隻胳膊查看,「兩隻胳膊到底是怎麼回事?」
流年就要抽回自己的胳膊,「哎呀,就不小心蹭到了啊。沒事的,一點都不痛,上點藥就好了。」
「我們去醫院。」
她現在不知道流年身上還有多少傷,她必須帶她去醫院好好檢查治療。
去醫院不就露餡了嗎,「我已經去過醫院了,真的沒事啊。」
凌清還要說什麼,就聽見敲門聲。
「進來」
是管家,「少奶奶,言先生來為少爺複查。」
今天的言亦一身休閒服,修長的身材卻怎麼也遮蓋不了,這樣的他讓平時刻板的形象稍稍放鬆了些許,整個人也看上去俊雅極了。
「流年」言亦朝着流年點了點頭,隨即掃了流年身邊的幾人,神情淡淡。
「言亦?國際上知名的鬼醫?」
在看到言亦的第一眼,凌清其實已經了解了,言亦的知名度可不是有名二字能形容的了的。
「快來看看流年,她受傷了。」
對對,言亦,讓言亦來診斷。
「你怎麼了?」
言亦看向流年,語氣中帶點關心,這點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從上次管家的話後,他對流年的態度也漸漸改變。
流年勉強一笑,看來今天真的是躲不過去了。
「這是鞭傷,傷口已經感染了。忍着點,接下來會有點痛。」
流年的胳膊本就白白嫩嫩的,可是現在用皮開肉綻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
而凌西哲緊張的跟在流年的身邊,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言亦為流年處理傷口。
凌清深呼一口氣,「這次又是為什麼?一定又是為了司律痕吧。」
凌清已經非常肯定了,除了司律痕,還會有誰能讓流年受傷,以前司律痕清醒的時候就讓流年的身心受到傷害,現在就算成了植物人也不放過流年。
所以這樣的司律痕,讓她怎麼放心讓流年繼續留下來。
「不是因為律痕,我都說是我不小心弄的了。」
流年否認,凌清本來對律痕就有芥蒂,而且如果知道這件事情的原委,凌清一定會想盡辦法讓她離開律痕的。
而正在為流年處理傷口的言亦,手上動作微微一頓,看流年手臂上的傷,他已經大概猜到是誰了。
「接下來,我要為你縫合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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