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流年眼眸微閃,嘴角牽起一抹苦笑。
「第六年……」第六年更慘……可是這句話她卻並沒有說出口。
隨即流年聳了聳肩,「第七年就是現在這樣了,所以我要等他醒來。」
她的聲音輕輕的,卻無比堅定。
她的話音剛落,凌清就拽住了她的手腕,「流年,無論如何,你今天必須跟我走。你這樣下去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像司律痕那樣的人即使醒了,也不會對你的行為有任何的感動。所以我不能再讓你繼續這樣下去了。」
說着就要將她拖拽離開。
「凌清,不要這樣,不要惹我生氣。」
流年不為所動,抗拒着。
「我寧願你現在和我生氣,也不要你以後痛苦。以前我一直勸不動你,那我現在只能強行把你帶走了。」
凌清手上的力度加大,流年明顯感覺到手腕處一陣疼痛。
可是這會兒她怎麼能顧得上手腕的痛,「凌清,你即使現在帶我走了,難道我沒有腿嗎?」
「那也是之後的事情了。」
所以無論流年說什麼,凌清是鐵了心要帶流年離開了。
就在這個時候,原本坐在沙發上,安安靜靜的凌西哲突然站了起來,徑直走到了她們身邊。
「壞凌清,你弄疼流年了,西哲討厭你。」
就這樣凌西哲毫不費力的把流年從凌清的手裏解救了出來。
凌清愣住了,為什麼她感覺西哲很生氣,像一個正常人那樣在生氣,而且西哲的力道怎麼會控制的那麼好,不輕不重,是碰巧嗎?
再次看向西哲,還是往常那傻傻的模樣,凌清懊惱極了,她到底在想什麼啊。
「西哲,這裏沒有你的事情,乖乖到一邊自己玩兒去。」
關鍵時刻,西哲就來搗亂……
凌西哲張開雙臂,將流年護在身後,「不許欺負流年,哼」
說着還傲嬌的揚起了下巴。
凌清真的要被氣笑了,她這個弟弟,不對是哥哥,真是……
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凌清的語氣變得柔軟,「西哲,我這是讓流年跟我們一起去住呢,這樣你就可以每天見到流年了呀。」
凌西哲苦惱了,糾結的皺着好看的眉頭,「真的嗎?」
還不待凌清說話,流年急忙出口,「西哲,不要聽她的,她在說謊,而且如果你真的聽她的話,姐姐就再也不理你了。」
說着流年輕輕的拽了拽凌西哲的衣袖。
凌西哲低着頭,眼角看似不經意的瞥向自己的衣袖,那晃動的衣袖似乎不小心溜進了他的心裏。
「流年不要不理我,流年我聽話,我聽你的話。西哲聽流年的話。」
凌西哲急忙轉身,雙手緊緊的握住她的手,着急的表着忠心。
果然他的話換來了流年的笑容,「我們西哲最乖了,姐姐最喜歡西哲了呢。」
這個沒出息的凌西哲,凌清正準備上去再次拆散兩人的時候,流年的手機響了。
接完電話的流年得意洋洋的看着凌清,「凌清你帶不走我的,中藥的保鏢們都醒了。」
「怎麼可能?」
她的藥她知道,沒有兩個小時是根本醒不了的,怎麼可能這麼快就醒了,這中間到底出了什麼差錯。
突然一陣哭聲打斷了凌清的思考。
「凌西哲你到底在鬼嚎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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