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凌清的名字,喃喃出口,連城翊遙半天有點反應不過來了,所以,凌清對他而言到底意味着什麼?
看着連城翊遙此刻呆呆愣愣,一副迷茫不解的樣子,對於此刻連城翊遙的心中所想,司律痕猜的也大概**不離十了。
「連城翊遙,我最後說一遍,這件事情與我無關。還有我希望你冷靜下來好好想想整件事情,我覺得以你的大腦,想清楚整件事情,應該不難吧。」
司律痕雙手交叉抱臂,懶懶的開口。
只是說到這兒,司律痕倏地停頓了一下,「至於凌清……趁着她不在的這段時間,我勸你還是好好的調整一下自己的心態吧,畢竟你的青梅竹馬要回來了不是嗎?你們之前的感情不是很好嗎?你確定要讓半路冒出來的女人影響你們之間的感情?」
是的,連城翊遙有一個青梅竹馬,兩人感情還是屬於很好的那種,但是自從那個凌清出現之後,連城翊遙再也沒有在別人,甚至他的面前提起過他的青梅竹馬。
他不提,司律痕自然也不會去說什麼,只是現在他卻不得不提醒連城翊遙了。
之前司律痕說連城翊遙的情商低,雖然他現在還是這樣認為的,可是,怎麼說呢,有時候,司律痕覺得,連城翊遙會自己將自己推進一個死胡同裏面,然後好久都走不出來,尤其感情方面更是這樣。
「你,你……幹嘛突然提起她?」
聽到司律痕突然提起他所謂的青梅竹馬,連城翊遙有一瞬間的不自在,而且為什麼他還這麼的心虛呢?
再想到那張嬌俏的臉蛋,每次見面都會膩在他身邊的小姑娘,連城翊遙便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總之怪怪的。
「怎麼?不能提起她嗎?是誰在之前老是提起自己的青梅竹馬的?」
說這話的時候,司律痕忍不住眯眼打量站在不遠處的連城翊遙,他怎麼莫名其妙覺得,連城翊遙有做渣男的潛質呢?
以前每每在他們面前提起他的那個青梅竹馬的時候,總是帶着一臉笑意的,跟一個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似的,可是現在……連城翊遙提起凌清的次數卻越來越多了,而且看他對凌清的態度,似乎很*……
而且,還有一點是,因為連城翊遙從小被送到軍隊的關係,他的這個青梅竹馬也是在軍隊認識的,所以,他們只是聽說過他的這個青梅竹馬,卻沒有見過,所以真人到底是怎麼樣的,他們都不知道。
連城翊遙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沒有,可以提啊,你隨便提啊。」
而此刻站在門外的流年,將他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隨即睫毛微垂,嘴角勾起了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緊接着,流年便轉身,離開了書房門口,朝着樓下走去。
半個小時候,司律痕也從書房裏走了出來,而身後跟着的,正是和他那會兒在書房裏吵架的連城翊遙。
此刻的連城翊遙跟在司律痕的身後,表情蔫蔫的,像是霜打的茄子似的。
「流年,你醒了?」
連城翊遙一個人先下樓了,而司律痕則去了流年的房間。
一下樓,連城翊遙便看見了坐在客廳沙發上的流年,走過去,便有氣無力的對着流年打了一聲招呼。
看到連城翊遙的時候,流年下意識的朝着連城翊遙的身後看了看,卻沒有看到司律痕的身影。
「嗯,醒了啊,你怎麼了?怎麼感覺聲音怪怪的?」
流年奇怪的看着連城翊遙,難道還是因為在書房裏,司律痕和連城翊遙討論的事情?
「沒事啊,可能是最近睡眠質量不太好吧。」
流年點點頭,收回視線,沒有再說什麼。
連城翊遙看了流年一眼,收回目光,可是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瞬間抬起頭,雙眼冒光的朝着流年看去。
隨即再看了看四周,緊接着抬頭看了看樓梯口,沒有什麼傭人,只有他和流年兩個人,而且司律痕也剛剛不久之前去了流年的房間,而流年卻在下面。
「流年,我們玩兒個遊戲吧!」
連城翊遙直接起身,來到流年的身邊,說着將流年拽了起來。
「幹嘛呀?」
流年不解,不明白連城翊遙到底要做什麼。
「捉迷藏呀,你去那個儲藏室躲一躲嘛。」
連城翊遙一邊說着,一邊不理會流年的反抗,直接將流年推到了一樓樓梯下面的,一間儲藏室裏面。
流年想要問為什麼,想要拒絕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她整個人便被推了進去,隨即她聽到外面儲藏室鎖住的聲音。
儲藏室里漆黑一片,流年急忙打開了燈,隨即開始不斷地敲打着門。
可是流年哪裏知道,這裏的每一間房間,隔音效果都非常的好,無論她怎麼敲打,外面都是聽不到任何聲音的。
而將流年推進儲藏室的連城翊遙,迅速的來到了沙發旁,坐到了流年剛剛坐過的位置,隨手拿起放在桌邊的一本雜誌,隨意的翻看着,好似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很快,司律痕的身影便出現在了樓梯口,他一下樓,便開始四處張望着。
「連城翊遙,你看到流年了嗎?」
他剛剛去了流年的房間,想看看流年到底醒了沒有,結果流年的房間,他里里外外都找過了,結果卻沒有見到流年的身影。
所以,他這才下樓來找的,想着流年可能在樓下的客廳里,可是下來,用雙眼打量了客廳的每一處,卻依舊沒有見到流年的身影。
「沒有啊,我也是剛剛下來沒多久,沒有看到流年。」
依舊低頭看着手中的雜誌,連城翊遙頭也不抬的說道。
擰了擰眉,沒有再看連城翊遙一眼,隨即司律痕走出了客廳,朝着外面的走廊里走去。
看着司律痕的背影,連城翊遙的嘴角忍不住得意的一勾,哼哼,今天也讓他嘗嘗看看在發現找不到流年的情況下,司律痕會是什麼樣的滋味。
連城翊遙承認自己很是幼稚,但是他是想讓司律痕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他這個人可是很記仇的,他只是一個簡單的惡作劇而已,他非得讓司律痕好好長長記性不可。
司律痕去門外轉了一圈都沒有找到流年,而且他找的時候也打了流年的電話結果卻沒有人接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隨即他便將所有傭人都召集到了客廳里,問了他們流年的去向,有沒有見到流年,結果他們的回答卻是驚人的相似,沒有見到流年,更沒有看到流年又出去過。
聽到傭人們的回答,司律痕的眉頭皺的更加的緊了。
沒有見到流年,難道流年又像上次一樣偷溜出去了。
此刻的連城翊遙已經放下手中的雜誌,來到了司律痕的旁邊,看着滿大廳的傭人,連城翊遙便覺得有些心虛,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鼻尖。
因為還在擔心流年的司律痕,並沒有注意到連城翊遙的這個小動作,他只是在想流年到底是去了哪?
很快,他派去流年房間的傭人便下來了,手裏拿着的便是流年的手機。
「少爺,少奶奶的手機在房間裏。」
話落,便將手中的手機恭恭敬敬的遞到了司律痕的手裏。
這個手機上面有他安裝的定位,無論流年在哪,他都能知道,可是今天流年居然沒有帶手機。
司律痕愈發覺得流年偷溜出去的可能性高了一些。
無奈的撫了撫額,隨即司律痕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你們都下去吧。」
「流年,她……」
「她可能出去了,我現在出去找她。」
說着,司律痕抬腳要朝着客廳大門走去,可是胳膊卻被連城翊遙拽住了。
「呃……帝都這麼大,你要上哪去找流年啊?而且你也剛剛聽傭人說了啊,流年沒有帶手機。」
連城翊遙本來是不想拉着司律痕的,但是手卻先大腦一步做出了反應,直接拉住了司律痕。
對於這樣的自己,連城翊遙暗惱不已,看吧,他這個人果然是不能做什麼壞事的,不對,不是壞事,是惡作劇,而且還是對司律痕的惡作劇,他都快覺得自己露餡了。
「我去流年可能要去的地方,一個地方一個地方的找,總能找到,而且我已經派了手下出去找了。」
甩開連城翊遙的手,司律痕便再次朝着門口走去。
「司律痕,你剛剛不是都說流年偷溜出去了嗎?那說明流年一個人想玩會兒,逛會兒唄,那你幹嘛還要這麼大動干戈的去找流年啊,你不能給流年一點私人的空間啊?」
連城翊遙急忙趕到司律痕的前面,伸手攔住了司律痕。
聽完連城翊遙的話,司律痕不由得眯起眼睛,打量着站在他面前的連城翊遙。
「連城翊遙,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
不然,他說要去找流年的時候,他這樣一直不停地攔着他。
「我哪有,我只是擔心你即使出去了都找不到流年的人怎麼辦?」
急忙收回自己攔着司律痕的手臂,連城翊遙訕訕的說道。
「真的是這樣?」
司律痕懷疑的看着連城翊遙。
「不然呢?要不然是哪樣?」
此刻的連城翊遙再次恢復了之前吊兒郎當的模樣,一屁股坐在了不遠處的沙發上。
司律痕沒有再說什麼,他覺得連城翊遙說的話也沒有什麼問題,畢竟那會兒他和連城翊遙一直都在書房裏,而連城翊遙也才來到客廳里沒有多久,對於流年的去向連城翊遙肯定是不知道的。
所以打消了疑慮,司律痕便不再有絲毫停留的朝着門外奔去。
連城翊遙下意識的伸出手想要開口叫住司律痕,可是伸出的手這樣定格在了空中,現在怎麼辦?
是不是玩的有些大了?他沒有想到司律痕真的會出去找流年。
急忙送沙發上跳了起來,連城翊遙也急忙追了出去。
可是剛跑到客廳門口,看見司律痕已經坐上了車,發動了車子。
「哎呀!」
連城翊遙咬了咬牙,急忙奔了出去,他現在突然覺得自己真的不應該做這樣的惡作劇,現在好了吧,騎虎難下了吧。
一邊跑,連城翊遙一邊撥打着司律痕的電話,看來他不得不將事情告訴司律痕了,大不了挨一頓胖揍嘛。
可是連城翊遙的電話還沒有撥出去,他的手機便突然響了起來。
在看到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號碼,連城翊遙立刻接起了電話。
「喂,凌清你在哪裏?」
連城翊遙怎麼也沒有想到凌清會給他打電話,正當他一直在找尋凌清的時候,突然接到了凌清的電話,這讓他想不激動也難。
不知道對方說了些什麼,掛斷電話的連城翊遙異常的興奮,隨即跑下台階,朝着院子裏的另一輛白色轎車跑了去。
此刻的連城翊遙完全將,自己還將流年反鎖在儲藏室的事情忘的一乾二淨了,他此刻滿腦子都是凌清,還有凌清電話里對他說的話。
打開車門,連城翊遙便坐了進去,很快連城翊遙便發動了車子,駕車離開了。
……
直到晚上十點的時候,連城翊遙才回到司家大宅,剛進來客廳的時候,便看到客廳里齊刷刷的都是人。
「怎麼了這是?」
怎麼感覺氣氛怪怪的?
連城翊遙一邊說着,一邊走了進去,有些不明白,這到底又是什麼情況。
而且眼前奇怪的氛圍讓連城翊遙煩躁的心情減去了大半。
來到客廳中央,便看到臉色異常難看的司律痕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表情更是冷凝極了。(83中文 .83.)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2s 4.0697MB